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离开了一大爷和聋老太太这两个靠山,自己在大院里是孤掌难鸣了。
阎埠贵一看傻柱的气焰下去了,他马上向大家喊道:“开会!我们马上开全院大会!”
秦京茹此时非常不满:“三大爷,我们家大茂才是这院里的话事人。现在,大茂都没回家呢,您就要擅自开会?”
人群中的刘光天和阎解成交换了一下目光,李爱华说过,院里开不开大会,必须要青年队说了算。
可现在,李爱华没回来,许大茂也不在,肯定不行!
刘光天示意阎解成出面。
阎解成便喊道:“爸,我们青年队有话要说!”
说完,就拉着阎埠贵往门外走去,刘光天跟在后面出去了。
三人来到中院的空地上,刘光天说道:“三大爷,开全院大会,必须要我们青年队同意。可现在,李哥不在家,许组长也还在厂里没回来。”
阎埠贵生气了:“我是院里的三大爷,我有权召开全院大会。”
阎解成劝道:“爸,您消消气。我让解旷去厂里找许组长回来!”
现在,许大茂比傻柱还狠,阎埠贵也不敢得罪他,便点头同意。
阎解成喊出三弟,让他赶紧去厂里找许大茂请示开会的事情。
阎解旷答应一声就朝前院跑去,他出了四合院的大门,迎面看到一辆吉普车停在胡同口。
他扫了一眼,是李爱华扶着黄卫红从车上下来了。
太好了!
“李哥,你回来就好了。”他三言两语,把大院的情形向李爱华汇报清楚。
李爱华一听,弯腰对司机说道:“师傅,麻烦带着我们这个小兄弟,去厂里接许组长回来!”
正好是李主任派厂里的吉普车送他们回来的,所以,让司机去接一下许大茂是没问题的。
阎解旷跟着司机往厂里去了,李爱华扶着黄卫红,走进大院。
此时,围观的人们都从何雨柱家出来了。正在中院里三三两两议论傻柱与秦寡妇之间的风流八卦,等待许大茂回来。
李爱华和黄卫红出现在中院,何雨柱眼睛一亮。现在,这大院里,只有李爱华对他友善一点。
“主任!你可回来了,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我什么也没做,却被人冤枉,还要开大会批评我。”
李爱华心中冷笑,何雨柱此时此刻的处境,不正是他刚刚穿越过来时所面临的场景吗?呵呵,一年多过去,终于轮到打伤原身的何雨柱吃瘪了!
他上下打量何雨柱一番,声音冷得要结冰:“做没做,你说了不算!得全院大会来定。”
阎埠贵在人群中听见了,大笑:“爱华说得对!还是爱华明事理。”
何雨柱忽然发现,自己被冤枉,好像无处伸冤。
黄卫红上前,指着何雨柱说道:“你这样做……呕……对得起冉老师吗?……呕……”
一阵干呕,众人听了,认定是黄卫红恶心傻柱的行为。
邻居们都不厚道地笑了。
李爱华不想让人们知道黄卫红怀孕的消息,便掩饰道:“红红,你觉得恶心,那我就送你回屋休息吧!”
众目睽睽之下,李爱华扶着黄卫红,拐进月亮门,回家去了。
李爱华很快就返回中院,他让三大爷主持开会,边开边等许大茂。
阎埠贵开心极了,全院大会顺利召开。
三大爷向邻居们简述今晚的情形,对傻柱提出了严肃的批评。
贾家人哭哭啼啼要求傻柱赔偿,众邻居个个出来义愤填膺,何雨柱有没有做过已经不重要了,等待他的将是重重的处罚。
他忽然就怀念起在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的庇护下,横行大院的日子。
他站起来,举手发言:“大家等一等,等许大茂回来再决定!”
想想都觉得可笑,被人冤枉了,却盼着从小到大的仇人归来帮自己。希望许大茂不公报私仇,能够还他清白,替他主持公道。
正在这时,许大茂穿着黑色的长风衣,大步流星走进中院。
阎埠贵马上躬身请许大茂坐在上首位,把事情向他做了一个简要汇报。
许大茂心中冷笑,傻柱啊傻柱,你犯在我手里,绝不轻饶!
他想了一瞬,决定恶心一下傻柱。把从前养老三人组喜欢强加给别人的处罚,现在送给傻柱。
哈哈,我这个大院的一大爷即将上任,没想到从小到大的仇人送上了一份厚礼!
他环视众邻居,义正辞严讲话了。
“傻柱是惯犯!败坏我们大院的风气,必须严惩!”
“责令傻柱赔偿贾家十块钱!”
“打扫大院一个月!”
“轰!”大院里再次沸腾了,人人都乐意看到傻柱受罚。
十块钱马上要到手了,贾张氏内心狂喜,欢呼道:“谢谢许组长!”
何雨柱气得要发疯,他叫嚣着:“许大茂,贼孙子哎,爷爷揍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