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这两人虽然一点分寸都没有,但是没一会儿就停下来了。
速度快到姜姒都觉得有些惊讶。
“别磨磨蹭蹭的,小心被发现了,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
宋襄虎着脸嚷嚷道,脸上显而易见有不快神色,眼中怒火燃烧,甚至还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在。
女子脸上也有不快神色,甚至嘴里也在骂骂咧咧的,见宋襄看过来,她下意识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是脸上的怒火骗不了人。
显而易见,宋襄没能让她满意。
原先她就是看中宋襄年轻,谁知道宋襄如此中看不中用,当真是废物!
裴冕黑着脸,捂住姜姒的耳朵,手上青筋暴起。
若是可以,他恨不得拿刀来把眼前这两个人劈裂!
光天化日之下,寡廉鲜耻,当真不知道老天爷留这两个渣滓做甚!
姜姒嘴角抽了抽,一脸无语地抬头望天。
他们的运气实在太衰了些。
她也觉得自己真是够倒霉的,总是遇上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一定是和宋襄有仇,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遇到这种糟心事,而且每次主角都是宋襄。
照她说,这个宋襄也真是够大胆的,每一次都在作死的线上蹦哒蹦哒,每次都如此“铤而走险”,以为别人发现不了他们两人。
而且,如此丢人背德的事情,也亏他们两人做得出来!
那女子见宋襄再也无法成事,虽然有些恼怒,但也是无可奈何的。
虽然宋襄折腾的时
间不久,可是她现在站在柔软的树枝上,胆战心惊的,腿都要麻了。
“小贱人,说,你刚刚在看谁?”
宋襄忽然暴怒一声,吓得姜姒的心都漏了一拍。
还好裴冕及时稳住了她的身体,这才不让她晃动身体,只有树枝微微晃动,仿佛被风吹过似的。
当然,这份嫌弃和厌恶不是对姜姒的,而是对宋襄及其继母。
“官人,冤枉啊,奴家哪里偷看什么了?奴家满心满眼都是你呀!”
“啧,今日刚进猎场的时候,你是不是看了裴冕那厮了?”
说着,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冤枉啊,官人,奴家,奴家哪里偷看了裴世子?奴家满心满眼都是你!”
“啧!我可告诉你,那裴冕可不是什么好人,先前咱们在怀恩寺那一回担惊受怕,指不定就是裴冕干的!”
“哦,此话怎说?”
那女子大抵是被宋襄挑起了好奇心,甚至忍不住转过头去,一脸急切地问道。
“不对呀,那日偷看我们两人胡闹的不是一个黄毛丫头么?这与裴世子有何关系?”
虽然那日隔得远,时间也过去好些日子了,但她仍记得清清楚楚,那分明是一个女子。
当然不是她口中的黄毛丫头,而是一个长得分外妖娆的女子。
跟山间的精灵似的,带着一种异样的美感。
那一瞬间,压在她身上的宋襄都看呆了,眼底带着痴迷神色,她敢笃定,那会儿的宋襄,绝对对那女子起了不一
样的心思!
这些都是她亲切体会到的。
如果不是她一直嚷嚷着让宋襄把那个女子灭口,她觉得,宋襄这厮怕是想要把那女子纳为自己的小妾。
这些男人啊,都是一个模样,见色眼开!
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能让他们软了骨头,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何况那女子长得那么漂亮,当真是一个威胁!
隔得有些远,她还没能看清那女子的脸,她便慌慌忙忙地跑了,带着她与宋襄的秘密跑了。
如果有机会再见到那个女子,她一定会把她给杀了!
不仅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还因为她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严实的!
“呵,老子翻遍了整个寺庙,根本没见有女人!而那破庙之中,除了几个秃驴,只有裴冕一人!他躺在床上,怀里搂抱着一个女子,八成那女子就是偷看咱们恩爱的那一个!”
“那你那会儿怎么不把那个女子拿下?”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
宋襄的脸色有些难看。
“老子不过是给裴冕那小子一个面子罢了!何况那小子敢在寺庙之中偷情,本就刺激至极,待会儿,若是被老子吓到了,那玩意儿坏了,他还不得跟老子拼命啊!”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老子放过了他,不然就他那三脚猫功夫,在老子面前哪里够看?”
宋襄继母嘴角抽了抽,提醒道:“冤家,你忘了吗?先前你在外面被人打了一顿,你
还与我说过,大抵跟裴冕脱不了关系!”
宋襄气得牙痒痒的,一个用力,刺激得她哀叫连连。
“我那是不小心着了裴冕的道,若是光明正大地对上,你看他敢不敢在我面前放肆?”
宋襄大放厥词,其继母也知道他牛吹得厉害。
若真到了裴冕裴世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