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山:“你怎么知道?!”
对于这些以假乱真的骗术,秦岭不同过脑子都知道:“我聪明呗,阿逾,你这是真的打算要拉阵营了?!这招用出来,估计那些人可真的是要恨你入骨了!”
常逾:“你不是说不愧无心,其他的留后人去评述吗?”
秦岭撇撇嘴,都说他是狐狸,可秦岭看来,眼前这人可比他这只狐狸还猴精呢!
常逾拍拍手,鼓舞着军心:“明日一天的时间足够让这个消息传遍京城了,大家明日都好好歇歇,后天,我们就要向左相宣战了!”
秦岭睡到日上三竿,若不是床够大,估计这会子不一定倒在哪儿呢,常逾知道他没醒,习惯性的进门四处张望着,在确定他没睡在地上桌子上之后,才将视线落在了床上,秦岭裹了裹被子,将脸埋在被子里:“冷~”
常逾转身将门窗关好后,坐在秦岭的床上,秦岭伸腿险些将常逾踹飞,气的常逾吹胡子瞪眼:“你故意的!”
秦岭打着哈欠起身,摇摇晃晃的模样好像下一刻就要再倒进被窝,眼皮不断的在宣誓投降。常逾很难理解,他是怎么做到顶着这样一张无辜的面孔下,能这么理所当然的承认是自己是故意踹他的。
常逾:“梧儿和林东来了!”
秦岭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这俩人又不是什么敌人:“来就来了呗!”
说着,秦岭又倒了回去,只是还没等倒下去,就被常逾拉了回来,两个人的距离被常逾这一拉瞬间拉近,吓的秦岭瞬间清醒,从床上跳起来,浑圆的眼睛瞪着常逾。
常逾后退半步,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明德一案之后,圣上不在准我参与秋围一事,而且现在圣上贬我为庶民,梧儿现在前来……”
秦岭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干净利落的穿起了衣物:“明白了!那我去!”
秦岭觉得常逾太过于谨慎,皇帝忌惮他,不想让他和齐梧有所交集,可齐梧的行踪哪里是瞒得住的?能顺利的来到此处,就证明,皇帝默许了,而这份默许也证明皇帝对于常逾的改革,是认可大于排斥的!
秦岭打开房门,真是要入冬了,寒气瞬间袭来,秦岭俏皮的朝着空中吐气,哈气在空中逐渐集凝又逐渐消散,常逾将裘袍递给秦岭,他现在的身子不抵从前,时常畏寒,秦岭接过裘袍,道了声谢,披上裘袍的瞬间,也就是常逾反应快向后退了半步,不然这袍中或许罩着的就不是秦岭一个人了。
齐梧看见有有人过来,开心的喊着:“三皇叔!”
这要是常逾一定会呵止他不要这么叫,可来的人不是常逾,是从不按套路出牌的秦岭:“呦,小齐梧来啦!唉?林东也来了?快坐!吃什么吗?”
齐梧四处看着,秦岭的身后并没有常逾的踪迹,猜到常逾是故意躲着他的,不过相比常逾,他也确实更喜欢秦岭:“之前听闻秦叔叔说三皇叔家的包子很好吃!”
秦岭觉得这娃娃不错,眼光独具,这赵婶蒸包子的手艺绝对是无人可比,而且这孩子跟从前想比,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秦岭:“这一大早的,可是闻着味儿来的?我去给你取去,记得,以后叫哥哥!”
齐梧:“可是……”
秦岭不喜欢他们这个年纪就忧心忡忡的,十几岁的模样活出了几十岁的样子,就这样子长大,难不成还指望几十岁活回十几岁,根本不可能。
秦岭:“可是什么可是,咱们各论合的!”
秦岭拿回了四大笼包子,齐梧一屉,林东一屉,他自己两屉,齐梧一边吃着包子一边赞许,果真好吃,一副孩子模样。
秦岭一边吃一边说:“你三叔他不在,我陪你们聊聊!”
这借口,别说齐梧不信,就是院子里舍不得飞往南方的鸟都撇嘴,可齐梧现在也学会了不问,毕竟问了,眼前这个人也不会给他答案。
齐梧:“林东马上要入朝为官了!”
秦岭虽然不感到意外,但也觉得这个速度属实有些太快了:“这么快?有我的官职高吗?每年俸禄多少啊!”
齐梧:“倒是还没定,只是他想与刑狱相关!”
秦岭:“你倒是向着他说话!”
秦岭看着一直在低头默默吃包子的林东,觉得他们之间或许是下一个裘落和裴延,只是这一次,他们都在自己想要的领域里发光发热。
齐梧:“齐太傅的幼孙,顶了明德的位置!”
秦岭回想着此人,还好此人因为骂常逾给秦岭留了深刻的印象,不至于让他忘却:“他倒是合适,不过他这口才,不当个谏官可惜了!欸?!不对啊?这殿试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没听说呢?”
齐梧:“明德一案之后,我向皇爷爷要了今年秋围的试卷,皇爷爷让我从中挑拣后随行入殿试!”
秦岭忽然觉得,这个皇帝或许真的被常逾说动了,秋闱里的学子代表着大齐将来的朝局,他让未来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