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乌背着一个草篓走进部落, 草篓里的是新割的嫩草, 没有任何其他的杂草,割的很整齐也很新鲜, 这些草食都是要拿去喂食部落里饲养的猎物的口粮,把它们喂得抱抱的,在冬季的时候长得更壮更大。
他边走边和路上的人打招呼,好一会,大概周围的视线有些太过刺目, 等周围没人了, 他停了下来,低头, 用脚尖划地。
“东西还我。”
对面的绞狌看着他的发旋, 稀疏的头发让发旋很清晰,绞狌没把手中拎着一大捆枯枝递给他, 而是反问道:“明天还出去吗?”今天冬乌去割草食, 他在后面跟了一天。
“不去, 明天轮到我翻地捉虫。”为了让部落种植的野菜黎串串能长得好部落的都是一个队伍安排做这些事。
绞狌想了一下, 明天该轮到他放哨了, 看来没办法和冬乌一起了,现在部落有好几个雄性都在追求冬乌, 他总觉得自己没有足够的机会。
最后绞狌没把枯枝递给冬乌,还是自顾的拎着:“我帮你拿回去。”这些枯枝很重,重活他来干就好。
谁知冬乌立马抬头,使劲摇了摇:“不用, 不用,我要去找原非,还不回去。”说着就伸手过去,被绞狌躲开了。
“你去找就是,我把枯枝放在你洞口,我不进去。”言下之意就是冬乌找冬乌的,他把大捆枯枝给冬乌拿回去,在雌性没有邀请的情况下,他一个雄性是不会进去冬乌的树洞的。
“诶?”冬乌喊了一声,但绞狌已经走远了,他站在原地,长了点肉的脸颊冒出一点红晕来,他抬手搓了搓脸,背着草篓脚步飞快的朝原非的树洞走去。
结果还没到,远远的就看到原非住的树一个人趴在洞口,样子看着奇怪的很,冬乌立马跑过去,左看右看抓起地上一根树棍“啪”的对着那道壮实的肩膀狠狠的打了下去。
他跟着原非,力气远远不是往常能比,这一下着实有力量。
“嘶,谁——冬乌?”罕反手抓住了袭击他的木棍,看清人之后,一愣,怒道:“你打我干嘛?”真是,原非身边的人跟着的雌性一个比一个凶,他背上火辣辣的,疼的心肝都在打颤。
冬乌手臂用力,拧了拧,没把木棍从罕的手里抽出,索性直接松手了,声音比罕还大:“你趴在这里做什么?!”一看就不是干好事的。
罕反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抽了口气:“我能干什么?你没看洞口堵了块大石头?”他说着让开身,让洞口的大石头暴露在冬乌的视线下。
这么一来,冬乌也注意到了,洞口严严实实的堵着一块大岩石,遮住了整个洞口:“谁干的?我去找人把它搬开。”说着就要转身找人。
“哎,你等等。”罕连忙拦住他:“是岐自己搬的,你多管什么事,人两个在里面睡觉呢。”
冬乌:“……哈?族长搬个石头堵洞口……”冬乌说着说着就没了声,他脸上尴尬,本来今天在丛林里摘了一下稀奇的野菜和根茎物想给原非看看的,没想到来的不是时候,犹豫了一会,他打算先回去,改天又过来,“恩,那我先,诶,不对啊,罕,那你趴洞口是干什么?”冬乌反应过来,用嫌弃的眼神看着罕:“你在偷看?怪不得原非不喜欢你,小一配你可惜了,不要脸!你现在走不走?”冬乌木着脸开始赶人。
罕:“……我,我没偷看,岐最近怪怪的,我看他搞个什么。”他急忙解释,和小瘸子沾边的事情他急得很,这万一冬乌在小瘸子面前乱说,他好不容易攒的一点点好估计一下就没了。
“我走,我走,成了不。”罕立马脚底抹油跑了,惹不起惹不起。
随后冬乌瞄了洞口一眼,也飞快的离开了。
树洞内,气温升高,暧昧旖旎,已经几乎烧灭的火堆,灰白的火灰堆积得厚厚的一层,岐握着手心的东西,压低的声音透着沙哑和慵懒:“恩,大宝贝。”说着举到原非的眼前,让原非看得更清楚。
明晃晃的一大根对上原非的黑乎乎的眼珠,他瞳孔都缩成了一点,感觉脑袋糊成了一团,没说话,半响,石床上半坐起的原非终于动了,他伸出食指,拧着眉把几乎要靠近他眼珠的大宝贝慢慢推开,远离自己一些,随即眼帘半掀,视线从岐手里的大宝贝,移到岐的脸上,用质问惊诧的语气道:“谁教你的,你,拿这个干什么?”他说话时额头间冒出细小的薄汗,湿润得像是才从水里钻出来一样。
一个原始蛮荒人,怎么会想到雕一个——这么个东西,生活都没有进步,这一方面进步这么快?!!
忽的原非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一几个人,眼角变得微凉,正色道:“是不是罕?!”以岐的性子不会干这事,八成又是罕出的坏主意。
岐沉默了一会,没正面回答原非的问题,他拿着手里的大宝贝道:“我教你怎么用。”想了想又道:“我给你用。”说着就抓住原非的脚踝把人拖了过来,胡乱又大力的连脱带扯的把原非穿的兽皮短裤脱下,按住的腰肢把两条纤细的腿往上折。
“等等!”原非猝不及防,被拖过来迎面撞上了岐结实火热的胸膛,险些整张脸都埋进去,他立马手腕绷紧蓄力扣住岐的手,声音诧异,咬字都有些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