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一次听到“上了年纪”这种话,镇国公的脸又开始黑了起来。
夫人如此,定是嫌弃他了!!!
不然怎么会一日之内多次说他上了年纪呢?
?“你怎么了,这脸怎么一下子黑得如此厉害,怕不是中了毒?”
不得不说,裴夫人这发散能力实在是厉害。
镇国公听着妻子这话,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夫人放心,为夫并没有中毒,但是为夫身子实在是难受!”
“哪里难受?你说呀,你这样憋着不说,莫不是想要急死我啊!”
裴夫人跺了跺脚,情绪明显变得焦躁了起来。
镇国公一手抚了抚她的后背,一手拉着她的手,细细地把玩着,饶有趣味地说道:“夫人莫担心,我这病痛,唯有夫人能帮我!”
裴夫人一脸茫然:“你是不是病昏了脑袋了,我又不是大夫,我又如何能帮你治病?快别耽误了,快叫府医来为你看一看!”
说着,裴夫人便要出去喊人。
镇国公拉住了裴夫人,在她耳边轻语几句,裴夫人的脸立马就红了起来,原本的担忧之色尽数散去,有的不过是羞涩与无语。
亏她担心这冤家身子出了问题,没想到他竟然想的是其他事情,真真浪费了她一片好心!
不过两人虽然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听到镇国公这般大咧咧地说,裴夫人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她朝着镇国公啐了一口:“你个老不知羞的,这青天大白日的,净想着一些
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不是还有公务要完成吗?快去书房,别在这儿碍眼!”
说着,裴夫人红着脸便要抽回自己的手,连忙推着镇国公往外走。
“连娘,你可怜可怜我吧,我都如此模样了,你还让我去做公务,你好狠的心呐!”
明明是凉爽的秋日,但是镇国公的手心却是沁出了汗液,可见内心实在燥热得很。
“不成的,眼下不成的!”
大白日的,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那还要不要脸啊!
镇国公还是没舍得松手,他轻轻的吻落在裴夫人的颈脖间,呼吸急促,气息凌乱:“为何不成?咱们都老夫老妻了,这种事情不过是阴阳调和罢了,天经地义,我看谁敢笑!”
说着,镇国公忍不住揽着裴夫人的腰身,颇为暧昧地说道:“再说了,我们两人又不是没有白日恩爱过,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见自家夫人还想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镇国公直接横抱起裴夫人,朝着内室而去。
听着屋内传来的一声声让人害羞的声音,春兰夏梅顿住了脚步,红着脸,默默关上了房门。
两位主子如此恩爱,这是她们所喜闻乐见的。
不过,今日镇国公实在太凶了些,这闹出的动静,让她们听得实在是尴尬。
镇国公存了“报复”裴夫人的心思,所以动作一点也没收敛。
他原本就是一个实打实的武将,身体强悍,力量磅礴。
而裴夫人,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是无
忧无虑,加上保养得当,眼下容光焕发,正是韵味深深的时候,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裴夫人脸色红润,薄汗覆面,指甲格外锋利,力道用得大了些,在那精瘦的腰身上留了几道红痕。
这几道红痕,非但没让镇国公收敛,反倒更刺激他了。
镇国公年轻的时候,不靠祖荫,靠着一身胆识与功夫,立下赫赫战功,打败了对大楚虎视眈眈的南蛮、西戎,且战无不胜。
不过,在自家夫人这儿,一向勇猛的将军也会有昏头的时候,毕竟,有了肋骨,就相当于有了软处,有了漏洞。
镇国公长吁了一口气,看着与自己相伴二十多年的妻子,心中爱怜无限。
裴夫人实在没了力气,此刻的她,气得很,手指都在颤抖。
就像顶端的花骨朵儿,被暖暖的春风一吹,开始肆意开放,美不胜收。
花儿需要浇灌水源,这才能活下去,但一下子浇灌太多,直接把花儿淹得够呛。
镇国公虽然在打仗方面很厉害,但是在养花方面却不是专业的,毕竟术业有专攻,这一不小心,水便浇多了,花差点都被淹死了。
“冤家,你够了,如此折腾,你也不怕看大夫,若是到时候腰有问题了,可别想让我伺候你!”
裴夫人原本是想让镇国公打消恩爱的念头,谁曾想,这话又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还亲自给自己撒上土,埋了自己。
镇国公原本也存了放过自家妻子的心思,但
是听到这话之后,他彻底改变了主意。
没想到妻子不仅嫌他年纪大,现在还明晃晃地嫌弃他腰不好。
他亲了亲裴夫人,低喃道:“夫人放心,为夫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为夫的年纪如何,自然也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为夫的腰又如何!”
裴夫人微微瞪大双眸,还未来得及狡辩,一切话音便都被堵住了。
她以后,一定一定要注意说话,眼前之人是个小气的,格外在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