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长青:“师父,您这是想让我贿赂你?”
长青敲了敲冬青的大脑门,声音激动:“呸呸呸,这叫孝敬,不叫贿赂!”
冬青捂住额头,撅着嘴,一脸认真地说道:“师父,您还是谄媚些吧!”
一言不合就动手敲她大脑门,还不如刚刚那毕恭毕敬的模样呢!
“闭嘴,我那是对表姑娘谄媚,又不是对你,你还想让你师父对你谄媚,你是不是要上天啊!”长青脸都青了,和自己的名字简直是相得益彰,咬牙切齿地蹦出话来。
冬青耸耸肩,不再和他攀谈,开始大量这幽竹阁的景致。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入这幽竹阁 先前都只能在外边候着。
姜姒进入凉亭的时候,裴冕仍旧专注于眼前的棋盘。
棋盘上稀稀落落地摆了几枚棋子 黑白相间 看起来有些凌乱。
姜姒一向是对下棋敬谢不敏的,毕竟她的技术不大好,怎么下都是输家,实在是挫败。
见裴冕专心下棋,她也不出声打扰,反倒是看起周围的风景来。
幽竹阁里的植物以竹子为主,此刻入了秋,竹叶开始有些泛黄,风儿一吹,竹影晃动,发出沙沙沙的声音,枯黄的竹叶也乘着风掉落下来。
秋日里的太阳仍旧热烈,暖洋洋的,即使入了秋,也没有多少凉意,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夏末还是初秋。
裴冕的心思根本不在棋盘上,上面的棋子也是他乱放下去,做做样子的。
几乎是姜姒一转身,他那热烈的视线便落到了姜姒的身上。
今儿个,姜姒穿了一件淡青色绣花缠枝的长裙,在苍凉的秋日里,她便是最为浓艳的一抹色彩,一眼便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腰间系了一条丝带,那原本便纤细的腰身被束缚了之后更是盈盈不足一握。
一时间裴冕的眼底都变得幽深了起来。
姒儿浑身上下都深深地吸引着他,光是站着不动,便能勾起他心底深处那些不能明说的心思。
裴冕无心眼前的棋盘,直接走到姜姒身后,伸手揽住她的小蛮腰。
原本还在和长青嘻嘻哈哈的冬青,不小心瞟到凉亭里的春色后,脸都红了,大胆地偷看了几眼,随后被长青毫不留情地拖走。
非礼勿视!
何况,若是让世子知道了他们两人在偷看他和表姑娘卿卿我我,原本被罚扫十天的茅厕,搞不好会变成一个月。
裴冕抱着姜姒,抱着抱着便生出了异样的心思。
有时候他都怀疑姜姒是不是给他下了蛊,要不然,他怎么会一看见她,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都不见,全然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姜姒在竹林里看到了一只小动物,动作矫健,从这棵竹子蹦到那一棵竹子,稳稳当当的。
她看得惊奇,刚想转过头去和裴冕分享,冷不丁便被裴冕从身后抱住了。
姜姒低呼一声,转过身来,嗔怪似的看了裴冕一眼,“你吓我一跳!”
她的那一双狐狸眼,尾端之处微微勾起,勾魂夺魄一般,只需一眼,便能让人骨头都软了,酥了。
偏生她眼底一片澄澈,不染半分杂质,把半分风情压了下去,也就成了懵懂与魅惑的结合,更是惹得人心痒难耐。
姜姒瞧着裴冕那火热的目光便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连忙转过头,视线落在竹林之上,声音娇柔:“都怪你,竹林里的小家伙都吓跑了!”
裴冕低笑,大手捧过姜姒的脸,慢慢地滑落到下巴之处,声音满是诱哄:“那我这就向你赔罪!”
话落,他抬着姜姒的下巴,偏头便吻了上去。
这个吻完全不像之前那般的急切,和风细雨似的,温柔得不可思议。
裴冕扫过姜姒的下唇,感受着那处绵软柔嫩的触感,眼眸微深。
大抵温柔一贯不是裴冕的风格,和风细雨很快就变成了疾风骤雨,打得娇嫩的花儿无力反抗。
外唇的触碰已经不能满足于裴冕了,他开始朝着内里进攻。
姜姒不知道裴冕怎么那么热衷于亲吻一事,这几次见面,她的嘴唇都是红肿的。
入了秋,蚊子都歇了,他这只“大蚊子”还不肯歇息,不仅三番两次地咬肿她的嘴唇,还在颈脖处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点。
冬青那丫头眼尖,每次都能看到这些红点,她睁着眼睛说瞎话,全都推到蚊子身上,换来的又是冬青意味深长的笑容。
见姜姒走神了,裴冕不满地轻咬着她的舌尖,引得姜姒低呼一声,甚至感到有一股酥麻的感觉在体内一闪而过,随后四处蔓延开来,直接让她浑身没了力气。
她这副娇软无力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裴冕,一只有力的大手直接把姜姒提了起来,吓得姜姒下意识地勾住他的颈脖。
姜姒的重量于裴冕而言不过是轻飘飘的,并没有花什么力气,抱起来的高度方便了他更好地亲吻她,而他也更卖力地在姜姒的樱桃小口里兴风作浪,把她脑海中残留的那点清明直接剔除。
姜姒被吻得缺氧,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