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逾和荣王妃交了礼:“是有什么消息要我转交给父亲?”
常逾有些恍然,都说这个荣王妃嚣张跋扈,可眼前的人,和这四个字完全不沾边。
看着常逾的这个反应,荣王妃也没说什么,只是解释道:“在皇宫里,你我以皇家辈分相论,出了那困笼,你便和长安一样,可唤我一声堂姐,你既然来找我,便应该知道姑母与父亲的不和,都是演出来的,戚家的第一条家规便是守家护国!我知道父皇派人盯着你,你不能主动去见兄长他们,这才从长安身上想法子的!”
常逾总算是明白,颖妃在宫中步步为营了这么多年,演了这么多年,都是有意义的,常逾掏出一封信交给荣王妃,荣王妃并未打开这封信,只是仔细的收好。
常逾并非是不信任荣王妃,只是善意的提醒道:“此事安危戚家的身家性命,这封信里写的也不过是封问安的信,我未署名,亦是用堂姐的口吻提笔!”
荣王妃:“我有法子让人瞧不出来想藏的话语,你精炼些说即可!”
常逾:“狡兔死,走狗烹!”
荣王妃被这六个字惊骇到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虽然她并不知晓是何事,可联系之前父亲的消息,想必他们说的是一个事,便收拾好神情:“劳烦殿下告诉长安,我身子不适,先行一步了!”
常逾颔首:“皇嫂、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