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计划一旦开始,能不能顺利,能不能达到目的,会不会半道被截胡,会不会中途拐个弯儿便不知拐到哪儿去了,都是未知之事,亦是常有之事。”
殷掠空听懂了,说到底他脑子里是有一些想法与猜测的,但那些想法和猜测大半她所想一样,还得经过论证才能确定。
而如何论证,那便得看前面那座宫殿里的主人会如何做,以及设计在年宴这一晚毁掉朱柯公主的那个幕后之人,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后招。
“你是说,有人会趁着水一浑,下水去摸摸鱼儿?”殷掠空说完想到自己和花雨田,可不就是趁水摸鱼中的两个人么,“能摸到么?会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得惹得一身鱼腥?”
“别人会不会,我不管。”花雨田宽慰道,“而你,有我在,你不会。”
殷掠空闻言,脸蛋慢慢泛起红。
也不是初次听他一心护着她的情话了,可回回她都这样不争气,好在今次是在夜里,脸红没红只有她自己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