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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苏惋天天被她爸妈推着去司氏,不去都不行,殊不知在司氏里,她被司珩禁锢在办公室,不到晚上决不松开她。
关键他要处理的事一件没耽误,进展还更快了。
苏惋人都快虚脱,却总是被他诱得情不自禁,几天下来她今天说什么都不肯去。
奇怪的是,她的父母一改常态。
“那就不去,休息一天挺好。”清柳手上忙碌着分菜,一边笑着跟她说道。
“学习这件事急不来,先上楼补补觉。”
苏惋:“???”是不是家里要来贵客?他们都亲自掌厨了,完全把之前在电梯里,父母邀请了司珩和李秘书的事给忘了。
不明所以的上了楼,房门没反锁,直接躺在床上补觉,这些天真不是一般的累,司珩...太难对付,好几次她都快被欺死了。
哭声哑的那天,苏惋在家都不敢多说话,生怕被她的父母发现端倪。
临近中午,她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前,抬手在门锁摆弄两下,房门被反锁,不徐不疾的款步走在苏惋的闺房。
大红色的日历与粉嫩色调的房间十分不符,显得格外突兀,男人修长的双腿停在日历前,舒展的冷峻眉眼微蹙起。
今天是这个月的尾日,日期上的水笔痕迹崭新,应该是刚划下没多久。
司珩眸色不明原因的沉了,唇轻抿,抬起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取下日历,翻过一页,顿了顿,他的视点定在五天后,那天被水笔圈上。
指腹往前翻,首次划下日期的那天,正是唐时那天的生日。
他在日历前停留良久,漆黑的眼瞳如冬雪般凛冽,又沉又冷,渗人极了。
日历被重新挂上,司珩步步靠近床上还在熟睡的人。
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抚摸她的脸,苏惋以为自己在做梦,无意识地哼哼唧唧几声。
又记起她好像在补觉,强制让自己醒过来,不然睡太久,晚上要睡不着了。
揉了几下眼睛,一睁眼,床沿上西装革履的司珩沉沉看着她,不知在这看了多久。
苏惋:“!”差点被他吓一跳。
“你...这不是我家吗?”他怎么在这?一时竟分不清眼前的他是梦还是现实。
“伯父伯母邀请我来用餐。”司珩轻描淡写地回道,顺势曲起弯臂将她抱起,让她面对面坐入他的怀里。
“我还没...”苏惋见他把视线缓缓定在某处,羞得要从他怀里下来。
司珩嘶哑着性感的嗓音:“我来帮你。”
从房间里出来,两人双双下到一楼,已经是四十分钟以后。
苏惋故作无事的坐下。
“你看看你,让司总等你这么久。”清柳无奈地摇头,她最爱赖床了。
“自己家人喊你起来,不起没什么,这是你的师父。”哪有师父喊徒弟起床的?还喊她半天。
苏惋嘴里说着“知道了”,眼却瞪向旁边的司珩,还不是他..害的。
“没事,不赶时间。”司珩沉声道。
桌下,锃亮的皮鞋被粉色拖鞋轻踩一脚,不痛不痒,男人无动于衷。
李秘书看着两人直偷笑,齁甜齁甜的。
用餐时,苏正和清柳招呼着司珩和李秘书,而司珩却总夹菜给苏惋,苏惋不想吃青菜又把菜夹回给他,后者面不改色的吃下。
苏正和清柳:“???”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