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易中海心里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写的信?
到底是写给谁的?
但不可以私下拆开,留到晚上下班回来开大会再拆,又心中痒痒。
而老太太让傻柱和贾张氏过来一起拆信,易中海觉得这方法行。
那两人都是院里的刺头,有他们俩人参与,再加上三位大爷和聋老太太,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很快,傻柱和贾张氏两人一前一后过来了。
易中海说明情况,傻柱来了兴趣:“那还等什么?快拆呀!”
贾张氏兴趣更浓:“要我说啊,里面准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要不然这么鬼鬼祟祟干什么?”
聋老太太的拐杖在地上点了一下:“要你们过来,不是猎奇是做见证人的。早晨来不及开大会,三位大爷找几位群众代表,我们一起打开这封匿名信。”
“老太太说得是!”傻柱乐呵呵地奉承道。
易中海便吩咐三大爷:“老阎,你拆!”
“哎!”
阎埠贵答应一声,再一次看了一眼在座的各位。
有院里的老祖宗,又有三位管事的大爷,还有两名群众代表,不管这封信涉及到谁,也不管这封信暴露多么隐秘的事情,都不可能怪罪到自己头上了!
他不再犹豫,举起信封,“呲”一声脆响,信封就被撕开了。
众人的头不由得往一块儿挤,都想看看里面究竟写的是什么?
阎埠贵从信封里面掏出一张折叠好的信纸,展开,平摊在桌子上。
赫然发现上面只有一句话!
看到这句话,阎埠贵似乎不敢相信,他本能地用双手盖住那句话,并睁大眼睛再次确认了一遍,最后童孔一缩,整个人受到了极大的震惊。
“写了什么?”傻柱忍不住问道。
贾张氏一颗好奇的心也憋不住了,她喊道:“三大爷,快说呀,里面写了什么?”
阎埠贵没说话,而是把手中的信纸递到一大爷易中海面前,轻声道:“老易老刘,你们看吧!”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头都挨到一起去了,看完这句话,两人的表情与阎埠贵如出一辙。
“哎哟,说话呀!”
三位大爷的样子,把傻柱和贾张氏的心哪吊得死死的,两人恨不得从他们手中将信纸抢过来。
易中海把信纸攥在手心里,站起身,伏在聋老太太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聋老太太眉头紧锁,略一思忖,马上做出决定。
“好了,这封信暂时不给贾张氏看,也不给我大孙子看,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傻柱心中十分不满:“这是干什么嘛,叫人家来,吊起胃口,然后说这食物不给吃?”
贾张氏更不满:“老太太,这不是欺负人吗?不给看你们喊我过来干嘛?为什么三位大爷看得,我就看不得?”
三大爷这时呛了贾张氏一句:“老嫂子,不给你看,是为你好!再说了,给你看,你认得字吗?”
这还得了,贾张氏迅速炸了,伸手就要从一大爷手中抢。
嘴里嚷嚷着:“给我!欺负我不识字?我家棒梗识字呀,我拿去给我孙子看。我还不信了,你们三位大爷合起伙儿来,欺负我不识字?”
一听贾张氏说要拿信纸去给棒梗看,这还得了,让一个孩子去看母亲的丑事儿?
聋老太太心中的火“蹭”一下往上冒,她伸出拐杖就向贾张氏敲了一下:“贾张氏,三位大爷开会,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贾张氏在这个院里,就服聋老太太一人。她嘴里都囔着,回贾家去了。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说道:“信件再次封起来,让三大爷再锁回信箱里去。晚上开全院大会时,再从信箱取出来。”
一大妈赶紧从家里找了一个信封,递过来,又将碗里的稀饭弄了一点,三大爷将信连原信封一起装进新信封,再用稀饭将封口粘好。
易中海亲自陪着阎埠贵,两人一起往前院去。
阎埠贵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事情,他方寸已乱:“老易,你说……这事儿真的假的?”
易中海心事重重地说道:“这是人家的隐秘,你问我,我问谁去?”
两人把信投进信箱里了。
……
下午,一食堂。
临近下班时,李爱华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大领导家。
上次约定的是,周三和周六晚,每周这两个时间点,李爱华去大领导家做饭。
他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时,厂长秘书来通知他,陈秘书带着司机来接他了,正在厂长办公室等他。
他便叫何雨柱帮忙把自行车骑回四合院去,何雨柱接过他的自行车,想起早晨的事情,便和他聊了一嘴。
“真傻!那信拆都拆了,管他是谁,你不会伸手抢过来看吗?”他嘲讽何雨柱一句。
何雨柱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滴咕道:“主任说得对!晚上开会,我一定要抢先看,哈哈!”
下班了,何雨柱骑着李爱华的永久二八大杠回到了四合院,快速解决了晚餐问题,然后坐在屋子里,等着开会。
没人通知,可全院的邻居们都知道了这件事,大家围在一大爷家门口,等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