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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1 / 5)

容儒闻、月蝉衣早早的侯在门口,见左丞府的马车驶过来,二老面露欣喜。

容容月透过窗户早早的看见了爹娘,马车刚停住,急吼吼的跳下马车奔向容儒闻、月蝉衣,包着二人撒娇:“爹、娘,我好想你们。”

月蝉衣湿润了眼眶,抓着容容月上下打量:“在左丞府没有人欺负你吧。”

容儒闻见代盏推着轮椅过来,轻咳了几声,月蝉衣看见司南弋坐在轮椅上,眼泪直接掉了下来:“三少爷这是?”

容容月解释道:“娘,他伤势未好。暂时不能行走,还要修养一阵。”

容儒闻担心月蝉衣控制不住自己情绪,言道:“三少爷屋里请。”

司南弋迈进院子,一股熟悉之感油然而生,这里他好像来过。司南弋目光投向墙角处,哪里还留着一个大坑。忆起往事,司南弋嘴角挂起一丝微笑。

月刀从厨房里出来,看见眼前的人,身体微震,手中的盘子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汤汁四溅。

司南弋抬眸看向月刀,手将扶手抓得紧紧的。

“月刀,你没烫着吧。”容容月奔向月刀,检查月刀的双手。

月刀快速整理情绪,藏起心里的不安:“都怨我手笨,将汤洒了一地,小姐等会没汤喝了。”

容容月见月刀没有受伤,放下心来:“汤再做就是,你没受伤就好。”

“小姐你先去屋里,我去厨房做个汤再过来。”月刀打扫完地上的残渣,去了厨房。

代盏看出月刀的异样,担心出事,抱着剑侯在门口。

月蝉衣做了一桌菜,全是容容月爱吃的。二老一直忙着给容容月、司南弋夹菜,饭过半响。

容儒闻问道:“三少爷,月儿性子直了些,她在府里没给你添麻烦吧。”

容容月担心司南弋说漏嘴,眼睛滴轱辘转着,不停向司南弋使眼色。

司南弋应道:“月儿性情开朗,我们相处融洽,无麻烦而言。”

“喝点鸡汤。”容容月听完开心不已,主动给司南弋盛了一碗鸡汤。

二老看着二人这般,心领神会,眉眼带笑。

出了容家,容容月眼带笑意看了司南弋一路。

“我脸上是长了金子,还是我脸上长了银子。”司南弋被容容月看得有些不舒服,不知道她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容容月眼睛完成两道月牙:“司南弋,方才你在爹娘面前说了好话,我保证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不打你。无论你怎么招惹我,我都不会打你。”

“哈哈哈哈哈。”代盏的笑声传到车内。

车内发出一声怒吼:“代盏!!!”

“少爷,你听错了,是我的鸭子在叫,嘎嘎嘎嘎。”代盏低头拨弄鸭子的嘴巴,佯装鸭子在叫。

代盏“嘎嘎嘎嘎……哈哈哈哈”叫了一路,任凭司南弋如何制止他也不停下来。行至左丞府,忽然蹿出三个壮汉拦住马车,忽地一声跪下。代盏赶紧勒住马匹,马儿扬起前蹄,马车摇晃,容容月一下撞进司南弋怀里,司南弋忍着胸口的疼痛双手抱紧容容月。

马车稳定下来,容容月抬起头,看着表情痛苦的司南弋,知道方才撞在他身上伤了他,赶紧讨好他:“我接下来帮你夹两个月的菜。”

司南弋松开容容月,捂着胸口,问道:“发生何事?”

代盏应道:“少爷、少夫人,你们最好出来一下。”

容容月掀开帘子,看见地上跪着的三个壮汉,赶紧放下了帘子:“他们三人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来寻仇的?”

“老大,我们兄弟三人前来迎接老大。恭迎老大下车。”三人齐声喊道。

三人弄得容容月一头雾水。这三人莫不是脑子坏掉了,她何时成为了他们的老大?

司南弋掀开帘子看着外面跪着的壮汉:“他们是谁?”

容容月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支支吾吾言道:“他们?……我一月前打了他们,但我没伤到他们的脑子啊,怎么三人跑到这里来跪着?”

司南弋无言以对,让容容月推着下了马车。

“老大,老大,我们终于见到你了。”三人见到容容月下车,起身跑到容容月面前一声一声喊着。

容容月一脸茫然:“你们莫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的老大。”

为首的刀疤男言道:“老大,我们兄弟三人立过誓,谁能将我们三人打倒,我们就认谁做老大。你一月前重伤我们,我们就决定养好伤之后来找您,我们打听了好几天,终于找到你了,老大,我们找您找的好苦啊。”

双刀男紧跟着刀疤男附和道:“老大,我们寻您寻得好苦啊。”

“老大,可苦了我们……呜……”三个满身肌肉的大男人竟然当街哭了出来,一声盖过一声。引来行人驻足观看。

容容月十分无奈:“你们不必遵守这些规矩,你们还是回去,做你们之前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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