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文书段然没有再拒绝的理由,只得接下诉状,秦岭见状赶紧将常逾身上的孝衣扯了,若是不包扎,这孝衣还不一定给谁穿呢,秦岭包扎好了常逾和自己的伤口,然后拖着一条残腿将常逾拖了进去,本以为会刚落座在堂上,却不曾想前脚刚进府衙,后脚就关上的大门。
秦岭把常逾放在一旁,让他自己先行打坐疗伤。可接下来的一幕,让两个人都发现,是自己低估了他们。
“看来,这钉板走不走并不重要,你们根本就没想让我们告!”
“终于开窍了,不过你们啊,反应太慢了!”
秦岭看着这些所谓的衙役,嘴角露出一丝讥笑,就凭他们,还想拦住他?秦岭扶着旁边的建筑起身,却听见身后的常逾说道:“别伤他们性命!”
秦岭:“看在你的面子上,答应你了,不过你说我是让他们在床上趟多久呢?三个月够不够?”
“你未免太猖狂了!”
面具下秦岭的眼神里有着难掩的杀气:“是吗?那咱们就比比看,是你们对自己的能力太自信还是我是你们所谓的太猖狂了?!”
秦岭的脚已经没了知觉,只好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打在常逾的剑尾,常逾的配剑瞬间被弹出,乖乖的落在了秦岭的手里。
几个衙役群拥而至,红缨挑出的枪花还是好看的紧,不过在秦岭眼中都是些绣花枕头,秦岭站在原地未动,眼看长枪逼近,一个下腰就躲过了所有的利刃,秦岭抬手用剑抵住长枪,竟借着他们相互的作用力起了身,将这些衙役打了个措手不及,几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明明看着他没有用力,怎么就将他们打的接连后退呢?
“阿逾,下一次随身配个棍子吧!你这剑太沉,我用不惯!”秦岭一脸嫌弃的吐槽道!
“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几个衙役重新打起精神持枪向秦岭刺去,要是换往常,秦岭一定会用轻功落在他们的红缨枪上,可是他现在是寸步难行,只能是另辟蹊径,秦岭见他们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招式,便再次下腰,只不过这次是在下腰的同时,用剑身直接敲碎了他们的小腿骨,秦岭当时还在庆幸,还好常逾的剑够硬,几个衙役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才发现秦岭自始至终都没有挪过一步。
“这招对我没用,刚刚你们不是试过了吗?要学会在打架中寻找对方的弱点!”
秦岭看似是苦口婆心的劝解,实际上,话里话外都是讽刺。话音没落,一声振动空气的鞭声传音而来,与普通鞭声不同的是,这个鞭子是清脆的金属声,秦岭看着来人手中的鞭子,直呼:“有意思有意思!”
秦岭:“废话真多!”
那人看出了秦岭脚下的伤难以行动,一鞭一鞭的都打在他的脚下,可秦岭也不是吃素的,用剑都挡了回去,那铁鞭打在剑上的声音清脆响亮,力道也是十比十的足,震的秦岭手都有些麻了,直至最后一鞭,声东击西,秦岭没有躲过,鞭力将他脸上的面具震碎,眼前之人露出狡黠的笑意,既然认了出来,秦岭也没必要再演示下去。
秦岭:“你比他们聪明多了,都说江湖不涉朝堂争,阁下这是不是有些逾矩了?”
“故人相面!那就更留不得你了!”
秦岭:“留不留得得看我的本事!”
“他内伤未愈又中了软骨散,你以为你这样的腿脚还能带着他全身而退?
秦岭:“能不能,你说了可不算,铁鞭蝎王!”
那人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知道自己是谁,本以为他只是和秦岭的武功路数相近,可这武功路数除了当年远近闻名的秦二爷,哪里还会再有人呢。此刻姚蛮也尽力的在告诉自己,他真的没有死!
“你还记得!”
秦岭:“我可是天天泡在茶楼里听书,别说你的事,哪个掌门有几房妾室,那个大官和谁家是连襟,我都知道!”
铁鞭蝎王自然不信这套说辞,不过他说出这话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是不会告诉他实情了。
秦岭见招拆招,四两拨干斤般卸了他的鞭力,秦岭现在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脚下的布条也被血浸透。这么打下去可是个持久战,对秦岭来说是百害无一利。
在一旁打坐的常逾见状,打算冲破穴道,去帮秦岭,却被秦岭喝道:“别动!
铁鞭蝎王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弧度:“原来你的弱点在这!”
鞭尾的毒钩直奔常逾而去,常逾此时冲破穴道跑开显然已来不及,刹那之间,常逾只觉得空气似乎都停滞了,秦岭不顾自己的脚伤,瞬移了过去,别说是他受伤了,就是正常人也无法达到这个速度,那毒钩在秦岭面前停了下来,铁鞭蝎王看着秦岭怒不可遏的神情,心里有些发怵,哪种感觉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脊背发凉。
秦岭将内力聚集在手掌,直接将那铁鞭震碎,众人大惊失色,看着那些铁鞭的碎片在地上清脆的跳跃了几下之后安息在地上,铁鞭蝎王显然也被这一幕惊到了,那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