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连个空架子都不剩了!”
秦岭还以为他们两个得打些功夫呢,没想到,这美髯公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了。
徐敬波看着周围的人都在观望,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帮衬不说,甚至是以看热闹的心态在看,更是怒不可遏,指着观看的众人:“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要是没我祖父,你们这些人哪里有现在的日子过!”
“是啊,没有徐老太公,或许还没这些人呢,没准在坐的,还有你的兄弟姐妹呢!”
徐敬波:“你……!”
秦岭哧笑,是有人知道该怎么戳人家肺管子的,看来这个江湖也挺有意思的!那人从角落里的一个桌子上起身,对着地上的美髯公问了句:“可还起得来?”
美髯公点点头,扶着桌角起身。
徐敬波:“你是何人?”
那人摇着扇子,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江湖人!”
徐敬波没有废话,提剑刺去,只见那人身形灵巧,手中一把折扇,却能抵挡着剑气!
小二心急,这打坏的桌椅怕不是都要他来赔:“别打了别打了!”
小二的话还没说完,剑气留在他的头顶上划过,吓得他赶紧钻到了柜台底下。
常逾觉得此人的功法轻巧灵动,或许真的能胜过这个徐敬波:“看得出来是哪家门派的吗?”
秦岭:“玉林山庄闫庄主的独女闫毓秀!”
常逾:“这你也看得出来?”
秦岭:“你没看出来她是女扮男装?”
常逾哪里是问的这个,不过他既然这么答,他也不在意,毕竟常逾早就看出了她是男扮女装,行走江湖,这身装扮确实容易一些:“我是说她是谁你也知道?”
秦岭:“她用的是清风扇,正面清风风雅钱塘,背面清风,清不正之风,是玉林山庄的独门功夫,这个武功偏适于女子,可闫庄主一连生了五个儿子,她是老六,性子活泼不拘,最爱行侠仗义,家里人都管不住!估计这次也是偷跑出来的!”
常逾:“照你这么说,她能赢!?”
秦岭晃了晃手指:“不能,光论武功,徐敬波不是她的对手,可徐敬波这个人,说他心思奸诈都是夸他,那就是个泼皮无赖,他那剑上,上刃淬了要人命的剧毒,下刃淬了男女动情的药物,要不是刚刚那人没有内力,直接被剑气所伤,估计这会子都快凉透了!”
常逾没想到,一向快意仗言的江湖,竟然也有这等腌臜人:“你想英雄救美?!”
秦岭挑眉,故意说道:“你吃醋了?!”
常逾无奈的摇头,秦岭也是会给他添堵的。
秦岭:“她现在女扮男装,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个姑娘家,我们又何必拆穿呢?要救,也是英雄惜英雄!”
常逾切笑,这家伙据理力争了起来,他还真说不过他!
闫毓秀逐渐掌握节奏,秦岭知道,以徐敬波的性格,不会再等了,便随时打算出手。
秦岭:“阿逾,你带钱了吗?”
秦岭一开口,常逾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将两个碗叠放在一起:“只够你这一路的饭钱!”
秦岭努努嘴,无奈的说了句行吧!
徐敬波逐渐落于下风,扇面起于内展于外,起止之间,闫毓秀粘在脸上的胡子微微翘起,那一瞬间,徐敬波也发觉了她的秘密,生生的接下他这一扇,趁此时机,长剑下压,闫毓秀的扇子来不及收,眼看这一剑就要落在闫毓秀的身上,竹骨出鞘,剑气四溢,直接将徐敬波震飞。
秦岭拿起徐敬波的剑,弹指切断,剑刃好像认路似的,飞进一旁的酒壶里,发出嘶嘶的响声,众人都意识到此刃有毒!
闫毓秀看着那滋滋的响声,咬着牙说道:“卑鄙!”
只见徐敬波怒不可遏的起身,运气挥拳,秦岭白眼恨不得翻上天,都是些花架子,他也懒的打,挥剑力斩,力道为止!没有伤一桌一椅,一草一木,这份控制力看的众人哑口无言。只有秦岭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小心脏:还好还好,没砸坏,要不阿逾又要赔钱了!
闫毓秀看着秦岭的招数,都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眼神中的崇拜之意溢于言表:“这是什么招数?!”
秦岭:“这招叫快刀斩乱麻!”
听见这个名字,常逾赶紧捂头,生怕别人发现他们是一起的,这个名字估计也只有他能取的出来了!
不等闫毓秀感谢,秦岭提起竹骨赶紧拉着常逾离开。
常逾:“就这么走了?!”
秦岭:“不然呢?指望他们请你吃顿饭?!这个徐敬波对闫毓秀不敬,还险些伤了她,她这几个哥哥可是放不过他的!而且你别忘了,咱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常逾先是一愣,接着无奈的摇摇头:“还是瞒不过你!”
常逾和秦岭名义上是带着夜明珠要与人交易,为田绛他们吸引视线,那么太过于消停也不容易被人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