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参商,永不相见。”
他端详着鹤唳,表情来了个大转换,颇为热情的抬手指着鹤唳,“哎你,又见面了啊!”
鹤唳面对天门郎馥突如其来的热情,露出了一个高岭之花的微笑。
见鹤唳宠辱不惊的点点头,仙门上下都吓得不敢出声。
“你这是寻宝来了?”
“算是吧,你的寒月不错,不知道完全发挥威力会如何,真想看看。”鹤唳大方的说。
她下意识抬起手,发现自己手中空空,想到自己在王国一直是最能打的反派的往事,有点忧伤。
天门郎馥端详了她忧伤的神情,有点得意的“你怎么了,当真想看么?我有一招,连风崖都未必接得住哦~”
“是吗?”鹤唳好奇道。“快点展示展示!”
“你站哪头啊?如果他出手,那么仙山将不复存在。”琅琊拉了拉鹤唳的袖子。
“蛮厉害的。下次吧。”她对天门郎馥挥手告别,白了琅琊一眼,没好气的说。
“如果我带法力进组,就可以与他一决高下了。”她再次忧伤。
危机解除。
众人庆祝之时,风崖神君却不见了。
“神君一向低调,不喜这些凡俗的热闹之景。”仙人道长对仙门上下敬酒道,“多亏了神君,才化解了我们仙门的危机,我们要永远唯神君马首是瞻,永远记得他的恩情。”
“弟子明白!”众人欢欢乐乐热热闹闹,也包括琅琊、风霖儿和楼楼,觥筹交错的很是热闹。
在众人看不见的隐秘的角落,有一人一花对着月色。
那一人,在发呆。
鹤唳之余光之中看见有人目光直直盯着自己,循着目光看过去,却见是风崖神君。
“素闻神君风采冠绝仙界,没想到真如人所说,将情绪隐藏的干干净净。”
“实不相瞒,我并没有七情六欲。”他以冰清玉洁的姿态直言道,“没有藏,是真的没有。”
鹤唳疑惑极了。
他俯身一勾,便把鹤唳揽在怀中,鹤唳不知为何,乖巧的在他怀中只是有点惊惶无措。
但对面一人,果然如他所述。
好冷的一双眼。别说半分柔情,像极了一个冰雕。
他伸手将她手搭在自己肩上,两人像极了谈情说爱的一对眷侣。
根本就没有……压抑已久的性情解除了束缚,他冷静的让人畏惧。
“有么?”他好整以暇的问她。
她已经惊慌失措到无法做声,只眨眨眼,看着面前的人,无法移开目光。
鹤唳几万年神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可惜,她此刻拥有的所有感受,一旦对他吐露,就会立刻如同冰雪见到烈日一般消弥殆尽。
连一点点痕迹都不留。
他从容的放开他,就如同放开那些找他比武的人一样,驾轻就熟的离去。
他始终还是不放心的回过头去,她面无表情的发呆,令他不禁感叹:“她的风度,比那些后起之秀都要好多了……”
鹤唳心中和她表面看起来清醒,但也感觉内心深处有一处缥缈的地方,被狂风席卷而过,落得个白茫茫真干净。
而风崖,一步一步走到看不见月光的地方。
“为什么故意这么说?”在黑暗之中,风崖听到一个冷冷的质问。
迷迷糊糊之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
风崖在一处奇妙的场景中醒来。
“这是何处?”
从样子看,他深处一处造型奇特的美景中,仿佛是个世外仙境。
而且是被绑票后的。
所有人都被挂在这美景之中,如同乡家家家户户都会做的风干腊肠。
看见一堆被绑架的人,他抬手,他们都得到释放,但他们对他没有感激,只有惶恐。
接下来,他遇到的每个人都用奇妙的眼神看着他。
充满戒备,他们像仔细盯梢的猎人,时刻掌握他的动向,随时准备反扑。
他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失控了?
他痛苦的捂住头,“你到底做了什么?”
“风崖神君饶命啊。”白发垂髫的老人跪地不住的磕头,口中求饶道,“我不想死。求神君饶命神君饶命。”
语无伦次,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她连忙掺起他,
“天极老人,我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惊慌?”
“风崖神君对我施以酷刑。逼我将平生所学倾囊相授。”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擅闯追魂术和研习分魂大法和移魂大法,对么?”
“神君,我已经将我所学全部相授,再不敢有隐瞒啊,神君不要再逼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