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都是组团来的。 拿夏国的乌伤来说,他们的各种用于展览的摊位,合起来就至少有一百米长。 这才仅仅是乌伤一个县城。 柔夷,拉开也是一百多米接近两百米的长度,他们也有非常多的特产、小商品。 最穷的陆真腊、水真腊,各种也有三十米、五十米合计的摊位。 在角落,却有一家,借了三张桌子,简单的修理了一个别人损坏的展架,然后挂了手写的宣传语,在桌上简单的摆上了几样东西。 来的,一共只有两个人,本着来看见识一下的态度,搭小骆驼的飞机过来的。 他们来自帝坟国。 两人在低声的商量着,打算一人守着这个摊子,另一个人去四处看看,他们帝坟国已经有十年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外界了。 拍一些照片回去。 至于摊子,看看别人那华丽的展台,还有那么多专业的讲解员,他们对自己的小摊子并没有什么期待。 正当两人商量好,一人拿着相机准备去其他地方看看的时候,有几个人停在他们的小摊前。 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 “帝坟国?” 几个人甚至不知道帝坟国在那里。 “我们在这里。”帝坟国的人拿出破旧的地图,指明了位置。 站在摊前的几个人认真的看着,其中一人说道:“这么大的地方,好象还是咱们的邻居。” 另一人说道:“新闻上说了,毛熊在他们家里胡整了有十年。” “毛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几个人倒是很直爽。 帝坟国的人拿出一盘他们的特产:“品尝,免费的。” “这个我见过,咱们天山有,叫巴旦木,这无花果干,品质倒是不是错。这个……你们谁见过。” 细长的,尖尖的。 皮很薄,几个人用手轻轻一捏就剥开。 味道……不错。 “这是什么?” “松子!” 几个人很意外:“这是松子?和咱们的松子不一样呀,多少钱。” 帝坟国的两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他们是本着重在参与的心情过来了,倒是没想过价格。 思考一下:“我们在当地的收购价是,一百二十帝坟尼。” 来参观的几个人完全不理解这是什么概念。 好在展览厅这边有宝渠银行的人,事实上帝坟并不是宝渠银行的客户,专业的人自然有办法来计算一下怎么样兑换。 “依当下的,差不多应该一块五毛钱不到每公斤,没办法具体计算了,他们的钱因为混乱不但不值钱,而且不容易兑换,汇率波动也是非常大的。如果真的有兴趣,商量着用夏国币来结算吧。” 得到了宝渠银行的建议。 几个人先是跑去小骆驼那边打听了一下,这才又回来:“我们买点,我们打听了,你们的货物可以运到小骆驼那边,还可以运到羊铁国,我们自己负责运输,但这个要用夏国币结账。” “你们要买多少?” “五百吨吧。” 不通,帝坟国这们直接晕倒了。 曾几何时,夏国为出口创汇几十万美刀,贱卖农产品,就为了得到一点点美刀,在春交会、秋交会,也有小地方来的人签完合同,真的开心到晕倒。 帝坟国的人,万万没想到这样的结果。 很快,他们另一项优质产品便有了一个天文数字的订单,帝坟国的黑羊羔皮。 识货的夏国商人一眼就看出这是珍品。 皮质柔软,花纹紧密,卷曲美观,色泽黑亮,保暖性好。 几千张黑羊羔皮在夏国皮货厂眼中,连点水花都溅不起来,夏国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夏国,优质的上等皮草已经成为千家万户买得起,穿得起的服装。 帝坟国的人面对订单,他们的反应是,茫然。 没错。 就是茫然。 因为,家里一片混乱,让他们都不知道是不是有能力保障几万张,甚至几十万张羊皮的订单能不能在明年完成交付。 不是怕违约责任,而是怕丢失了帝坟国对外的信用。 眼下,帝坟国的都城有一种没有主人的感觉,到处都是自称为老大的人,用夏国的方式来形容,就象是夏国古时代的东汉末年。 所以,这次的订单,更多的是遗憾。 家里没有安宁,想安稳的对外作生意都难,这两位帝坟国的人不由的想起儿时的平静时光。 期望一份安宁,现实却是残酷的。 虽然展览会有这么一幕插曲,其余的部分却是充满快乐的。 吕宋。 连他们派来的参展的人都不敢相信订单上的数字。 青椰、椰油、椰糖等,与椰子有关的产品,签约总额超过一万吨。还拉到超过两千万美刀的投资。 来自晋州的两个大型煤矿,因为白昊大量进口外来的煤,他们减产,效益下降之后,开始想办法找地方挣钱。 他们搞出一种机器。 把琼的椰子壳整成炭,再弄成粉,加上土和水之后,再挤成一根根。 然后小箱子一装,高级的木炭便作成了。 这种木炭,对于家庭烧烤、小暖炉什么的效果特别好。 仅是倭岛每年就要采购几十万吨。 既然吕宋有椰子往外卖,肯定有无数的椰子壳被当成垃圾处理。 这一谈,能成。 吕宋给免税、提供场地,参与投资,要求当地雇佣多少工人的谈判之后,这事也就成了。 如果说羊城的春交会、秋交会是夏国对外出口的盛会,那么耽罗岛的商业交易会就是一次东方大洲、阿非利加大洲、漂亮南大洲相互间进行贸易的盛会。 正是白昊内需闭环的一种体现。 而后,高端展即将开始。 王玫林,现在呢,改名叫王总经理,因为五工部没了,现在改成公司。 他带了几千人过来推销他的产品。 清晨,随着一声嘹亮的起床号响起,王玫林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