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以免她不信”。
梁釉闻言,低头看了看她身上 ,很显然,她是就寝时被劫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素净的米黄色衣裙,莫说首饰,连耳环都没有戴。
卫玉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面上闪过不耐之色。
刚要开口讽刺两句 ,便听梁釉道,“你快帮我解开绳索”。
“ 解开你跑了怎么办”,他反驳到,
“我不会跑的,说着 她眼神一转,时至今日,我也不瞒你了 ,我也本想离开京城,不过卫玉苔不会让我离开的,我与他虽不亲近,可那么长时间同住一个屋檐下,也知道他的一些秘密的”。
“今日正是一个好时机 ,我们一同逃走 ,如何”。
卫玉阶看着眼前女人,她的面容在月光下衬得尤为苍白,眼神真挚,言词恳切,他心想,倒不如信上一信,一个女子,还能翻出她的手掌心不可。
梁釉手腕上的绳子被砍掉,她活动活动手腕,顾不上疼痛,连忙将手伸进衣领处,摸索一会,便拿出一个小小的长命锁来。
她吞了吞囗水,这个,“我自幼便带着的,我的丫鬟肯定认识”。
卫玉阶接过 ,晃了晃,收了起来,然后开始写信,你说我写,一封信很快写完。
卫玉阶吹灭那柱因写信被点燃的蜡烛,随后又将那封信和长命锁一同放入信封中。
卫玉阶将信放入怀中,随即便要打开门出去,梁釉瞧见,连忙喊住他,“等等,你现在便要送信去”?
“不然呢?卫玉阶回道。
梁釉还以为他有帮手呢,没想到是独自一人,想到这,他也不好阻挠,“你去吧”。
卫玉阶不再看她,转身朝门口走去,恰在这时,门口传来吵闹的声音 ,卫玉阶察觉到不对,他将耳朵贴在门边,果然是找他的,他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梁釉也察觉出来,她暗叹倒霉,逮捕卫玉阶的人,早不捉,晚不来捉,偏偏这个时候来捉,万一卫玉阶狗急跳墙了怎么办。
“那些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身后传来女子的声音,“你不妨躲起来,让我来应付他们”。
卫玉阶转头 ,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他想也不想的躲到围幔后面,随即又想起什么,连忙出来,你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撬开梁釉的嘴,放进一颗黑色药丸,随后又躲了进去。
梁釉:………
不多时,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梁釉快步上前,打开门。
带头的男子身着黑色锦衣,面色淡漠,恰是老熟人,梁釉暗叹不妙,她与此人远远地见过一面,只是不知这人是否还记得她。
她怀着侥幸心理,抚了抚鬓边的发丝,装作一副被吵醒的模样,开口询问,几位官爷,“不知你们有何事,深夜造访”。
话音落下,她紧紧盯着面前的黑衣侍卫,瞧见他面上并无异色,松了一口气。
而那黑衣侍卫也颇是有礼,他朝梁釉鞠了一躬,“打扰这位夫人了,只是本官也颇为无奈,近日一名案犯潜逃在外,听闻曾在这家客栈落脚,便来查探一番”,说着,他看向梁釉,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夫人独自住店,梁釉点点头,“我家中便在京城附近,今日是来省亲的,不料被有些事耽搁了下来,便寻了间客栈”。
那侍卫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夫人独自住店,这么多官差也不好搜查,不如我独自查看一番可好”。
梁釉自是感激,她将门口让开,黑衣侍卫走进去查看,梁目光随即扫过一众侍卫,别过眼去,便在这时,她的手被黑人侍卫拉住,与此同时他的手被另一个人拉住,黑衣侍卫措不及防松开了手,电光火石之间,她以被卫玉阶挟持到了窗户旁边,窗户被打开,夹着寒意的风吹了进来。
“青松”,卫玉阶道 ,他话音落下。
黑衣侍卫,也就是青松,“大公子”,他缓缓开口的,卫玉阶苍凉一笑,“卫玉苔让你们来抓我的,他自己怎么不来”,说着,。他紧了紧手中的刀,你既认出了我来,也该认出了她来吧。
“你说若是他卫玉苔的夫人,与我死在一处,该是多好笑的笑话”。
岂料青松缓缓看了一眼梁釉说道,大公子在说笑什么,“这女子是京城附近人士,与我们国公夫人何干”。
说着,他一声令下,在门口的侍卫全部涌了进来,原本宽阔的房间对时显得狭小了起来,动手,
卫玉阶目光环顾他们,他朗声长笑了起来”好好好,说着,“他目光落到梁釉身上,你死后莫要怪我,是他们,是卫玉苔,不肯认你”。
梁釉还未说出话来,便觉颈间刺痛传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也不知,卫玉阶在杀了她之后,原本准备跳窗逃走,却被却被早已备好的神箭手一箭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