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听到何秀红女士耳中,却又不同的解读,她是这么说的:
凭着金鑫的条件,喜欢他、追求他的女生一向不少,可没有哪个女生让他自惭形秽,否定、贬低自己,这说明什么,说明在他自己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对那个女孩子动了心!
这种解读乍一听太牵强刻意,像是何秀红为了撮合金鑫和孟娇月两个故意这么说,但再一细琢磨,便觉很有道理,一个人忽然有了反常的行为,那肯定是心理、思想发生了波动,为什么会有波动,那是动了心啊,只有动了心才会上心,才会去琢磨配不配的问题,才会去琢磨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才会对月伤感、患得患失。
路圆满把何秀红的解读加上自己的理解传达给程昱,程昱顿觉原来如此,再次感叹得自家丈母娘果然通透、睿智,透过想象看到了本质。
所以,金鑫在自己还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何秀红母女摸透了心思。他从来没想过,程昱会把两人之间的私语说给另外一个人听,他还以为和以前一样,出自己的口,入他的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却不知道,男人“重色轻友”起来,出卖自己好朋友的隐私再正常不过,在他心目中地位如父兄一般的优质男人程昱也不能免俗。
程昱倒也不是主动和路圆满说起的,可架不住她问啊,第二天还躺在被窝里就给程昱打电话,问金鑫回去之后有没有总是谈起孟娇月,透露出喜欢她想追求的意思。
程昱想了想,回答说没有,路圆满不死心,就让程昱给她讲讲昨天晚上金鑫回去之后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程昱不忍心让路圆满失望,便一五一十地讲了。
同样关注着这件事情的何秀红向路圆满问出了同样的问题,路圆满便把她从程昱那里问出来的,转述给何秀红。
何秀红便做出了解读,这个解读让路圆满信心倍增,觉得自己颇有当红娘的天赋,出师大捷,之后必将再接再厉,也肯定了之前制定的策略没有问题,可以继续按照计划执行。不过,金鑫已经猜出自己是要给他介绍对象,那么少不得他就得多些主动性。
青苗小学已经正常放暑假了,但如同之前的每个假期一般,开办了几个收费低廉的补习班,有半数以上的学生参加了补习班。
孟娇月凭着幸福,在学校里开办了个舞蹈班,专门教韩式街舞。
孟娇月很喜欢跳舞,小时候学过芭蕾,不过没学几天就因为吃不了拉筋的苦不学了,后来报班学过民族舞,再后来韩式街舞流行,孟娇月觉得这种舞蹈简单、易学,但节奏感极强,跳出来也好看,非常感兴趣,就专门找了老师去学。听说学校要办暑期班,不拘办什么班,只要有十个以上的孩子报名,就可以成班,孟娇月立刻提出要办个舞蹈班,她对自己跳舞水平很有信心。
刘秀英校长自然没有不同意的,专门给她腾出来一个房间搬空了桌椅作为舞蹈教室,孟娇月自费将教室改造了一番,弄了地板,四面镶嵌了镜子,她能收到的补习费大概也就够
镶嵌几面镜子的钱,可她本就不是冲着钱来了。这份舞蹈老师的工作,带给她极大的快乐。
上完当天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舞蹈课,孟娇月闲了下来,手痒心痒地又想打牌了。她从来都不知道,扑克居然这么好玩,好玩得她都不想下桌,只想决战到天亮。
她去了校长室,校长室的门大开,刘秀英校长一边扇扇子,一边看最新一期的《演讲与口才》,口中念念有词,极为认真。
孟娇月站在门口轻轻地瞧了三下门,刘秀英也慢腾腾地抬起头来,眼睛初时迷蒙,渐渐才聚焦,看清楚来人,立刻眉开眼笑地站起迎出来,“是孟老师啊,快进来,坐!”
孟娇月坐下来,校长室虽然没有空调,也没开电扇,但因着房间面积大,纵深比较长,再加上窗户门都开着产生的对流风,屋里并不太热。刘秀英坐到孟娇月旁边,打起扇子,将风送到她这边来。
孟娇月看着扣在桌子上,崭新的散发着油墨味道的杂志,没话找话的问:“校长您学习呢。”
刘秀英呵呵笑,说:“不算是学习,没事看看,提高提高水平。”
孟娇月点头,在房间里头四下里打量着,瞧着靠墙角放着的饮水机的插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用黑胶带给缠死了。
刘秀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脸上露出些尴尬的表情,解释说:“这个饮水机有制冷功能,有的老师图凉快,趁我不在,就把插销插上了,上个月的电费多了好几十块块,呵呵,得开源节流。”
孟娇月脸上出现出惭愧之色,说:“校长我把电费补给你吧,我用的热水器、空调都比较费电。”
“啊?”刘秀英没有指桑骂槐的意思,她哪好意思要电钱啊,愣了下之后连忙解释,“别误会,我是随口说的。”
孟娇月笑了下说:“刘校长你别多心,我私人用电,就应该我自己出电钱。”
孟娇月在改建舞蹈教室之前还自己出钱改建了卫生间、洗澡间,装了空调。刘秀英自然不会阻止,反而暗自高兴,想着孟娇月呆不长,走时也不能把装好的热水器、马桶还有空调带走,到时候就都能留给学校了。
相对来说,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