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扛我进来, 不是想试试我手上的功夫吗?毕竟这是我的特长。”原非意有所指的扫了一眼岐的兽皮裙, 随着他话音落地的同时,抓住他手的大掌一点点的收紧, 甚至勒进他的皮肉,最后手腕都微微有些变形了,再用力,估计手腕骨得被捏断了,然而原非却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岐满是图腾的手臂上有节奏的轻点着, 仿佛失去了痛觉。
岐终是偏头看向原非,两人对视, 彼此之间的呼吸交错, 原非清楚的看到岐眼眶中的眼珠泛着一缕缕的血丝,看来连着几天, 该是伤了不少的元气, 毕竟每天晚上岐都要到帐篷里扛人。
“好, 你来!”岐喉结微不可见的滚动了几下, 手掌用力, 把原非扯到了他面前来,让人跪坐在他腿/间。
原非下意识要撑起身子, 被岐蓄力按住肩胛骨,不能动弹。
“不许动,就这样来!”低沉厚实的声音不容拒绝,与此同时手也不断在施力, 就是不让原非站起。
原非:“……”
岐看着原非的样子,烦躁的心绪似乎平稳了些,这些天隆起的额骨也慢慢舒展开,盯着原非漂亮的脖颈,哑着声音道:“把小衣脱了,自己脱。”
原非面上一黑:“……”岐是真记不得他,还是逗着他玩呢。
见原非没动作,岐像拨弄小动物一般,伸脚踢了踢原非让他不要愣着,但收回脚时刚刚触碰到原非小腿的五个脚趾仿佛被撩拨到,难耐的微微蜷缩起。
岐盯着原非,岔开自己的双腿,重复命令道:“把小衣脱了。”
原非冷笑一声,手指开始动作,没一会就把围在胸前的小衣解了下来随意的丢在地上,干净利落,没有任何雌性的害羞怯弱,解的真快。
他才解完,岐就伸手摸上了他的胸口,原非“啪”的拍掉他的手,眸子清冽:“你急什么,这么急/色,找别的。”他说着就上前,把岐岔开的双腿强行的向两边掰得更开。
这一动作让岐身子从未有过的僵硬住,哑着嗓子:“你——”
“我听说你已经结契了,干这些事,你不怕你的雌性翻脸不认人,”慢悠悠的伸出手指从岐的膝盖骨向上划,在岐的兽皮边角停住徘徊。
岐浑身的热气都朝一个地方涌去,似乎又处在了这些那些凌乱的梦境中,但即使这样,他似乎身体和意识已然分开,听到原非的话,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说:“你听谁说的?”他脸上的声音变幻莫测,但没有任何动作,兽皮裙下的东西却似乎兴致更高了。
“听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是真的吗?”
“雌性?结契?我守护着祭司之地,雌性这种东西在我看来和其他的猎物没有任何的区别。”岐胸膛快速起伏,低沉的笑出一串声音,这是原非从未听到过的,仿佛原非说的话就是一个笑话。
“是吗。”原非撩开起了岐的兽皮裙,还未有任何的动作,岐抓住了他的手,一根根的捏着他的手指看着,眯了眯眼,语气是风雨/欲/来的气势。
“你手上有茧,这不是一个雌性该有的东西。”
原非:“没办法,家里的雄性前几天跟人跑了,为了填饱肚子当然得做事,凡事亲力亲为,手上有茧,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原非手心有茧,茧的位置在虎口的位置以及食指中指间,这是拿惯骨刀或是弓箭这一类武器才会有的一双手,岐透过原非的眼眸似乎确定了眼前的人是谁,忽的他松开手,抬起原非的下巴,仔细的看原非的脸,陌生的脸和养料的那张漂亮的脸完全不同,但——他抬手使劲摩挲原非额角的图腾,看样子是想确认什么,原非任由他动作,半响,他停了下来。
就在原非以为岐要和他动手的时候,岐忽的自己动手揉了一把自己兽皮裙下的东西:“看的我难受,滚一边去。”说罢把原非推倒到一旁。
原非:“……”看着我难受,你翘那么高,揉的那么起劲?
原非呼了口气,他站起重新绕到了岐的面前,二话不说一拳捏紧打到了岐的下颚上。
猝不及防,坐在石块上揉的正起劲的岐狠狠的挨了一拳,牙齿碰撞的钝声,岐高大壮硕的身子在这股力道下一斜朝旁倒去,肩部扫到了旁边的枯枝,噼里啪啦声响掩盖住了他的急促的呼吸声,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烧糊味。
“怎么样?我手上功夫好不好?你觉得满意吗?”原非居高临下的看着岐,五官冷的像冰雕:“或者再试一次?我很乐意效劳。”
一样的气势和力道,完全是他,岐吐出被原非打落的一颗牙齿:“是你。”
***
布加在帐篷里走了一圈,发觉少了一个雌性,此时他怀里正抱着一个从别的部落带回来的婴儿,婴儿睡得很沉,他看着这几个雌性问:“你们和人睡了吗?”
几个雌性你看我,我看你,纷纷摇了摇头,他们是被扛进去过,但那个雄性没有碰他们。
布加脸上的表情有些变了。
“……有。”怯弱的声音在角落响起,布加看过去,是百叶颤颤巍巍举起了手。
“你?”他走到百叶的面前,阴鸷的眼神一眼不眨的盯着人,似乎在确定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