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多住两天?”
珍娘拉着秦翌的手,不舍的说道。
语气中虽然满是不舍,不过,秦翌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道:“有些事,不得不做。”
秦勇上前扶着珍娘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好了,不要这样。”
“那也吃了早食再走啊。”
早食时,小丫就醒了,到时,她一闹,他还怎么走?
秦翌看了珍娘和秦勇一眼,又看了一眼珍娘怀中还在还在沉睡的小丫一眼,道:“我走了。”
秦翌身体缓缓升空,飞入云间,随后,消失在了朝霞中。
早食前,小丫醒了,一醒了就找秦翌,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顿时急的哭了,跑到厨房。
“三哥,三哥,三哥不见了,呜呜……”
小丫抱着珍娘的大腿,嗷嗷的哭了起来。
珍娘想到秦翌又离开家了,也抹起了眼泪,抱着小丫,跟着哭了起来。
秦勇在厨房门外看着眼前的一幕,无奈的上前,抱起小丫道:“好了,你三哥,有事离开一段时间,过一段时间,就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小丫抬起头,看着秦勇,抽泣着问道。
秦勇想了想道:“等你练武有成,就回来了。”
小丫一听,立刻攥紧小拳头道:“阿爹,我要练武。”
秦勇笑着摇了摇头道:“怎么,不怕苦了,昨天是谁哭着说再也不练了?”
小丫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在珍娘的怀里道:“你说的是谁,反正不是小丫。”
小丫的童言童语,抚慰了珍娘离别的愁绪,破泣为笑。
秦勇却不相信,摇了摇头道:“你也就是再在说一说,等你练起来,又哭着喊着说不练了。”
小丫立刻撅着嘴道:“少瞧不起人,小丫才不会呢。”
秦翌保持着天人合一和隐身的状态,站在半空中,看着恢复正常生活的父母和小丫,松了口气,转头看向东方,呢喃道:“按原定的路线,去洛京。”
说完,身影一动,飞向远方,消失在了天边。
……
封琅怒气忡忡的走到白袍老者面前,将一份情报扔给对方,抱怨道:“明明我们已经付出了代价,他们已经接受了,怎么出尔反尔,将周博远弄进京了?”
洛京,毕竟是皇族的地盘,周博远进京就算再隐蔽,也没有隐藏多长时间。
白袍老者看了一眼情报,不解的问道:“周博远,他是谁,他进京有什么不妥吗?”
周博远的事毕竟隐秘,白袍老者被软禁了近十年,消息渠道有限,不知道也正常。
封琅懒得浪费口舌,手一挥,将侍从将相关的所有情报,都送到了这里。
白袍老者看完之后,眉宇之间有些沉重的问道:“妖魔?他们……”
封琅却不在意的道:“妖魔虽然比魔道武者还要邪乎,不过,我们可以完全的掌控他们,那些家伙,纯粹是看我们皇族掌控了最厉害的更加强大的力量,想要分一杯羹,哼,那是我们皇族研究多年的成果,怎么可能如他们所愿?”
白袍老者听到比魔道武者还要邪乎,不由的手一抖,惊恐的道:“魔道当年,差点断送了人族的未来,这,比魔道武者还要邪乎,这,这……”
白袍老者的反应属于正常反应,所有受到文圣影响的人,第一次听到妖魔,都是这个反应。
封琅不以为意的道:“我说了,我们皇族可以完全控制他们,他们不会像魔道武者那样,成为大害,只会成为我们度过这次灵潮之劫最强的一股力量。”
白袍老者毕竟不是常人,很快就镇定下来,也见好就收,没有再提妖魔的事,只是针对周博远的问题,给出了自己的分析和判断。
“既然皇族已经和世家达成了协议,那么,此人就不重要了,难道渭水秦氏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旧事重提,再起波澜?灵潮之劫在即,若是渭水秦氏如此做,不用我们出手,其它世家也会出手的。”
封琅一听,眉宇之间的愁结,顿时解开了,欣喜的冲着白袍老者道:“对啊,我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还是先生厉害,一针见血啊。”
白袍老者接着分析道:“这个,不像是昌平侯的手笔,应该是那个秦翌的手笔。”
说到这里,白袍老者摇了摇头道:“这么幼稚这么明显缺陷这么大的计谋,我对秦翌之前反而高看了,秦翌若只是这样的水平,不足为虑。”
封琅听后,对周博远进京和秦翌即将进京的忧虑,顿时消了,哈哈大笑道:“有了先生,我无忧矣。”
……
“这就是洛京,好浓郁的灵气,这个灵气浓度,有三百丈高吧?”
秦翌凌空站在洛京十里外四百丈左右的高空中,看着被“几”字型的圣山三面包裹着的建立在洛水之畔的一座占地数十里,人口数以百万,无数阵法层层叠加,保护密不透风的雄城,不由的发出了一声感叹。
“咦?四百丈以上,似乎开始有灵压了?”
秦翌敏锐的感知到四百丈高空与四百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