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街边小巷子, 堆满破烂的杂物,蓦然闯入两个本不属于里的外来客。
“你放开我,放开我。”
聂晚昭不断挣扎着, 可惜她微薄的力根本不能撼动他分毫, 情急之下巴掌扇在宋竹眠的脸上。
趁着对方愣神的瞬间,聂晚昭快速挣脱他的禁锢,大步朝着小巷子外面跑去。
她想要立马去找沈黎安问清楚, 不管误会也好,实也罢,总归他亲和她说清楚, 而不由旁人来插手让她知,哪怕沈黎安真的做对不起她的……
可还未跑出去两步,就被他把拽过胳膊, 凶神恶煞地盯着她, 聂晚昭能明显看出他气抽搐的脸颊, 狰狞的面目好似阳穴也在突突直跳, 但却握紧双拳, 极力克制着己的情绪。
聂晚昭知他在生气,他身份地位的人,也许从未被打过脸,发起怒来并不她能承受的。
可,那又如何。
她也很生气。
“我最后再说次,放开我。”聂晚昭眉心凝起抹冷意, 耍开他的手, 继续朝外面走去。
宋竹眠将人拉回来摁在墙面之上, 盯着她因为过恼怒而微微颤抖的单薄肩膀,潋滟泪光于她眼中婆娑, 郁郁秋水,让人多看眼,就会不觉完全沉溺其中不可拔。
“放开?放你去找他对峙?任由你被他的花言巧语欺骗?本王可不许。”宋竹眠将视线从她红润的唇瓣上挪开,努力压制己翻涌的欲望。
“我怎么做与你何干?王爷管未免也宽,我们夫妻之间的,还轮不到王爷个外人来插手挑拨。”
聂晚昭怒极反,拿另只手去掰他握住己腕骨的手,却论如何也掰不动,深吸口气意欲和他讲理:“还有,眼见定为真吗?只凭短短的几眼就做出判断,王爷的做风格吗?”
“没错,确实不能以偏概全,可……你还动摇不吗?人旦有猜忌,就会化作根刺扎进心里,慢慢生根发芽,此以往,夫妻之间必会心生嫌隙,又怎会久?”
“既然注定不会久,你何不弃他选择本王?”
宋竹眠身上好像总有着与生俱来的信,不那种盲目的大,而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不同于普通人的优越感。又或许因为常年行军的缘故,他的所言所行不觉透着股不容他人反驳的傲气和压迫。
他的话荒谬的可,聂晚昭忍不住出反驳:“我并未动摇,我相信他。”
“你若相信,不会跟着本王同离开。”
什么叫跟他同离开?明明他扯着她的胳膊将她强行拉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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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晚昭眼睫颤抖,明明想要厉反驳他的话,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个字。
她的反应让宋竹眠嘴角的意更显疯狂,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刻意放低嗓音,恶趣味地打趣:“我们,在沈黎安的眼里会不会也相当于另寻他欢?”
“叫什么?”
“通奸?”
字句,像把刀剜在聂晚昭的心头。
却也让她注意到,二人的距离不知什么时候变格外近,近到她能够清晰闻到他身上西域供的名贵香料的味,初闻浅淡却余韵深远。
明明极为好闻又别的味,但他的所作所为,让她对从他身上散发的气味都不受控地生出厌恶,她险些咬碎后槽牙,才遏制住反胃的冲动。
“镇北王的脑子里,似乎只有些丑陋的思想。”聂晚昭死死瞪着他,手臂横在二人的中间,尽可能地拉开距离。
可若他再不放开,他们现在的姿势被人看见的话,亦或己大求救引来旁人,定会惹来场流言蜚语,她不在意旁人如何作想,却在乎沈黎安会不会因此对她产生怀疑。
就像她方才那……
她不不承认。
宋竹眠说的对,她好像没己想象中那般相信沈黎安。
看到沈黎安和芍儿亲密举动的第眼,第反应居然怀疑,还不相信。认为身深厚的感情其实不堪击?个认知让她难以容忍,更遑论被宋竹眠直白戳破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故意的。”聂晚昭猛地反应过来,满目愤懑地瞪向眼前之人。
“,本王的确故意的。”宋竹眠轻轻下,指尖扫过她的发尾,话语间毫不避讳己的谋划,“本王看上的女人,居然有夫之妇?拥有你的那个男人本王要好好查查。”
查清楚,才好抢过来。
“方才你看到的那处院子沈黎安的私产,而那个女人则添香楼的头牌,添香楼个地方如今正处在风口浪尖,朝堂内外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死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