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商行内,宁玉看着宁玉笑颜如花。 “五郎,你认为这王家小姐怎么样?” “什么?” 宁安一时没明白自家四姐什么意思,王家小姐怎么样,关他何事。给王家小姐解惑,只是因为他夫子的身份。 “别跟我装傻充愣,难道你看不出来王家小姐对你有意?” 很明显,宁安就是在装傻,王雅晴表现得那么明显,自家五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四姐,我当然知道王小姐的目的,只是你弟弟我暂时还没有那方面的考虑。” 他这辈子,注意与女子无缘! “五郎,你已经十六了,村里有些男子像你这个年纪,都已经当爹了。” 宁玉不以为意,只当自家弟弟还未开窍。 “四姐,别光说我。你呢,打算给我找个什么样的姐夫?”宁安赶紧转移话题。 “我,我不知道!”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以前家里穷,她想帮衬家里,不想那么急把自己嫁出去。现在做了调香师,感觉眼界开阔不少,比起嫁人,她更喜欢调香。 “若一定要嫁人的话,我希望可以嫁给一个像爹那样的男人。” 像宁老爹那样的男子,那天底下应该没几个! 宁老爹有时候看着是不怎么靠谱,但是他对邓氏是真的好,事事以邓氏为主。四姐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他还挺支持的! “四姐,无论你将来想嫁什么样的,我都支持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宁玉看着宁安,没有说话。从古至今,女子嫁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也不能保证,一定能遇到爹那样的男子。 幸运的是,她又一双好父母和一群真心疼她的家人。不然,以她的年纪,早就被父母胡乱嫁出去了。 姐弟两说了会话,宁安就出发前往白鹭书院。 既然要到国子监教学,他总要去给自己老师道别。 “站住!” 宁安回头,见到一位身穿粉色广袖流星裙的女子向他走来。那女子生得五官精致,身段窈窕,只是眉眼的带着几分傲慢和薄怒。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那丫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 “这位姑娘,是在叫我吗?”宁安记忆中,并没有这号人物! “你就是宁安?”女子傲慢的开口。 宁安有些莫名其妙,他似乎没有惹她。“正是在下,若姑娘没事,在下就先行告退。” 见宁安要走,那女子变得更加生气。“站住,谁允许你走的!宁安,别不知好歹,你可知道我是谁?” 宁安是在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位姑娘,我们似乎从未见过!” 听见宁安这样说,女子身边的丫鬟开口道:“宁公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明明早上才见过。” 宁安仔细回想今天发生的事,这个丫头确实有些面熟。 “想必这位就是萧姑娘吧!” 萧红怜脸色缓和一点!“你记起来了?” 记起来? 他好似并不认识她! 看着宁安迷茫的眼神,萧红怜好不容易平息一点的怒火又被点燃。 “宁安,你好样的!” “宁公子,你太让我们小姐失望了。” 看着萧红怜愤怒而来又愤怒而去,宁安实在摸不着头脑。 这姑娘,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忽略这个小插曲,宁安直接向陈夫子的小院走去。陈玄德正躺在树阴下,样子好不惬意。 “学生见过老师!” 陈玄德睁开眼睛,见到的就是宁安那张温和的笑脸。 “哦,自修来了!快来快来!” 宁安乖乖走到陈玄德跟前,陈玄德上下大量他,满意的点点头! “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伤都养好了吗?” “多谢老师关心,学生已经大好。” 陈玄德呵呵一笑,“你小子,好样的!不声不响就干了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老师果然没有看错你。” 他本是一介文弱书生,却能凭本事端了一个土匪窝,果真是足智多谋,又不失男儿血性。有这样的学生,他这个当老师的也是与有荣焉。 “老师过誉了,其实天龙寨的事情,仁怀兄功劳最大,我不过是占了仁怀兄的便宜罢。” 宁安将天龙寨的事情同陈玄德崇头到尾重新讲诉,他上天龙寨是形势所迫,萧仁怀才是冲着剿匪去的,他应该为萧仁怀证明。 “好,好,好!你们都是好样的,不愧是我白鹭书院出来的学子!” 听了宁安的话,陈玄德非但没有怪罪宁安,反倒更加欣赏他的品行。不居功自傲,肯将事实如实相告,可见其品行端正,乃正人君子也。 “自修不必介怀,仁怀既然将功劳全给你,自然有他的考虑。放心吧,那孩子老夫还是了解的,不是个只会意气用事的人。皇上让你到国子监教学,你打算何时起程?” “老师,学生今日前来,正是向您辞行的,学生打算过几天就上京。” 既然他已经接了圣旨,就该去履行自己的职责。 “也好,只是京城不比平遥,那里权贵云集,万事需小心谨慎。老夫已经修书给你几位师兄,若在京城遇上什么麻烦,可去寻求他们帮助,看在老夫的面上,他们自会帮你。” 宁安心中一暖,没想到老师已经为他做了这么多事。“多谢老师,老师对学生的好,学生定当铭记于心!” 陈玄德摆摆手,“你是老夫最后一个关门弟子,他们当师兄的理应对你照顾一二,作为老夫的弟子,万没有被人欺负的道理。这个你拿着,或许以后有用处。” 陈玄德将一块玉牌交给宁安,宁安也不推辞,小心翼翼收好。 陈玄德满意点点头,这块玉牌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