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自家堂妹公然挑逗胖子,她差点气晕了。
就算秦京花真的是洗发膏用完了,可以喊她帮忙拿呀?难道喊姐姐帮忙不比喊姐夫帮忙更方便吗?
而且今天是星期天,槐花也回家了,让槐花帮忙递一下,不是更合适吗?
秦淮茹觉得对方这是故意挑衅她这个姐姐。
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在水池边去洗头发,就穿着一件可能露光的圆领衫,还故意把血气方刚的胖子喊到跟前去,这……叫她秦淮茹怎么原谅?
她又想起了中秋节那天,秦京花给胖子挟鱼头,还有胖子突然变得爱吃棒棒糖,更可恨的是秦京花不顾廉耻,亲手喂给胖子吃棒棒糖。
这所有的一切联系起来看,秦淮茹坚信这两人一定有一腿!
按她自己的性格,恨不得马上冲到水池边,去扇秦京花一个大耳光,把她赶回老家去。然后罚胖子跪搓衣板!
可这事儿今天不能闹,槐花正在家呢,这么大的闺女,马上要大学毕业的人了。不能在闺女面前闹。
而且这是家丑,不能闹得纷纷扬扬,如果让四合院的邻居们说闲话,还是会让自己的三个孩子脸上无光。
不能闹开,儿媳妇现在正怀着贾家的骨肉呢,不能让儿子媳妇生气,一生气说不定会动了胎气。
想到这里,秦淮茹咬紧牙关,攥紧拳头,硬生生给忍下来了。
这天晚上,两人收摊之后,回到这,胖子迫不及待的搂住秦淮茹。可秦淮茹故意谈谈地说了一句:“累,睡吧!”
说完,就闭着眼睛,往远处翻了个身,把自己从胖子身旁挪开一些。
然后假装睡着了,还故意发出轻微的鼾声。
胖子此时是骑虎难下,浑身躁热难耐,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尽方法,热情却无法褪去。
他只好翻身下床,去胡同口上厕所……
回到家里,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大门,准备钻入布帘子里去。
忽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秦京花从里屋出来了,揉着眼睛往外走。
一下子撞到他怀中,胖子吓了一跳,眼睛偷偷看看布帘子。连忙伸手扶住她,往外推,秦京花身子一扭,胖子手一滑,手掌就覆上了她胸前。
浑身像触电一样,他迅速放开双手,后退一步。
黑暗中,秦京花望着他,勾唇一笑,一摇一摆地开门出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胖子忽然觉得……她也是去胡同口上厕所的吧?
想到这,他口干舌燥,身上又躁热无比,只好转身去到院子里的水池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夜风一吹,逐渐清醒,这才回到屋子里,上床睡觉。
从这天开始,秦淮茹白天一切正常,就是到了晚上不理胖子,每晚上床倒头便睡。
一晃过去了半个月,胖子没办法忍受这样的生活。
有一天中午,他提前在食堂里亲自炒了几个菜,端到自己的食堂主任办公室里。然后去车间接秦淮茹,带她一同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吃小灶。
“哎哟,炒这么多好菜,今天是什么日子呀?”秦淮茹明知故问。
胖子没回答,把饭碗推到她面前,帮她挟菜。
看她吃得挺开心,这才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秦姐,我们夫妻俩要相互坦诚。这些日子,你先是不准我中午送饭回家,后来又不要京花帮忙出夜宵摊。这些你都没有和我说过理由,你现在又这样惩罚我,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过日子。”
听他说到这里,秦淮茹把快子重重在往桌上一放:“那你想咋样?”
胖子一把抓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道:“我希望你明明白白告诉我,你这么做的原因。如果我有错,我就改。”
秦淮茹其实不想正儿八经谈这个问题,因为说出来很丑,还扯不清楚。
便笼统地说了一句:“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
胖子唰一下举起右手,发誓:“我真没做过什么损害我们夫妻利益的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
见他说得这么斩钉截铁,秦淮茹有一瞬间的迷茫。
她也不想和胖子把关系完全弄僵,便轻轻笑着说:“我最近只是累了,毕竟姐比你大这么多呢,你要体谅我!”
就这一笑,轻声细语的回应,就像春风吹进了胖子的心坎上。
他握住她的手,不再说话,两人默默无言地吃完午餐。
胖子以为,两人之间一切都过去了,那他也没必要再追问什么。
这夫妻俩冷战也波击到了贾张氏。
有一天,趁着秦京花做午饭的时机,贾张氏让一大取摔倒着自己在大院里转圈。
转到无人住,她叹了一口气,对一大妈说道:“淮茹与胖子两人在冷战呢,不知是为啥事儿?我这心里愁啊!”
一大妈微笑着问:“老嫂子,你咋知道人家俩口子闹意见呢?”
贾张氏红着脸说道:“他一大妈,平时他们俩口子晚上可粘乎了。这些日子各睡各的,晚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胖子这年龄,我担心这样会出事的。”
一大妈劝她:“老嫂子,别多管闲事,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看他俩出出进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