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下准备出来透透气,看到许大茂干的满头大汗,确定这是张元林家门口,不由的好奇问道:
“大茂,张家给你开多少工资啊,怎么又帮着做事呢?”
许大茂听完嘴角一抽,心想我特么拿个鬼的工资啊,这就是白干!
何雨水在张元林这边跟秦淮茹玩够了,准备去写作业,听到聋老太太问话就解释道:
“没开工资,是大茂叔做好人好事,不要钱来帮忙的。”
这下给聋老太太看不明白了,开什么玩笑,许大茂居然做好人好事,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哎哟,许大茂你这人不错啊,是该这样,年轻人要多去行善积德,以后就会有好报应的,那什么,你改天帮我把家里打扫一下,我年纪大了,腿脚越来越不利索,你来帮我打扫卫生,我帮你积德。”
说完,聋老太太丢下一句改天喊你,然后拄着拐杖,步伐轻盈的离开,现在人不多,她没有假装的必要,等人多了她的腿脚才会变得“不利索”。
身后的许大茂直接黑脸,在心里开始咆哮,谁特么要当好人啊!
张元林这边还没弄完呢,自己莫名其妙又要给聋老太太打白工,还有那个何雨水,对着张元林一口一个哥的,怎么喊自己就变成叔了?
许大茂那叫一个气啊,但他又没办法,只能对着野猪肉的硬毛撒气。
张元林在厨房窗口看的一清二楚,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
一晃天就彻底黑了下来,晚饭结束张家吃饱喝足,一大妈去收拾碗筷,何雨水继续回屋读书写字,张元林日常带媳妇出门遛弯。
结果一开门,墙边有一道黑影倒下来,张元林眼疾手快一脚将其踹飞,然后就听到许大茂声音发颤的“哎哟”个不行。
“害,是你啊,怎么不吱一声呢,我还以为是什么野猫野狗的跑咱们院子来了。”
许大茂那叫一个欲哭无泪,本来身子骨就差劲,忙活了几个小时才把野猪毛处理干净,因为太累就靠着墙睡了会儿,结果美梦做一半,人直接被踹飞了,太特么欺负人了啊!
“张元林,你最好是有话要跟我说!”
面对许大茂的警告,张元林毫不在乎,只是转身让媳妇稍微等一等,然后不紧不慢的走到许大茂的身前,居高临下的说道:
“你这话说的,我张元林从不失信,你帮我办了事,我肯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娄家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选,今天让我过去帮忙参考给点建议,然后我说了你各种好,全是优点。”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上的狰狞立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像哈巴狗一样的谄媚。
“这真是好消息啊,我就没看错人,还是你靠谱啊!”
“然后呢,还有什么消息,不会还有坏消息吧?”
张元林摆了摆手,微笑道:
“别紧张,没有坏消息,就是娄家人不放心,说是想安排你们俩见上一面,单独聊聊,应该就下个礼拜的事儿,你自己准备好就是。”
许大茂听到独处的机会来了,立马兴奋的从地上爬起来,但是被踢到了腰部,疼的他起不了身子,便半跪在地上,抱着张元林的大腿,嘿嘿笑道:
“好,我一定准备妥当,谢谢哥替我说了好话!”
张元林再次摆手,顺便踢了踢脚,想把许大茂甩掉。
“这有什么,都是一个院儿的,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那啥,先不聊了,我还得陪我媳妇散步呢!”
说完,张元林的腿略微用力把许大茂甩开,后者失去支撑,一个恍惚又摔在了地上。
“啧啧,都这样了还不知道收敛一点,你这种人还不废掉天理难容啊!”
张元林撇着嘴摇了摇头,不再管许大茂死活,带着媳妇出门溜达去了。
不管怎么说许大茂还没到二十岁,正值青春年华,身子再不好也不会因为这一两下就一命呜呼,顶多就是让早已松垮稀烂的根基变得更差而已。
换句话说,这家伙的生命值还有剩余,所以不打紧,可以继续折磨。
……
得知娄家对自己的印象不错后,后面的几天里许大茂根本无心做事,连跟父亲说话时都大声了不少,好像他成为娄家女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说实话,许父很不爽许大茂这样的态度,心想这还没结婚就这样,真要等结了婚,那肯定不会把他们做父母的放在眼里啊!
不过心里不爽归不爽,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为了将来能够早日退休享福,许父还是希望许大茂能顺利拿下娄家大小姐的。
转眼间又是公休日,这天许大茂早早的起床洗漱,然后把家里最好最贵的衣服拿了出来,只不过此时的许大茂气质还没跟上,这样穿搭显得有些老气,或者说……很土。
许家人想着这样一身穿出去已经可以了,不少人家连一套像样的衣服都拿不出来,可许大茂见的人也不是寻常老百姓,人家是娄半城的千金!
张元林还是和往常一样,不紧不慢的起床洗漱,再悠闲的吃过早饭,接着出门把养殖小屋仅剩的几只家禽喂一下。
然后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