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若治不好呢?”
郑博良厉声反问道。
“若是治不好,我俩便自动吊销行医资格证!怎么样,敢不敢赌?”
听得楚阳的话语,看着他自信的模样,郑博良和袁长兴皆是陷入了沉默。
他们不明白这个毛头小子哪里来的胆子。
秦老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激将道:“你们两个老东西不是很厉害么?怎么,连跟我徒弟打赌的勇气也没有?”
“呵!当真是没种!”
到最后,秦老更是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鄙夷和蔑视。
看到秦老那轻蔑的眼神,郑博良两人心中憋屈无比,难受万分。
突然,他们目光一闪,调笑着说道“:呵呵……秦长青,你可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认定了我们两人不敢赌,所以才敢突然这么嚣张吧?”
“我告诉你!我们赌了!你的那点医术我们了如指掌,我就不信你教出来的破徒弟真能将人给治好!”
“没错,我们赌了!”
他们之所以决定跟楚阳打赌,不仅仅是因为认定楚阳治不好苏卜温,还因为能够因此将责任全部推到楚阳身上。
毕竟,到最后人是楚阳医死的。
闻言,楚阳和秦老相视一眼,皆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可是你们说的!”
随后,楚阳将目光落在了苏文成的身上:“苏先生,还请你替我们做个见证人!”
“好!”
苏文成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既然郑博良和袁长兴束手无策,那么他只能够死马当活马医了,将希望寄托在楚阳的身上。
张亚玲看着老伴儿此刻的模样,亦是没有阻止,毕竟楚阳看上去很是镇定和自信。
让他们那一颗沉到谷底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
楚阳不再多言,而是走到苏卜温的身旁替他把脉,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虽然他的情况的确很糟糕,但他并不是没有办法。
“师父,借你银针一用!”
当下,楚阳对着秦老说道。
出门时,他忘了将自己那套银针带上。
见到楚阳竟然连自己的银针都没有,郑博良和袁长兴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向他的目光更是充满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要知道,厉害的医生都有着一套自己的专属银针,这个家伙连自己的银针都没有,足以说明他就是一个菜鸟。
在他们看来,这场赌约他们是赢定了。
想到这里,他们脸上的笑容更盛。
只是,下一秒,他们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脸上。
因为,楚阳双手掐诀,一枚枚银针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自动飞到他面前,悬浮在半空中,整齐地排列开来。
他们以为自己眼花或者见鬼了,伸手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并没有丝毫的改变。
银针依旧是悬浮在楚阳跟前,整齐地排列着。
随后,楚阳心念一动,伸手一指,银针飞舞,精准地刺在苏卜温的少商穴上。
整个过程他的双手都没有触及到银针。
“这……这是以气御针?”
郑博良和袁长兴再也难以保持淡定,瞳孔收缩,目露震撼,脸庞上的表情犹如见了鬼一般。
哪怕是秦老也被楚阳这以气御针的手法狠狠地震撼了一把,毕竟以前的楚阳可从未展露这种神乎其技的手段。
短暂的震惊后,秦老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表现得尤为地淡定,轻抚着胡须,一脸淡然地开口。
“不错,这就是以气御针,只不过我这徒儿天生愚钝,才刚刚学到点皮毛,你们用不着这么惊讶,更别露出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免得我这徒儿回去后变得骄躁,让我不好教导。”
郑博良和袁长兴险些被他的话给气得吐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们怎么也没想明白,秦长青的徒弟怎么会以气御针这种传说中的手段。
要知道,就算是苏海医王陆远也做不到!
看着他们的表情,秦老只感觉浑身舒泰,心中别提多么畅快。
如果只用一个字来形容他的心情的话,那么就是:爽!
虽然张亚玲和苏文成他们不知道以气御针是什么意思,代表着什么,但是却能够从郑博良他们的反应中看出来,那便是牛逼到爆,至少是连他们都不会的神技。
看到秦老那悠哉得意的模样,郑博良和袁长兴心中尽是不甘:“你别得意……咱们赌的是他能不能治好苏老的病,而不是他这中看不中用,显得花里胡哨的手段……”
“呵呵,我倒是第一次听有人说以气御针是花里胡哨的手段,要不……你们也来表演一下这花里胡哨的手段试试?”
秦老轻抚胡须,欣赏着楚阳施针的英姿,慢悠悠地说道。
郑博良和袁长兴被怼的哑口无言,心有不甘地说道。
“哼,少说这些没用的,手段再好看有什么用,要能治好病才行……依我看,这小子绝不可能将人治好。”
“没错,人都快断气了,怎么可能治得好?你们就等着认输吧!”
此刻的他们浑然没有注意到苏文成和张亚玲那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