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后续联系,沈幼渔手中把玩着珍珠,回头望了望,他们终成路人。
她换了身衣服,打算去昨天被婆婆拍上岸的那件房碰碰运气,如果好的话兴许还能遇上。
沈幼渔从二楼楼梯绕过去,没到房间门,反倒是见到了颜蔓和刘导。
颜蔓带在他身侧挽着他的手臂,显然是从三楼下来,两人谈笑声不高,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
她撇撇嘴,这倒是能理解为什么颜蔓敢那么明目张胆的用刘导的名声叫她过去。
真出了事儿后面也有人兜着,把自己摘得干净,不过就是一个传话的。
沈幼渔等人走光,在侍从的引领下,上了五楼。
五楼内设全然和下面不同,非富即贵气质非凡,中央有个别间是专门勇于服务五楼贵客的。
昨天她是从侧楼梯下去,丝毫没注意到正楼梯这么多的讲究。
沈幼渔从手包中掏出手机,透着旁间的镜子打量一番,装扮最起码不算休闲,为了避免有人认出还是谨慎的掏出了墨镜带上。
楼厅四下安静,唯独留下她高跟鞋踩过的声音。
“你好,我来帮梁先生取一下合同。”沈幼渔在前台站定,窈窕美人,暗香浮动。
“是梁墨琛先生吗?”前台查了下信息问。
沈幼渔点点头:“梁先生今天早上,让我来508取昨天签订的合同。”
五楼的贵宾名单都是打乱顺序进行排布的,就算有别具心裁的人想要具体打听到谁住在哪家也很难。
沈幼渔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实在让人看不出诟病。
“好的,梁先生在房间前面左手边右转,您直接过去就好。”
沈幼渔略惊,按理讲像他们这种无厘头随便找理由的应该都会事先核对一下,为了避免客人不开门,再造成其他客人的休息。
前台刚才打过一通电话,不过三分钟。
显然是获取了那边的同意。
梁墨琛没有拆穿她?
她突然有点看不懂梁墨琛的意图。
昨天晚上自从浅浅确定了梁墨琛就是她要找的人以后,她恶补一番这位昔日恋人的身份。
京市梁家独子,梁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从小在豪门贵圈长大,直到十五岁那年出国留学至二十二岁回国直接投身进入国家科研考古行业,愣是放着继承人的身份扔在一边。
沈幼渔揉了揉眉心,猜不透资本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难不成是想把她抓走做研究?
沈幼渔站在门口来回踌躇,做着心理建设工作。
“沈小姐?”
江尧略带意外:“你过来了?沈总和梁老先生都在里面呢,您直接进去就好。”
她来到人间世界比较早,顺着原主沈幼渔的生活轨迹活了快要将近大半辈子,沈家是京市首屈一指的百年名门,名门之上最是看中名声。
当初身为名流千金的沈幼渔一心想要去娱乐圈打拼出人头地,不惜和老沈总断了关系。
两人又都是傲娇的主,谁都不认为谁有错,谁都不甘心为谁服软,至今已有三年未见。
江尧帮她推开了房间门。
屋内果然热闹,这三年头一次见到女儿,沈父红了眼眶。
“阿渔。”沈母更是直接将她搂入怀中,带着几分失而复得的珍惜:“瘦了。”
沈家夫妇对沈幼渔的培养按部就班,别人有的,沈幼渔也有,别人没有的沈幼渔仍有。
为了让她在健康的环境下,父母同心,沈家尤为不易。
沈氏夫妻更是成为圈子内人人艳羡的对象,尤其是沈母,多少人夸她一声好福气,丈夫爱她,女儿也听话。
本应该是顺遂的日子,却因她一句闯荡娱乐圈,让母亲愁白了头。
沈幼渔于心不忍。
“咳咳。”沈父轻咳一声:“让你们见笑了。”
沈母自然的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我和你爸爸听说了你昨天晚上落水的事儿连忙赶了过来,多亏了墨琛。”沈幼渔进到屋内才看到主厅内还坐着三个人,梁家的两位长辈和梁墨琛。
“渔渔,过来坐。”梁母面容端庄,海棠旗袍压身,岁月不败美人。
言语中带着几分娇嗔:“这么些年也不来看看阿姨。”
沈幼渔视线移到母亲身上,透露着询问。
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长,打她记事开始还真不记得有这样一位梁阿姨在。
如果早知道的话,她不是也能早点找到梁墨琛。
“梁阿姨就是我跟你以前提起过的,妈妈的那位好闺蜜,按理讲你和小池还有婚约在身上呢。”
沈幼渔面上一热,没想到她妈妈还是这么热衷于打直球。
“对了小梁,你说你昨天在甲板上见到渔渔,她是被谁推下去的来着?真是不知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