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
宿微抬就想给他解除禁言, 但是看到江桥看着自己悲愤又怨念还带点敌意的眼神,想到他的碎嘴子,果断的停下了解禁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桥如果发现星君就在他面前, 宿微的耳朵还消停呢?
——还是让他误会着吧。
“什么禁言时间, 小叔被禁言了吗?谁干的?”江一眠云里雾里不明所以,“而且这意思是,小叔和祖爷爷之前就认识吗?”
江桥在短暂的抓狂后已经迅速调整好情绪,起码表面上恢复了正常。他拿起桌上的纸写下一段话,淡淡的推给对面的人, 对视的一刹, 江桥的眼睛里清晰的印下宿微的模样,他的瞳孔微微扩张, 随后微微颔首示意。
这位小祖爷爷穿着极具现特色的淡色休闲衫, 却有着一头长长的黑发, 偏偏者结合在一起并不矛盾,反倒更衬他雪肤黑发清冷矜贵。
竟是如此容色无双的大美人, 难怪到星君的偏爱垂青。江桥在心里长长的唏嘘一,即便是心存敌意的他不不承认对方的美貌。
宿微哪里知道自家信徒的五脏六腑都在泛酸水, 他还在满意此刻的安静, 随便看了一眼江桥推过来的纸张,就见上面写着短短的一句问候:
【久闻神使大名,在下江桥, 江家本脉长老。】
在这时里玄术其实并不是捕风捉影的封建迷信之说,不说各地都有玄术传承家族, 就连国家都有特殊的玄术部分, 只不过是普通人并不知晓罢了。
而有着一百多年传承历史的江氏便是京圈著名的玄术家族,江桥年纪轻轻已坐上长老之位, 见其修为与势力皆是不俗。
宿微接过纸笔,写下自己的名字作为交流。
他倒是不怕会暴露什么特殊的信息,因为百年前他以大祭司出世时的是【宿迢】之名,即便是史书上都未曾记载过他字微,而稷邃星君更是除了【星君赐福】的符咒以更是什么都没留下,连画像都是后人杜撰。
倒是江一眠这才刚刚知道祖爷爷的名字,一时间新奇的不行。
没有人会小辈的心思,宿微摩擦着腕上的珠串,打量着眼前面色苍白且难掩锐利的男人,平静的询问直奔主题:“江先生知这串天河石串的来历?”
江桥眼神微凝,他注意到宿微问的是串的来历而不是问串而来,这是问题,意味着对方对天河石串是一定了解的,甚至于他是站在很高的位置上在考核他的知识储备量。
这发现让他感觉有些怪异。
江桥不动色的在纸上写下一行字:前朝君主随身旧物。
是啊,前朝。
宿微的眼底泛起淡淡的笑意,他清晰的体会到时间飞逝的感觉,他们推翻前朝□□平乱定都的日子似乎还在昨天,一晃过去,现在他们是前朝旧人了。
这种身份转变还怪有意思的。
“他的旧物是如到你中的?”他问。
江桥咳了一呼吸突然通常,他摸了摸喉咙,是24小时禁言时间过去了吗?
“据我所知宿氏大祭司过世之后,瑞朝君主派出无数玄术师寻找一种特殊的功法,有人说是长生术有人说是仙术,但没有人知道后来他有没有偿所愿。”
江桥说:“966年他宣布退位不知所踪,心腹来到密室时只见件物品,分别是天河石串、一团有生命但分不清模样的血肉与一具骸骨。”
宿微听眼皮子微跳,“串、血肉与骸骨?”
“对,件物体被位心腹分别拿走,其中拿走天河石串的心腹一直隐姓瞒名,但其后人却不满过着碌碌无为的普通生活,将族谱中记载的内容与天河石串一并拿出来奉予江家,换取财富与庇佑,是以如此辗转落到我的中。”
江桥边说边打量着宿微的神情,但惜那人的情绪实在深不测,他根本无探究其如今的心情,并无法判断他的目的。
他问道:“不知这些信息,与宿氏的记载对上号?”
“宿氏记载?”宿微喝了口茶,懒洋洋的一笑,“宿氏一比一不争气,族谱留下来就不错了,哪还有什么特殊记载?”
“不过……”他顿了顿,眼眸微垂,清澈的茶水映出宿微瞳孔中压抑涌动的色彩,他轻的评价道:“这件遗物,倒像是他的风格。”
江桥问出一直困扰着自己的谜团:“这件物品有什么特殊说法?”
宿微笑了笑,他说:“灵物养魂,血肉为新生,而骸骨自是死亡之路,者分别剥离,然是分别去做不同的事。”
江桥一愣,随即有些骇然:“这太疯了吧?人之所以是人便是因为者完整缺一不,若强行分离那岂不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所以他做到,寻常人做不到。”
宿微将茶杯放在桌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