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也是为了张扬些,能引起一些欲意谋害的人注意。
倪展宁对常逾的恭敬甚加,毕竟常逾如今是要从郡王晋封亲王,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还不赶紧抓住了。
倪展宁亲自给常逾奉茶,毕竟现在还没结亲,拿出岳丈的架势就是真的没脑子了。
倪展宁:“殿下对小女不弃,是小女的福报,是先谢过殿下了!”
常逾给倪展宁面子,无非是为了倪孜,倪家后宅是出了名的不安宁,身为主君,若是倪展宁能护着倪孜,倪孜的日子怎么都是会好过一些的。
常逾:“此去时久,耽误了婚期,如今母妃新丧未过,按照礼制,只能延期!我带了些礼品,还望岳丈大人笑纳!”
岳丈这两字一出,便证明了常逾的心意,是非倪孜不可了,倪展宁自然是喜笑颜开,像是得了宝一样,一个从未关注的次女,攀上了高枝,今后他倪家也算是有了指望。
文青山带着人,一箱箱的将礼品抬进倪家,倪夫人见钱眼开,要不是端着命妇的架子,恨不得此刻便将那些稀罕物揽在怀里。
常逾的态度,让倪展宁欢愉,也让倪展宁自惭形秽:“承蒙殿下抬爱,只是小女性子顽劣,偏要去安喜巷做什么教书先生,给殿下惹了麻烦···”
襄王故意将这个消息散播,就是为了将常逾推成第二个秦王,将自己推成第二个秦王妃,只是这些,都在常逾和倪孜的算计里。
常逾:“此事是本王应下的,出征前走的匆忙,是先未曾告知倪大人,是本王的过错!还望倪大人不要责怪县主!”
常逾将错处都揽在了自身,便是要护着倪孜,可眼前在这些人都指望着常逾呢,哪里敢怪罪常逾啊!
倪展宁也不是不会察言观色的,只要常逾愿意护着倪孜,那倪家就能从中捞到好处:“原来如此,那便是小女的荣幸了···”
常逾:“我此行前来,一是来看望二位,二是来告知县主,本王不是那负心薄幸之人,让县主心安,敢问县主如今在何处啊?”
倪展宁心中一顿,拜帖上只言明说是来拜会倪展宁,倪展宁还想借着这个机会讨好讨好他,从而帮衬一些倪家呢,没想到常逾竟然要见倪孜。
常逾看出倪展宁的犹豫,他也是故意让人这么写的帖子,就是为了要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时候看一看倪孜。
常逾假意逼迫:“怎么?有难处?”
倪展宁:“没有没有,只是小女身在内宅,殿下与小女虽然婚事已定,可这毕竟还没有···”
常逾:“倪大人刚刚应承了本王岳丈的称谓,如今难道又不想认了?”
倪展宁被这话惊了一身的冷汗,常逾经历过沙场的洗礼,言语中自带的压迫让在场的人不敢在辩驳半分。
倪展宁:“殿下说笑了,下官这就让人去告知孜儿!”
倪展宁赶紧去喊,倪夫人此刻沉浸在常逾所送的那些礼物里不能自拔,倪展宁连着唤了好几声才听见,听着倪展宁和她说常逾要见倪孜,倪夫人瞬间刻薄了起来:“一个克夫的命,竟撞破了天大的好运!”
还没等倪展宁拦着她,常逾便起身出来:“倪夫人是觉得本王活的久了?想必大家都知道本王是怎么回来的,一路追杀的凶手现在还没有找到,倪夫人这话,可不免让人起疑啊!”
倪夫人瞬间慌了,刺杀皇子的罪名,她可是担不起啊,连忙摆着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常逾利于正堂,一身浩然:“那就好,本王既然已经回来了,便证明这所谓克夫的传言是假,也希望倪大人能从自家找找原因,本王不希望这个传言再次出现,现在本王已表明心意,王妃之位非县主莫属,别想着用后宅的法子在本王面前唱戏,本王是在锦衣卫长大的,又是武将,但凡能动手的,便不愿意说教!”
常逾虽没生活在内宅,可这京城里内宅的丑事谁家没有,替嫁的,嫉妒生嫌隙的,下药坠湖的,常逾见得多了,这话算是警告,让他们这段时间别找倪孜的麻烦,也是告诉他们,谁若动了歪心思,锦衣卫审讯的手段,他也是记得的。
倪展宁不禁擦汗,连忙答道:“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