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并没有做姬君你想的那件事。”
初桃一怔。
从来不曾在意他人态度的大阴阳师,放轻了呼吸,将少女的所有情态收入眼底。
她还愿意和他说话。
这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可是,若是因为不存在的黄泉之缘,那就要将它解释清楚——那可能是误会,也可能是另一个人所作,他不该冒名顶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若在意,或许还有下文。
可她若不在乎,事情便戛然而止,理应在今日结束。
大抵人心就是这样的。
已经预设过无数次可能,想好了多种道歉的说辞,但如今大脑依旧空白一片,陌生的不像是自己,如此忐忑,如此焦灼,如此难耐。
她神色没有变化,视线在他身上缓缓下移:“所以。”
——她好像不在意。
初桃问:“你叫什么?”
“反正不是安倍昌浩,我见到真的昌浩君了。啊,忘记了,倘若在梦境中说出你的名字,梦境就要散了,对吧?”
“所以,不用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但又不是完全的不在乎。
——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