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关掉机器去躲懒,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贾东旭才是师父呢!”
“啧啧,这个贾东旭,不是这两天还在到处叫嚷,说要考上一级工,然后证明自己么,结果现在又跑去躲懒,就他这样的态度,凭啥能考上啊?”
“就是说啊,咱们几个也不算多有天赋的人,但是态度肯定比贾东旭好的多,不然也混不到现在的级别,要是贾东旭这样瞎玩偷懒还能考上一级工,我第一个不服!”
“没错,贾东旭这人态度不端正,喜欢偷懒,有他在咱们车间,肯定要拖后腿,影响咱们车间的生产进度。”
“是啊,而且做事一点儿都不用心,哪天他出了重大事故我都不觉得奇怪,这种人不能留,不然也会破坏咱们车间保持的安全生产记录。”
众人闲聊着,从一开始的打趣说到贾东旭曾经夸下的海口,再到最后的声讨,都在说贾东旭这种态度不可能,也不应该考上一级工。
虽然一级工只是入门,只是成为正式工的最低标准,但干活就必须要有一个最基本的认真态度,不然再厉害的技术,不把干活当回事儿,早晚得出事。
大家都是一个车间的,都很遵守基本规则,也创造出了零事故的安全生产记录,因此十分反感贾东旭这种人。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易中海没打算把贾东旭留在这里,可这并不影响他们对贾东旭的批判和声讨。
而这也是易中海万万没想到的事情,他在为贾东旭考级成功而绞尽脑汁,可贾东旭这边却在疯狂拖后腿。
偷懒也就算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摇大摆的摆烂,给这些吃瓜群众们留下了太多的违规把柄。
如果贾东旭只是一个学徒工,那没事,这些工人管不着,可如果贾东旭真的成了一级工,那么这些人都将会是毁灭贾东旭的人证!
所以,烂人永远是烂人,再厉害的队友都是带不动的。
另一边。
易中海急匆匆的赶到考场,然后在门口签字,再和同一批的人排队领取试题进行现场考核。
考核时间维持一整天,但是每一批的试题都不一样,这样避免了有人泄露试题的可能。
所以,工级考核也是充满了随机性的,有一定的运气成分在里面。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东西,也有自己容易犯错失误的东西,至于最终会抽到什么样的试题,就得看个人的运气了。
毕竟考级和日常的工作是两码事,前者得发挥出个人的全部水平去综合评判,而后者则是有工艺员提前安排好了,照着工艺要求做就行,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难度。
填好表格,易中海到了指定地点等待上一批的考核人员结束。
可刚坐下来,易中海转头一看,却和一个老熟人对上了眼。
这边是七级工的考核区域,左边是八级工,右边则是六级工,恰好刘海中也来了,还是和易中海一个批次,只是两人的级别不同。
“嘿,这真是赶巧了,一大爷,你也来考级啊?”
和易中海对上了视线,刘海中先打起了招呼,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易中海见状一愣,随后有些尴尬的回应道:
“是啊,真是巧了。”
刘海中眯起了眼睛,面露不善的质问道:
“老易,你不是说打算过完年再考么,怎么又提前了?”
因为都住一个大院儿,还是在同一个单位上班,刘海中和易中海难免会聊上考级的事情。
所以他们都知道彼此的打算,一个是年前考六级工,一个是年后考七级工。
本来吧,这事儿都是各自的打算,什么时候考全凭个人意愿,没人管得着。
可这事儿关系到三位大爷之间的相互博弈,那这事儿一下子就变得不单纯了。
易中海能稳坐一大爷的位置,不光是自己岁数最大,也不光是有聋老太太撑腰,更不止是他舍得为大院了的人花钱,而是他的工级也是全院最高的。
而第二高的,就是刘海中,比易中海差一级。
表面上三位大爷各司其职,但其实呢,刘海中和阎埠贵一直想往上爬,把上面的那位拉下来。
刘海中没有易中海那样的条件,家里有孩子要养,拿不出钱收买人心,又和聋老太太关系不融洽,没人给自己撑腰,便只能在工级上想办法。
按照规矩,每个年底都要召开全院大会,做全年总结和重新审视院内的制度以及相应的人员安排,比如他们三位大爷就是在年底的全院大会诞生的。
所以呢,刘海中的个人计划是自己年前考上六级工,做到与易中海平级,然后在年底的全院大会上搏一搏,哪怕能混到个一年期的一大爷当也可以。
等拿到一大爷的头衔,就是院内老大,说出去都有面儿,那帮自己大儿子刘光齐谋一个媳妇也会容易许多。
刘光齐今年十七岁,等来年开了春过四月,就是正儿八经的十八岁小伙子,也到了要找媳妇的时候。
正好大儿子态度坚决的要独立,为家里减轻负担,刘海中是既高兴又担心。
高兴的是大儿子有出息,担心的是自己不能帮他找一个好媳妇。
有张元林的小媳妇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