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个查岗的日伪军,缴获了一挺歪把子机关枪。
看战友们全都毫发无损,云飞开心地一笑,把机关枪丢给伸手讨要的陆大友,这才心满意足地上了战马,纵马奔驰,离开了石井镇。
怀里抱着机关枪的陆大友十分高兴,“营长,当初咱们去抗大的时候,就缴获了一挺歪把子,来的时候又缴获一挺,他奶奶的,这些小鬼子有始有终,真他娘的孝顺!”大家听了都笑了。
薛巧慧笑说:“小鬼子们畜生不如,再孝顺咱们也不能认他们这帮龟孙子!”
刘云飞也笑了说:“我看这次大家枪法都不错,基本没有浪费子弹,还节省不少时间,十几秒就结束战斗了!”
二小姐也很高兴,“就是,我觉得咱们几个杀鬼子除汉奸,从容不迫,谈笑风生,就像除暴安良的大侠一样,太威风啦!下次穿个斗篷来就更像了!”
大家开心地笑起来,薛巧慧也说:“就是,没听见老百姓怎么夸咱们嘛,跟着营长哥出门太拽了,下回我还跟着你们出来!”
云飞笑说:“行,你们三个这趟表现得很不错,下次出门我还带着你们!”听到云飞的表扬,三个人都挺高兴的。
快到根据地的时候,发现三个月前被他们焚毁的李集炮楼,又来了一批新的鬼子值守,陆大友就说:“卧操,李集炮楼又开业了,今天让你们尝尝爷爷机关枪的厉害!”
薛巧慧笑说:“对,用他们的机关枪打他们,这叫木匠戴枷,铁匠戴铐,自作自受!”
二小姐笑了夸她:“死丫头,大字不识几个,俏皮话还挺多的。”巧慧姑娘就对她做了一个鬼脸。
看到大家士气高涨,刘云飞笑了说:“今天大家都没打过瘾是吧?那好,再让你们过过瘾。
这样,待会儿咱们过哨卡的时候也别下马,趁他们哨卡没关,大友机枪开路,巧慧第二,占云第三,我断后,咱们快马加鞭冲过去!
尽量把弹匣的子弹都打完,能消灭一个是一个。”三个人点头同意,依计而行。
四匹战马一字排开,头尾相顾,快马一鞭冲向了李集炮楼。
站岗的日伪军看到远处有几匹战马飞驰而来,急忙据枪警戒,刘云飞就在马上喊:“别开枪,自己人!别开枪,自己人!”
这句话让哨卡的伪军犹豫不决,不敢造次,生怕真的误伤自己人。
眼看距离卡点只有两百米,刘云飞随即下令:“大友,给我打!”言犹未尽,陆大友已经扣动扳机,日本人的大正十一式轻机枪冒着火舌,把一颗颗带着余温的子弹射进了自己人的身体。
一百米开外,紧随其后的薛巧慧也双枪在手,扣动扳机,日伪军猝不及防,眨眼之间就被打死七八个。后面的二小姐和刘云飞也鱼贯而至,对着哨卡的日伪军开枪连射。
几秒钟的功夫,四匹快马就冲过了哨卡,只留下稀稀落落一溜弹壳,还有哨卡里横七竖八的日伪军尸体。
等过了卡点,云飞就换了一种姿势,转过身仰躺在马背上,瞄准剩下的几个日伪军一阵点射,打得他们抬不起头来。
这一切仿佛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炮楼上的机枪手久疏战阵,早已放松了警戒,等他们反应过来,调整角度射击时,一行人已经超出机枪射程,宛如天马行空,骤然消失在绚烂的霞光里。
也许今天是个黄道吉日,一顺百顺,合该这几位长脸,快到新月岭山口的时候,忽然发现前面有两辆伪军押运的马车,正不紧不慢迎面走来。
目测负责押运的清一色都是伪军,大约有十二三人,四个龙威虎胆的年轻人合计一下,马上拔出手枪,冲上去把他们包围了,“放下武器,缴枪不杀!”一时间人呼马嘶,烟尘滚滚。
伪军们看到骑马的这几位人若神兵、马赛蛟龙,威风凛凛,气势汹汹,吓得二话不说赶紧举手投降。
刘云飞厉声喝问:“你们干什么的?”
“几位好汉饶命,我们是西岭镇的皇协军,专门去李集据点送粮食的。”
刘云飞笑了说:“巧了,那你们不用去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李集据点的鬼子汉奸大部分已经被我们消灭了,剩下也没几个了!你们几个真走运,幸亏遇到我们,要不然你们白跑一趟!
这样,我提个建议,麻烦你们几个二狗子,把这些粮食送到我们八路军独立营去吧?前面转个弯就到,反正也多走不了几里路。”
云飞说话幽默,还跟他们“商量”,逗得薛巧慧和二小姐她们直笑。
伪军班长和班副面面相觑,刘云飞抬手两枪就把他俩的大檐帽打飞了,“怎么着,不愿意是吧?要不然你跟老子的枪子儿商量商量?”
伪军班长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点头说:“答应答应,八路大爷发话了,小的一定遵命!”
陆大友就让伪军们卸掉枪栓,全都交到他手里。十几个伪军完全被他们的气势震慑住了,二话不说,乖乖配合。
四个人押解着两辆马车,十二个伪军,优哉游哉、不紧不慢,有说有笑地回到了青芒山根据地。
一行人穿过新月岭,直达清风坪。站岗的士兵看见营长他们押回来了两辆马车,十几个二狗子,惊喜之余急忙立正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