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原非鼻腔发出疑问, 比谁猎到的猎物多吗?倒是有点激发了他的战斗意。
岐立马贴了上来, 额头抵着原非光洁滑腻的额头,声音沙哑有磁性:“我厉害的话, 再让我试试。”
“试什么?”原非脱口而道,半响,眉毛微拧,头朝后仰,一口拒绝:“算了, 再试结果也一样。”第一次就弄得满床的血, 第二次,他可没觉得能有什么提高。
岐:“……”
“好了, 身为一个族长, 有力气就多干活。”别总想把一身蛮干的力气朝他身上使,现在部落要干的活可不少, 原非率先站了起来, 仔细看会发现他眼角带着笑意的揶揄:“别想用你的武力值来镇压我, 我要不愿意, 你打不过我。”
打不过……这无疑不是在岐已经低迷的情绪上又加上了万点的暴击。
***
炎夷部落新加入进来的雌性被暂时安置在一个统一的树洞里, 这些雌性从自己的部落逃到这里,可想而知, 他们部落的雄性战士们不会没有动作,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炎夷部落的周围都有不少其他部落盯梢的徘徊,显然都有些不怀好意。
部落口郁郁葱葱的大树上, 树叶微动,沙沙作响,原非线条分明的两条腿交叉盘腿坐在树干上,手上拎着一只已经死去的猎物,猎物脖颈上的伤口已经凝固住,漂亮的毛上星星点点的血迹略显斑驳,他试了好一会,也没把能治愈的蒲公英完全熟练的操作起来。
半响,他微不可闻的的呼了口气,随即一手把猎物的耳朵挂在旁边断裂的树杈上,漫不经的心的问:“这几天都是这样?”
他说话时,背脊挺直,胸前被柔软的小衣系裹住,衬托的腰肢线条流畅纤细,幽深一片的眼眸透过树叶的缝隙观察不远处草从中偶尔冒出的几个人,看肤色,装饰品和武器,明显不是他们部落的。
“这些人已经在部落周围隐藏了好几天,族长带人驱赶过他们一次了。”冬乌站在旁边交错的树干上,手中拿着长矛,压低声音朝原非说道。
“恩,自己部落的雌性跑了,是该追上来。”原非随手摘了片叶子,叼在嘴里,上下晃动:“走,我们两个去会会他们。”
话音落地,原非手肘一撑,灵活的站起,脚背一转,下了树,反应过来的冬乌忙手忙脚乱的把原非挂在树上的猎物拿起,跟了下去。
部落里正带着人砍伐周围的树木,扩大部落领地的岐,在听到部落口周围盯梢的人和他说了几句之后,蛮横的表情没变一下,手中拿着的石斧不停,一根粗壮的树木重重的倒下,发出哐当的好大一声。
“没事。”岐古铜色肌肤上汗水一滴滴的滑落,看着极其有野性:“他们打不过。”他话说的信心十足,让来通知消息的人直接愣住。
……他怎么听出了一种淡淡的炫耀自己雌性的语气?
你雌性武力值爆表了不起啊!!通报人莫名觉得收到了冲击,脸上颇有些受虐的表情,立马走人了。
罕拎着一把不太锋利的石斧,哈哈哈哈的就笑出声。
听到罕的笑声,岐手里的动作下意识的一停,他握紧了手中的石斧,似乎有些犹豫,好半响,才阴沉着气息走到罕的身边,用十分奇怪的声音说道:“我有事问你。”
“问什么。”罕不在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天气太热,即使他们雄性战士在天不亮的时候就开始砍伐树木,挖树洞,但部落要铺开的面积很大,往往到了中午,就是一身的汗,待会去小瘸子那混口水喝。
美滋滋。
“你是怎么和雌性睡觉的。”
罕在乐呵呵的想着怎么去小瘸子身边套近乎,乍的听到,手里的石斧“哐啷”的掉了,一下砸中他的脚背,让他疼的脸都扭曲在了一起。
“嘶!啊!”罕发出一声痛呼,样子滑稽的抱着自己的脚,龇牙咧嘴,他脸上扭曲,不可置信又小心翼翼的问:“你刚刚说什么?”他最后一句的声音小的不能再笑,就怕被旁人听到。
但罕开始的表情太过于惊骇,吸引了周围雄性的注意,他们笑骂着罕没用,气氛倒是轻松了好多,一时乐开了。
“嘶……族长,你刚说什么?”罕看岐不说话,压低声音凑上去,是他太累了?听错了。
岐一石斧高高的举起,木桩被竖向劈开,像是被他徒手劈开一样,他紧抿了锋利的嘴角,改了口:“……没说什么。”
罕:“??啧,我刚刚明明听到你问我怎么和雌性睡觉的,我告诉你,岐,我现在心里有人,不乱搞。”他立马表面立场,现在,岐不当是族长,还是小瘸子哥哥的人,他得把话说清楚。
“我没说你。”石斧被重重的放下,岐抬起肌肉结实的手臂捶了他肩膀:“先干活,一会再说。”
罕:“……”他果然没听错。
原非在解决了外围其他部落的人之后,还和冬乌弄了一捆藜串串,远处传来树木倒塌的声音,原非停在原地,半响,脚步一转,走了过去,打算去看看。
“在过几天我们就有自己的树洞住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父神的使者是雌性,在这个部落,雌性是能受到重视的。”
“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