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抬头,看着裴冕紧绷的下巴,眼中荡漾着笑意。
而后,她迅速地把目标换成了唇瓣。
裴冕本就压抑着内心那股冲动,谁曾想姜姒突然又转回到唇瓣上了。
这下不用姜姒主动,他便缴械投降地开启唇关,邀着姜姒的唇瓣进来。
两个人又深吻了许久,直到姜姒再也撑不住了,裴冕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姜姒在裴冕的怀中平息着自己的呼吸,眼中水雾弥漫,一双狐狸眼,满是潋滟风情。
裴冕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声音粗重得很,又欲又撩,和白日里清冷的他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姜姒在裴冕的怀里动了动,随后碰到一处又硬又烫的东西,身子立马僵了起来,再也不敢乱动了。
她虽然没有行过房事,但也是看过避火图的,知道男子的那处,在动情的时候会变得又烫又硬,还会变大。
但是表哥的,似乎要比避火图上那些还要大?
姜姒越想越羞,整个人都烫得要冒气了。
裴冕咬牙切齿,恨不能将怀里的小人就地正法。
他的那处本就忍得痛苦,方才小家伙那一碰,差点要了他的命!
不过,看着姜姒滚烫的小脸以及闪躲的眼神,裴冕又起了逗弄她的小心思。
“知道我平日里忍得有多痛苦了吗?嗯?”
姜姒听着这话,整个身子一软,差点从裴冕怀中掉下来。
她锤了锤裴冕的胸膛,随后窝在他的怀里,做鸵鸟状。
“宝贝,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情,别抗拒它,也别害怕它,嗯?”
“你,你不许再说了!”
虽然是一句命令的话,但是经过姜姒的口中,却宛如娇嗔,带着少女的万千羞涩。
“哈哈哈哈!”
裴冕眉眼舒展,笑得胸腔都在震动。
这人,表面看着光风霁月,清冷出尘的,骨子里却也带着小恶劣。
这份恶劣,自然只有姜姒才能窥见。
姜姒羞得厉害,裴冕也不再轻易调戏她,毕竟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他自己。
“快些长大吧!”
裴冕低声呢喃了一句,随后默背佛经,兀自平复着身体的那股冲动。
“走吧,带我们家小祖宗去瞧一瞧前朝宝物!”
夜雨哗啦啦下个不停,不知裴冕从何处寻来一件斗篷,披在姜姒的身上。
再戴上那宽大的帽子,衬得姜姒的小脸更小,更显得她整个人娇小玲珑了。
裴冕揽住姜姒的腰身,运起轻功,冲进层层的雨雾之中,没一会儿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姜姑娘被歹人掳走了,原来是主子!”
“这大晚上的主子不睡觉,还来姜姑娘的香闺,可真是一点不矜持!”
“大晚上的又下着雨,他们这是去哪儿?”
十六从暗处现出身影来,拍着自己的胸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十五瞟了她一眼,一脸的无语:“主子的事,少管!方才幸好没闯出去,不然坏了主子的兴致,我俩又要吃板子了!”
夜风一吹,混合着夜雨,打在十六的身上,她一个哆嗦,连忙说道:“走走走,我们回去睡觉吧!”
打板子什么的,忒讨厌了!
这边,裴冕没多久便带着姜姒来到了衙门之内。
太子白日里忙着在外边处理事情,根本没有回衙门,并不知道裴冕已经把那批宝物运了回来,自然也就没有派人严加看管。
衙门有人看守,也就两个人,早就在在梦中去见周公了。
胡仲文狡兔三窟,不仅把钱财藏在家里,甚至在衙门还专门修了个暗房,放置其受贿赂所得到的宝贝。
自他招供之后,暗房里的东西早就被太子搬空了。
不过现在,那暗房又堆了满满当当的东西,价值不菲。
四处一片漆黑,姜姒紧紧攥着裴冕的衣裳不敢松手。
“莫怕!”
裴冕拍了拍姜姒的脑袋,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
随后他拿出火折子,把暗房里的蜡烛一一点亮。
暗房里摆放了好几个架子,不过现下架子都是空荡荡的,唯有好几个大红箱子堆放在墙角处,姜姒浅略地数了数,约摸有十五个。
姜姒褪下斗篷,一脸期待地看着裴冕,无声地催促着。
裴冕见她这着急的小模样,轻声笑了笑,看来如十六那厮所说,姑娘们确实对首饰一类毫无抵抗力。
他今日带着姜姒来这儿,可算是来对了!
裴冕也不打算吊姜姒的胃口,抬脚朝着大红箱子而去。
姜姒紧跟在他后面,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红箱子。
除了有个檀木箱子损坏了之后,这些大红箱子都保存得很好,不知道前朝的匠人们用何方法,即使泡在水中那么久,上面的红漆仍旧亮堂堂的。
最妙的是,箱子里完全没有水渗进去,故而里面的宝物一如当初,毫无生锈之痕迹。
这一技术,即使是现今的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