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越说越气,“就因为她一个人,差点毁了我们整个村子,男人因为想要留下她,和自己的妻儿,母女关系闹的特别僵,甚至大打出手,试问我们村子遭了什么罪,就只是为了救一个娼妓,而闹的鸡犬不宁。”
“这样的女人,留下何用,再者说,她本来就快死了,如果不是我们当日救下她,她决计活不了这么久,我们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却恩将仇报,不把她浸猪笼,如何平息整个村子妇人的怒火,只有看着她死,我们村子才能重归安宁。”
将杀人说的如此义正言辞,看来这几个老头吃的饭到底是比我吃的盐多,我站了起来,因为这些话里有着明显的漏洞,“这绝不是真实,既然你们还想继续糊弄我们,那我们也没必要多做逗留,今天我们便会离开,你们好自为之吧。”
“糊弄,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望空看了过来,和我不一样,他倒是十分的相信村长的话。
而青木则和我的看法一样,“村长,如果你们不能如实相告,恐怕我也帮不了你,在下今日便会离开,你们好自为之吧。”
“等等!”村长连忙喝止,我以为他是要告诉我们真相,却不料却是另外一番作为,“你以为我这琵琶村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地方吗?我既然请你来此驱邪,邪物未清,你休想离开。”
一声令下,门外突然闯进很多壮汉,他们此时不再听青木的话,而是听从村长的吩咐,将我们三人团团围住。
“请这几位下去休息,晚上还用得着他们,”此时的村长疲态全无,活脱脱一个霸道形象,令我着实吃了一惊。
本以为青木会直接动手,却不料他直接缴械投降。
我们三人被关进了一间还算大的黑屋,四周没有一点光亮,没过多久,梦儿也被送了进来。
“青木,你刚才为什么不动手?”望空有些不悦。
“动手?我怎么打得过他们?”青木摊摊手,很是无奈。
“打不过?”这一点望空到是没想到,“你们茅山道士的拳脚不是很厉害吗?打不过刚才那帮人?”
“拳脚厉害也只是对邪祟而言,照你这么说,庙堂僧人不是更厉害,你为什么不动手?”
“这......如果是我师叔在这,绝对没问题,我一心礼佛,对拳脚功夫,并不擅长,”望空也有些难堪。
梦儿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两人在吵什么,“归零大哥,怎么了,我刚才吃东西吃的好好的,就突然抓了进来。”
“这村子里的人在隐瞒着什么秘密,被我们识破了,不愿意放我们走,就把我们抓了起来,”本来还只是怀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只是没有人愿意告知真相的话,我们要如何清怨。
“对了,我刚才就想问你,你为什么说那几个老头在说谎?”望空到现在还是没有想明白。
我解释道:“他们之前肯定对过说辞,不过每个人记得却不是很清楚,村长记得肯定是最全的,但是也有漏洞,你记得他之前说的救了苏华之后让她在村子里住了几天,可后来没想到她有了身孕,后来孩子夭折了,女人生孩子难道是几天就能生下来的吗?我们之前查看她尸体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可若是真的有了身孕,那么在她被救的时候,就已经可以看的出来,不然怎么可能在村子里待了几天就要生了?这根本不可能。”
青木点点头,接着补充,“第二个老头则更是明显,若这女子真是青楼的姑娘,是绝不可能等快生了再让孩子滑掉,肯定是在初有迹象的时候,就将孩子滑掉,然后让她继续接客。”
当然最明显的还是第三个老头,“苏华的尸体我们都见过,她的后颈十分白皙,根本就没有什么梅花刺青,唯一奇怪的是她后背肩胛骨地方的伤口,整个切口十分的平整,绝不是被鱼虾啃食的,一定是被锋利的刀刃划下的,就算那里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隐秘的部位,他一个老头如何得知,所以他恐怕才是几人之中,最为邪恶的!”
“畜生!”青木骂了一句,脸色很难看。
“我之前就想问了,青木,你......难道认识那个苏华?”
“不,我不认识,只是想到一个姑娘人在外乡,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实在是太可怜了。”
“是吗?我以前也是这样,可见的多了,也就平静了,世道如此,人心险恶,我们能够明哲保身就已经很好了。”
“他们既然把我们关在这里,那么晚上那个苏华真的来了,他们的死伤恐怕会更严重。”
“不,他们绝不会坐以待毙,从他们动私行,将苏华浸猪笼来看,我们的下场恐怕也是一样。”
“什么意思?”
“晚上就知道了,现在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从捆住苏华的铁链还有那几个老头的态度就能看的出,他们的做法很极端,并且......很残忍,只希望他们别对梦儿出手,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一个壮汉端着几份饭和一盘青菜走了进来,“对不起了,青木大师,村长吩咐,以后没有酒肉伺候了。”
青木一笑,“没关系,对了,我有事问你,若是你知道,还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