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所以哪怕流放很辛苦,朱氏也觉得她能熬下去。
陆家这边照旧围在一起,悄悄分吃白面馒头。
虽然这馒头硬邦邦的也好吃不到哪儿去,但总比官差发给他们的好。
休整了一刻钟,官差就开始呼喝:“都起来了,要是明天傍晚之前走不出临漳,你们的命也就到头了!”
“官爷,临漳怎么了?”陆小云趁机向跟她比较熟的官差打听。
官差没有隐瞒陆小云:“临漳有一伙悍匪,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据说最近都没在临漳,应该是到别处犯案了,但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咱们也不知道。
“反正抢劫流放队伍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毕竟你们先前的身份摆在那,哪怕被流放,身上也会带着银子。再者,流放犯死在悍匪手上,朝廷不会追究太多。”
“那临漳不是很危险?我们能改道吗?”
“改道?你开玩笑?临漳已经是相对安全的一条路了。行了,启程了,别耽误时间。”
……
西北的天气变得很快,上午还好好的,下午就飘起了鹅毛大雪。
官差不让停下来,路上积雪变多,推车都没法用,最后只能弃掉。
陆老太太和贺氏很快就冷得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