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罗在忙完之后立刻就跑去洗澡,当然在那之前她先把自家那只“好色打架白痴”的servent给踢出去洒水浇花了。
慢腾腾地关掉水、擦干身体包好浴巾,洗完澡的纱罗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了目前被她排进“糟糕王”范围内的骑士王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而桌子上则放着一个看上去颇为夸张的塑料袋——士郎委托阿托利斯带来给她的午餐便当。
“呃——saber?!你为什么在这里!!!!!=口=”
阿托利斯睁开眼睛,视线扫了过去。看到纱罗的浴巾装扮,他玩味地说道,“你为什么在这里……真是体贴的问候啊,就好像我不可以待在这里似的。”
“当然不可以了,对别人的眼睛不好。你只是在增加无用的二氧化碳而已,还不如能吐出氧气的杂草有用。”
“说话别那么刻薄,也不怕被人笑话。”
“我小气的话就会叫你滚出去了!”纱罗差点就想飞脚踹人了,不过考虑到目前自己只围了浴巾,她就迅速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样的人也能成为优秀的魔术师,看来这世道也快到头了。”站起身,围着纱罗走了一圈后,他轻笑。
声音低沉魅惑,一出口便如风一般消失在空气中。即使是月光也及不上的炫目耀眼的金色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多谢你真诚的感想,但真诚过头可是会死于非命的哟?”纱罗斜睨着他,相当自然地后退了一步,将右臂上十字剑形状的令咒藏在了浴巾中——
被得知自己手中有两个servent的令咒的话,处理起来会很麻烦。她可不想对库夫林去解释自己袭击巴泽特、抢夺令咒和圣遗物的经过。
“ホォ(hoo)……怎么?你在怕我?也对,再怎么强悍,还不跟水蚤一个德行。”如同珍珠一样圆润饱满的声音,并非冰冷也无热情,只是有着淡淡的温度,简直就像冬雪一般清冷。
“你才浮游生物呢!你全家都是浮游生物!”气得口不择言的纱罗几乎要跳起来,但是因为浴巾差点滑下来走光,所以急忙拽住浴巾的一角恨恨地瞪着阿托利斯,“真不知道原来不列颠鼎鼎大名大名鼎鼎的骑士王原来是个偷窥狂!”
“偷窥?”阿托利斯一笑,坦然地说。“不,我是光明正大地欣赏。并没有偷窥。”
“原来你比较偏好幼齿萝莉——骑士王,我真是低估你的嗜好了。你这个死萝莉控!”
“你也从来没试图了解过我的喜好。卫宫小姐。”听到纱罗的讥讽,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暗,显得讳莫如深,声音也冰冷了起来。
[…………这家伙怎么这么难对付!!比金闪闪还要烦人!]可怜的纱罗并不知道,阿托利斯对谁都还算比较有礼貌的,唯独对她特别的尖酸刻薄。
“便当送达这里,我也该告辞了。”毫不犹豫地起身,连看都没再看纱罗一眼,阿托利斯走出了洋馆。
他从洋馆出来的时候,库夫林已经不见了。庭院里只留下一个喷水壶。大概他觉得拼命撒水太空虚了,所以又跑去车站、公园溜q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