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
暖暖和风中,承牧一面捧起她的脸一面靠近,将徒生的贪心汇成了一记绵长的吻。在绵长之中,他尝到了女子口中的桃香,比摆在盘中的桃块不知清甜多少。
“唔。”猝不及防的吻令裴悦芙酥麻了头皮,她向后靠去,后背抵在冷硬的桌沿,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之后偏过头,以更好的体位与男子细细地吻着,体验着口齿相依的甜蜜。
不同于承牧冷冰冰的外表,他的吻炽热发烫,进击性强,令裴悦芙寸寸败退,险些缺氧晕厥。
“不要了......”别开脸,裴悦芙红着耳朵推了推始作俑者,气呼呼地揉起微肿的唇,“你舌/头好大啊。”
承牧略一支颐,无奈又好笑,他们的体型摆在那,不管哪里,自己都会比她大上好多,可把这些说到明面上,还是会令他感到尴尬。
然而,怀里的小家伙还不依不饶的,抓起他的手,与自己的脚比量起来。
秀气的玉足竟没有男子的手掌长。
“承牧,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五谷杂粮。”
裴悦芙被这句老实的回答逗笑,搂住承牧的脖子贴了贴脸,忽然想起他昨晚艰难的样子,不禁提议道:“今晚用些......用些.......”
润滑膏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罢了,还是不用那些古怪的东西增添距离感了,裴悦芙下定决心,今晚要以她的方式引导承牧顺利“行进”。
避火图那体态的要领是什么来着?
耽搁了一晚上外加一个前半晌,裴悦芙忽然就拿不准了。她咬住手背,泄气地趴在了承牧的肩头。
回房还要暗自温习一下才是。
**
入夜,两人早早回到房中。与前两日一样,在裴悦芙沐浴后,承牧才拿着干净的寝衣走进湢浴。
瞧见门扉闭合后,裴悦芙蹑手蹑脚地走回卧房,拿出藏在抽屉里的避火图重温起来,力争今夜是处于上风的那个。
与之相比,无师自通的承牧显得游刃有余许多,并不打算一板一眼地进行房事,而是想要顺其自然地享受其中的乐趣。
简单擦拭后,他披上寝衣走出湢浴,却被喜房内侧卧的小妻子“惊吓”到,愣在隔扇之外。
半垂的百子帐内,裴悦芙背对隔扇,身穿一条薄纱红裙,侧卧撑头,正在扭转身子。那诡异的体态很容易令人会错意。
“你在......”承牧欲言又止。
听见隔扇外传出的声音,裴悦芙惊坐而起,不止敛起了媚妩的姿态,还拢紧了衣襟,遮住了雪白的香肩。
“你怎么这么快?”
按着前两夜推断,他该在两刻钟之后出浴才对,今儿怎么反常了??
压制不住蹭蹭上涨的窘迫,裴悦芙恼羞成怒地盘腿坐在床上,故意流露憨态,好像刚刚那个媚妩妖娆的人不是她一样。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
“有吗?”
“有有有!我都没有听见!”
承牧坐在床畔,好脾气地认起错,“怪我,下次会注意的。”
裴悦芙叉腰扭头,一副不好哄的模样,可谁也没让她做出那些搔首弄姿的体态啊。
并不会与小女儿家的别扭小心思多做计较,承牧斜睨一眼她露在裙摆外的白皙脚丫,眸色渐暗。
夜深了,也无需再守君子之礼,蹭了几下指腹后,承牧伸手,落在了裴悦芙的脚踝上。
纤细的脚踝,似一折就会断掉,还没有他的刀柄粗。
踝部传来痒感,裴悦芙下意识曲膝蹬脚,在发现承牧是故意为之时,脸蛋彻底红了。
经过昨夜,她知道待会儿将要面临什么,脑海中又回想起从避火图上学来的本领,刚要硬着头皮准备施展,却听承牧提议道:“你要不要为我哼唱今早的曲子?”
提议时,那只满是老茧的手还流连在女子的小腿上,没有拿开的意思。
裴悦芙蜷着脚趾哼道:“我、不、要。”
再耽搁下去,她担心自己的笨脑子又忘记该记住的“本领”,还是先办正事才是。
这么想着,她忽然跪坐起身,将一头乌黑的长发挽至左肩,气势汹汹就去扯承牧的裤子,显然是在营造熟练的假象。
承牧向侧靠去,歪倚在床围,眼看着小妻子自顾自地忙活起来,半晌也不达要领。
他本能地微仰长颈,刚要接受妻子准备的惊喜,却蓦地一疼。
薄唇吐出“嘶”的一声,他摁住跃跃欲试的妻子,叫停了她毫无章法的操作。
见他脸色不好,裴悦芙关切地问:“我、我弄伤你了?”
“没有。”承牧单手捏住她的一双小手,以另一只手整理好寝裤,将她紧紧抱进怀里,没有责怪,亦没有嘲笑,只问了句,“从哪里学来的野路子?”
裴悦芙暗恼自己什么也做不好,还险些伤了自己的夫君,回答时声音闷闷的,“娘给我的避火图里。”
承牧安慰道:“嗯,我也看了,不易掌握,不怨你。”
听此,裴悦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急切地问道:“所以不是我笨?”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沉闷的,承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