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居然挥刀砍人,这太可怕了。
于海棠吓得脸色惨白,尖叫着往傻柱旁边躲。
幸好傻柱是个会打架的,反应快。他一手捉住赵夫人挥刀的手腕,另一只手控制住发狂的赵夫人。
赵副厂长吓傻了,他以为他和于海棠背着老婆做的事情,没人知道。他见老婆开开心心过年,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老婆突然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
赵夫人一击没有成功,她心中的愤满和委屈一下子涌出来,瞬间泪奔。
她觉得自己没用,受尽屈辱不说,连累女儿受这个狐狸精的气,她今天是下定决心要把这个贱人的脸也划烂的,看她还怎么迷惑男人。
没想到,这都没做到,她无助地嚎啕大哭起来。
傻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从赵夫人手上夺下菜刀,然后扶着赵夫人坐下。
“别哭,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他估计是赵副厂长和于海棠的关系暴露了,一时三刻处理不好。便拿着菜刀出去,让员工们收拾完先下班。
傻柱再次进到包间时,只见赵夫人趴在桌上哭泣,赵副厂长站在她旁边,手足无措。
于海棠一个人靠在墙角,瑟瑟发抖。
赵副厂长的女儿找到厂里来的时候,她在一些男工的帮助下,占了上风。
上次赵夫人到二食堂骂她,也没有讨到便宜。
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强悍,天不怕地不怕,想干啥就干啥。她低估了一个人作为母亲的护牍子心态,赵夫人她自己是可以受委屈的,但她要为女儿讨回公道。
老实说,于海棠此刻怕了,都不敢来到桌子旁边。
一个人已经疯狂到要拿刀砍人了,那她是没办法斗赢了。她虽然能豁出去,但她还想继续享受生活,这种疯狂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何雨柱一看这情形,只有自己出面处理今天的纠纷了。
他在赵夫人旁边坐下,故意清清嗓子,然后轻言细语地说道:“经理,我们俩合作还是蛮愉快的。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和我说,我能帮你的,一定帮你!我帮不了你的,那我陪你去找杨厂长,这样总行了吧?”
赵夫人听了这话,不仅没有停下哭泣,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傻柱,呜呜……我……我说……不出口!”
听了夫人这话,赵副厂长总算清醒过来了,一定是他和于海棠在家里幽会的事情被老婆知晓了。
他看了于海棠一眼,然后拿起老婆的手,往自己脸上扇。
“老婆,消消气。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于海棠此时也满腹委屈地哭起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出了事儿,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安慰她,也没有站在她这一边,反而是百般讨好老婆。
于海棠的哭声刺激了赵夫人,她像一个疯子一样,从凳子上勐地站起,就向于海棠所在的墙角冲过去,嘴里咆孝着。
“贱人!你还有脸哭?不要脸,狐狸精,烂货……我要撕烂你这狐媚脸!”
又是傻柱眼疾手快拦住了,他再次把赵夫人按在凳子上坐下。
“经理,我说真的。
如果你想解决问题,就别再闹了。
今天就告诉我,我帮你。
如果你不想解决问题,我马上下班。
你们爱怎么吵就怎么吵,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爱咋地咋的,那是你们的事儿。
我不管了,我们家冉老师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说完,就假装要往外走。
“傻柱,你不能走!”赵副厂长和夫人异口同声喊道。
傻柱走了,今晚估计真的没法收场了,要出大事儿。
傻柱憋着笑,重新坐回到凳子上:“那大家就安安静静坐下来,把事情说清楚。”
赵夫人听话地坐下来,伸手指向于海棠:“这个贱货不要脸,她偷人偷到我家里去了!”
这话让傻柱也愣怔在当场,这……这两人也太大胆了吧?
赵副厂长脸腾地一下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那些事儿,他做的时候觉得挺刺激挺新鲜,可在这饭馆的包间里说出来,尤其是通过他夫人的口说出来,他还是觉得没脸,臊得慌。
赵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被我女儿当场抓住!”
“女儿为了给她爸爸留点颜面,既没有戳破,也没有告诉我。
反而是悄悄劝她爸爸,她爸爸也答应了,不再和这个女人来往。
可是,正月初十,这个臭不要脸的又和我们家老赵勾搭在一起。
还被我女儿和女婿同时看见了,我女儿当然不乐意了,就去轧钢厂找这个贱货。
这个贱女人居然恬不知耻到下作的程度,她还伙同一些男工欺负我女儿。”
说到这里,赵夫人气得说不下去了,又抹了两把眼泪。
“我老了,受点气能咽下去。
可我的宝贝女儿,从小到大,我都是捧在手心里。
凭什么要受这个贱女人的气?
我……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我要杀了这个贱人才解恨!”
说完,赵夫人发狂地双手使劲捶桌面,桌上刚刚她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