折起来的纸,非正规的文件夹。 白昊表示要听。 紫赮说道: “恩,刚刚收到的消息,新闻上说的数据许多人都不信,其实我们还是保守了。” 紫赮念道:“夏国,今年十五岁以上,文盲率已经降低到个位数,百分之九点四…… 确实是不用文件夹的消息。 白昊重生的那一年,夏国的十五岁以上不识字的大约在百分之三十五左右,现在不足百分之十,那怕核查有水份,却也不会太多。 这个数据。 新闻上只是简单的提了一句,至少小倭子是不相信的。 夏国,怎么可能有超过百分之九十的识字率。 最多,百分之八十。 事实上,真的达到了。 因为有充足的资金,五年前就开始将步子迈的更大,投入人力、物力都比原先规划的强了数倍。 可正因为识字率变高,一件足以上大新闻的,针对九厂的事件就在某个山区发生了。 唐包保已经亲自过去。 就在秦岭南坡,古上庸之地,一处山中的村子。 因为他们所产的黄精与连翘收购价格的事,村民把进山唯一的,新修的水泥路用石块,木桩给堵了,日夜安排年轻人守在路上。 这些村民手中,不仅仅有钢叉,土火冲。几杆真正的长家伙,也摆在他们设的路卡上。 唐包保。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独自一人提着一个旅行袋就去了。 依当地镇子上一位的话说,和他们客气什么,直接推上去,将所有人绑了关进小黑屋。 唐包保是什么身份。 他这种小城市的知府和唐包保一比,还有差不少呢。 即便是这样,唐包保还是孤身一人去了。 堵路的村民看到一个球。 恩,象球的人。 走两步,休息三分钟,从转弯处到他们堵路的这个位置,足足走了四十分钟,换成他们,四分钟足够了。 “啊嘘……可是累死我了,有水没有,给整一口。” 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他们想过,可能遇到真正厉害的,来收拾他们的人,却谁想来了这么一位。 唐包保伸手在木桩上一搭:“怎么,还怕我一个人?” “您等着。”一个年轻人赶紧去接水。 山泉水,很甜。 唐包保又歇了一会:“扶我过去,我和你们讲讲道理,若听不进去呢,我就走。” “您是?” 唐包保回答:“我帝都来的,在你们这里若是当个知府,那就算是把我给流放了。算不算大呢?” 这么一个大人物,亲自过来。 就算不敢相信,也不敢真的怠慢。 唐包保知道,村里人只是没想透,并不是真的想对抗谁。 就扶唐包保翻过石块、木桩围堵的这块,四个精壮的小伙子累出一身汗,扶着唐包保往村里走,可是把这个年轻人急坏了。 抬吧。 找长杆,绑上椅子,四个人合力把唐包保给抬上山了。 进了村子,一位老者迎了上来。 “我叫唐包保,在帝都让人说起来,也算是公道的人。”唐包保拿出一本工作证,这是他来九厂之前的。 一个是帝都法廷里判事非的官,赶紧请上坐。 “老汉我叫毕富贵。” 唐包保说道:“你们这事,我前前后后也打听过。我呢,说一句话,我敢当着全夏国所有人的面,来说这事,谁有理,谁没理。毕老爷子您敢吗?没理的,这脸可要丢在全夏国十几亿的面前了。” 唐包保上来就将了一军。 毕富贵愣住了。 有好几个小年轻吵吵着:“敢,为什么不敢?” “坐低!”毕富贵一声喝骂,年轻的立即蹲在地上,再不吱声。 唐包保又说道:“或是咱们先论论,毕老爷子您感觉能胜了,再上电视论。” “别,别了,叫我一声老毕头,亲切。我叫家里备饭,自家酿的酒,听您讲讲道理。咱若真不对,那就出去给人家认错。” 唐包保亲自出自,一个回合就占了上风。 有些小年轻还没明白,但年龄大的都把年轻人已经压制住了。 换句话说,谁敢说把村子的脸在十几亿人面前丢了,不能。 但这理,得论。 请吃饭,唐包保也不客气。 村里杀了鸡,给整的不错,酒呢,纯高粱杆酿酒,倒也是味道极好的。 吃饱喝足,树下摆上老碗茶,躺椅上了一坐,唐包保也拿起一根烟袋锅子,这才慢慢的说道:“你们呢,心里不服气。因为镇上收连翘,给的是炮制好的一等品四块八,然后依次往下降。而有人过来,出八块钱一斤收,虽然质量评级压的狠了呢,却敢有七块钱这个数,对不对。” “对。” 好几个人就回了话。 唐包保点了点头,拿着烟袋锅子换了一袋烟,不紧不慢的说道:“先不论有约在先,人的信用这些话,咱就论这个价,成不?” 没有人回话了。 因为,这事,真的白纸黑字立过约的,依这道理,是村里违约在先。 已经失了理。 唐包保,却不拿这事说话,瞬间让这里大部分人气势一下就落下去了,人多少还是有廉耻之心,真的贪婪到连脸都不要,唐包保也不值得亲自上来一次。 “我问几句。” “您问。”毕富贵回话了。 唐包保点了点头:“是谁给你们修了村里到大道的这段路,不用回答,心里想想。” “唉这再问,是谁教你们种黄精、种连翘?” “第三问,是谁给了你们种子,而且又每周派人过来观察生长的情况?” “第四问,前年这山村每户一年收入多少钱,去年是多少,今年这秋天收获了,又是多少?” “第五问……” 唐包保没问下去,毕富贵也是接近七十岁的人了,突然一巴掌又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我们错了,我们不是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