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逾最近在做一些收尾的工作,虽然比之前轻松了些,却也是累人的琐碎活,经过此事之后,常逾在锦衣卫就像是被边缘化了一般,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得罪了秦王,便是一颗弃子,不过常逾并不在意,正是这份不被关注,他才能让顾郦去查之前师兄所说的事情。
常逾从顾郦手中接过纸条,一向谨慎的常逾也是要亲自确认之后才肯相信:“三日后子时,实施刺杀!”
常逾小心翼翼的合上纸条交回顾郦手中:“师父多疑,照常将消息递出去!别让人起疑!”
“是!”
常逾:“知道是谁吗?”
顾郦:“前些日子府里的伙夫告假几日,说是母亲病重,这人就是那时候入府的!我还查到,此人去买了软骨散,估计是给秦无恙准备的!”
常逾倒不担心软骨散,毕竟那个百毒不侵的家伙他是亲眼所见的。而且他也没想让秦岭将计就计的吃下这东西。
常逾:“时间还来得及,顾郦,三日后,去乔林的医馆弄出点动静来!别惊着人!”
顾郦:“大人是想将秦无恙引出去,可这样一来,您在府里···”
顾郦忽然觉得哪里不对:“您是想用自己来诱敌?”
常逾没应,既然他决定了要保护秦岭,那么就不会让他有危险,今日结束的早,常逾嘴上说着不去,可最后还是去了城东买了只烧鹅回去,让秦岭解馋,又正巧遇上酒肆上了新酒,这雪花酿他记得秦岭曾经有些偏爱,便也顺路带了些雪花酒,顾郦不解,大人对秦岭可是太过于偏爱了,这哪里是救命恩人,这不是在外请了尊佛爷回来吗?供奉佛祖都没他这么诚心!
三日后,常逾提前叫人假装强盗,打翻了乔林的医馆,秦岭得到消息,肯定会认为是有人针对他们,一定会去保护乔林,这样一来,常逾就有机会用自己诱敌。
计划推进的极其顺利,常逾乔装打扮成秦岭的样子躺在院中的摇椅上,还盖上了草帽,按照秦岭的习惯,不是睡在房檐上就是睡在院中的摇椅上,杀手自然没有一点怀疑,晚饭的软骨散已下,他可是亲眼看见‘秦无恙’吃了下去,便提着剑直奔他来,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饭菜早就被顾郦换了,人也不是秦岭,估计是知道秦老狗武功卓然,所以也做了不少准备,四周埋伏的人也在这一瞬间尽数浮现。
常逾看着被包围的院子,从摇椅上起身厉色道:“你们是锦衣卫谁的部下?”
来首见起身的是常逾,便知晓中计了,既然如此,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常大人既然知道我们因何而来,还是乖乖的将人交出来吧,金屋藏娇可不是这么个藏法!”
常逾压根儿就没想交人,既然双方谈不拢,那也没有必要谈下去了,只是常逾没想到此人的剑法如此精湛,常逾只能勉强和他打个平手,可也从他的剑法中得知,他并非是锦衣卫的人,是啊,师父再蠢也不至于派自己的人来杀秦岭,以前一直以为是师父容不下秦岭,现在看来,这样的江湖势力,绝不是师父的手笔!
“我血花门收了钱,就没有失败的道理,常大人可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常逾看着此人玉簪刻着桃花的模样,再看看他的剑身,大概也猜出了他的身份,在金陵城的时候,险些污蔑了他,现在在这遇上了,也不知这是个什么缘分,
常逾孤掌难鸣,哪怕有顾郦相助,也是双拳难敌四手,眼看着就要节节败退,一身青衣不知从何处而来,一剑挑开了奔向常逾的利刃,定睛一看,那人笑的正酣,不是秦岭还是谁?
常逾:“你怎么来了?”
秦岭眉梢一挑,回头冲着常逾笑道:“怎么?想替我挡刀,太瞧不起我了吧,对了,这手中这剑可是我从城南的铁匠铺子里顺的,你明天记得给人家付钱啊!”
沈阳剑指秦岭:“太过于猖狂!”
秦岭一脸欠揍的坏笑,示弱的说道:“我多谦虚啊!我这身子骨可不好,一看我这脸都是病娇之色啊?!您还是手下留情些,免的我讹上你!”
顾郦就快听吐了,可常逾还是那张万年冰山脸,估计这样的话,也就他听的下去。
说话之间,群拥而至,常逾和顾郦配合对战那些人,留下秦岭对付沈阳,沈阳的剑法是出了名的快剑,顷刻之间,离秦岭的瞳孔只有分毫之距,只见秦岭嘴角微扬,一丝自信的得意爬上了他的眼稍,还没等沈阳反应过来,秦岭的剑就架在了沈阳的脖子上,秦岭的自信就在于他的剑再快也快不过他的轻功。
沈阳虽然没见过秦岭,可这绝世的轻功,除了秦岭不会再有。
沈阳:“你果真还活着!”
沈阳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可既然是杀手,就不会不留后手:“既然打不过,就一起死好了!”血花门从不留任务失败的杀手!若任务无法完成,他在血花门也无法生存。
只见沈阳拿出一个火折子,丢向不远处的火油罐,这里早就被人放置了易燃物和火药,只要见一点火星,谁也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