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捏了捏自己的鼻子,一脸嫌弃地说道:“哪来的乞丐啊!都这样了,还惦记着我们这儿的姑娘呐?你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这怂样,你配来这儿吗?”
老鸨话音落,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妈妈,他撒尿了,不过尿没撒在地上,撒在了自己的裤裆里!”
一个女子捏着鼻子,声音满是娇俏,但这娇俏之中又有难以忽略的嫌弃。
吴三可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
在老鸨叫人把他赶出去之前,吴三掏出自己怀里的银子,扔到了老鸨的身上,一脸豪气地说道:“爷有的是银子!”
老鸨是个见钱眼开的,谁能给得起银子,那谁就是她的爷,管他是王侯将相还是乞丐流氓。
只要给银子,即使是乞丐,那也是她的衣食父母啊!
“好说好说,这位爷当真豪气!来,桃儿,去伺候这位爷,务必要把这位爷伺候舒服了!”
老鸨推了推身边的姑娘,打算直接把她推到吴三的怀里。
吴三把那姑娘抱入怀中,吃了满肚子的豆腐之后,这才把人推开,阴冷冷地说道:“这种货色,爷我可看不上!”
老鸨简直想翻大白眼,桃儿那是完全忍不住 直接翻了个大白眼。
既然看不上 那刚才吃豆腐的时候 你还吃得那么欢快?
啊呸!
当真是不要脸啊!
“那这位爷,你想要哪个姑娘陪你?”
接着,老鸨温馨提醒道:“您这些银子,想要点头牌
,那还是不够的!”
吴三阴沉沉地看了老鸨一眼,伸手一指,指向一位穿着粉裙子的姑娘。
那个姑娘就是刚刚嫌弃吴三尿裤裆里的那个人。
“噢?你想要雀儿陪你?”
“妈妈,不要!”
被叫做雀儿的女子连忙摇头,一脸惊恐。
有些人,在床上有一些变态手段,折磨得他们生不如死。
方才她才嘲笑过这吴三,这人指定是个小肚鸡肠的,若是自己去伺候他,铁定讨不到什么好处。
“啊!”
雀儿的头发被吴三揪住,疼得她眼泪都飙出来了。
“不要?”
他拍了拍雀儿的脸,嘴角泛着笑:“你是什么玩意儿,爷看得上你,那是你的命好,你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雀儿惨白着脸,一脸希冀地看着老鸨,乞求她出手救一救自己。
吴三看到雀儿的小动作,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能伺候爷是你的福气,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这福气你爱给谁给谁,我不稀罕!”
“妈妈,你救救我,救救我!我自己掏银子,我有,昨日恩客给了我一枚新簪子,妈妈你不是说好看吗?我这去拿来送给妈妈!”
雀儿哭得满脸都是泪痕。
她实在不愿意伺候这般埋汰的人。
再说了,方才自己说的话一定触碰到他的逆鳞了,他指不定要怎么折磨自己呢!
想到这儿,雀儿心里头的恐慌不断蔓延着,看向老鸨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哀求之色,早就没了一
贯的傲气了。
毕竟她不是头牌,妈妈随时都有可能放弃她。
老鸨听到雀儿这么说,也有些犹豫了。
毕竟雀儿那簪子可是金玉坊的首饰,最是精美不过了。
而她也确确实实打过那簪子的主意。
想到这儿,老鸨莞尔一笑:“爷,这丫头不识趣,何必强求,待会儿弄得您不痛快,倒不如找一个识趣的丫头,好好伺候您,这才不辜负这漫漫长夜啊!”
吴三眉头一横,脸上的横肉也跟着抖动。
“少他娘的和老子废话!老子既然选了她,那她就得来伺候老子,不然,看我不掀翻了你这青楼!”
他这一番话实在狂妄,老鸨脸上也闪过几分不悦神色。
雀儿心中暗喜。
她没有错过妈妈脸上的怒色。
这个臭乞丐,一定会被赶出去的,到时候,他就知道什么叫做狼狈了。
不过有几个银钱而已,也来这儿耍威风。
啊呸!
不过下一秒,她傻眼了。
只见吴三又掏出银子来,直接往老鸨身上扔过去,二话不说扛起雀儿,直接到楼上去。
老鸨得了银子,也不想过多追究了,继续笑眯眯地迎接新的客人。
可怜那雀儿,不过是因为几句嫌弃的话,便整夜都被吴三折磨,痛不欲生。
不过,吴三正是亢奋之际,房间里忽然有人闯了进来,吓得吴三整个人都萎了。
“谁,你是谁!”
吴三不仅吓得子孙根都软了,一股熟悉的威压弥漫过了,一瞬间,他又想尿尿了。
感
受到吴三滴在自己身上的尿液,雀儿目眦欲裂,直接拿过簪子,想也不想地便朝着吴三的颈脖插了进去。
这一下用了狠劲,抱着一种一定要把吴三置之于死地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