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陈大哥到了客房,我和苏梦看了几眼,除了床上摆着一些木质的桌椅之外,其他觉得还算凑合,“你们俩先收拾一下,我媳妇正在做饭,等她做好了,我叫你们。”
“谢谢陈大哥,打扰了。”
需要收拾的东西不多,我把床上的桌椅搬了下来,之后用布擦拭了一番。
没过多会,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约莫三十五岁左右,应该是那陈大哥的媳妇,手里抱着一床被子,“你们从望风镇来啊,这么远的路肯定累坏了吧,晚上天冷,给你们拿床被子。”
“哦,好的,谢谢陈大姐,”我连忙将被子收下,苏梦毕竟对冷没什么感觉,可我就不行了,好在这时,陈大姐送了床被子来。
她一直笑脸迎人,“没事,你们出来吧,马上就能吃饭了。”
“好,”我将被子放在床上,便和苏梦跟了出去。
这户人家一共五口人,一位老人,一对夫妻,两个孩子。
他们坐在桌前,给我们留了位子。
两个孩子长得俊俏,吃东西的模样也甚是可爱。
老人兴许是没有见过外人,问道,“你们两个小娃子是从望风镇来的?”
我点点头,“是的,老人家。”
“哦,那望风镇是个好地方啊,我年轻的时候常去。”
梦儿很会哄老人开心,“您现在也不老啊。”
老人笑的开心,“小丫头嘴真甜,现在不行了,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去酆都。”
听到酆都,老人叹了口气,“酆都,那地方就不太好了,太乱,你们去了不要待太久,还是回望风镇吧。”
还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苏梦却开了口,“知道了,我们会尽快回去的,呵呵。”
“嗯,”我也跟着点点头。
而一边的陈大姐已经把饭菜端了上来,都是些家常小菜,我和苏梦最好这口,也吃的不亦乐乎。
听着他们唠些家常,我们也没说什么,安静的吃着东西,只是这老人吃饭的时候突然咳了几声,将口中的饭菜咳进了面前的盘里,我和苏梦一时也没了食欲,不过好在已经吃饱了,所以也就放下了手中筷子。
那老人似是停不下来,突然咳的更加厉害,陈大哥走过去扶住他,“爹,爹你没事吧。”
老人摆摆手,“没事...不碍事...”
接着又咳了两声,这下居然咳出了一滩血。
苏梦吓了一跳,我则上去为他把脉,可是却...“老人家...您...”
“走开!”陈大哥一把将我推开,幽怨的盯着我,“你们吃饱了吧,回去休息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我点点头,识趣的带着苏梦离开了。
回到房间,苏梦看着我,问道,“归零大哥,刚才怎么了?”
我暗道了声,“那老人...他没有脉搏。”
“啊...你确定?”
“嗯,虽然我不是医生,可基本的小伤小病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而那个老人的手腕处的确没有一丝震动。”
梦儿突然想到,“他...是邪祟?”
也不是,我摇摇头,“不,虽然没有脉搏,但他身上却又温度,神情自然,所以我也觉得奇怪。”
梦儿这才安心,“嗯,而且那老人也不像要害人的样子,还是别管了,睡觉吧,明天天亮就回酆都,也不知道萧姐姐最近怎么样了。”
“嗯!”
躺下之后,总是想着老人的事,让我有些睡不着。
好不容易入睡,到了半夜,突然听到屋外传来声音,便打开了窗户,从缝隙中去看。
只见陈大哥正在整理着庭院的一颗树,是最粗壮的一颗,树枝不断的摇曳,上面的叶子落了一地,只是令人不解的是,他竟然用一些东西浇灌着树木,并且用一些白色的布,将树干仅仅的包扎起来。
可是不久,白布还是被液体沁湿,而这液体竟是红色的。
陈大哥好像感觉到了我的视线,猛地转过头来,一张脸略显狰狞,在孤月之下,森白的一片,不过我已经把视线收了回来,窗户也已经关上了,他才没有发现我。
这家人果然有古怪,只是这里并没有害人的邪祟,所以我也不想去管,索性就回到床上,沉浸在温柔乡里。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过来,这时看到老人竟然出现在门外,挥舞着手脚,这是...在打太极拳?
昨天还咳得出血的老人,现在却康复的完好,让我也禁不住惊了。
走出房外,跟他打了个招呼,“老人家,这么早。”
“嗯,小伙子起的也很早啊,”老人虎虎生威的模样根本不像生过病,那么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和我这老头子耍耍?”
我笑道:“太极吗?”
“对啊,不然呢?南北拳脚?”
“也好,”太极我是会上一些,但也就是静身修心的程度。
我走了过去,老人将手放在我掌上,带着我推手。
我趁机又摸了一下老人的脉搏,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他看着我,“小伙子心不在焉啊,这推手看中的是推和退,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