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但猜我即使寻到了护道人,也会不敢剥离他的地魂使劫道涣散……”
“这是为何?”智光疑道。
“只因龙脉大运溶有了怨气,受泽的替代帝王也会行佛难之举,而散去的怨气受国运大气象影响,却会被牵引而回归这龙脉之中。”
“但朱玄周万万却是算不到这双龙池的岀现,我只须朔条地脉让此灵穴与双龙池相连,使龙脉灵气转到双龙池便可。”
龙从云灵光一闪,“那双龙池运道可以排开怨气?”
智苦笑道:“正是如此,届时受泽帝王也就不会行举佛难之事。”
龙从云略一思索,似有所觉,合什言道:“弟子但有一事不明,还望师尊能为弟子解惑。”
“从云且是讲来……”
“即然双龙池可以排斥怨气,那护道人是否可以不必寻他?”
智苦微微一笑,“这灵穴实是为劫道所占据,倘使劫道不散,龙脉大运灵气始终不会流出这灵穴之外。是故须寻到护道人,剥离他的地魂使劫道散去,那时大运灵气方会经为师所朔地脉连通去双龙池中。”
“而为师再用‘易气金诀’布阵,使流经灵树而过的龙脉灵气化有怨气之象,使灵树不为枯萎,灵树但在,帝星也自不灭,在护道人不失的情况下,天道便是难觉。”
智光略一迟疑言道:“但若那时封了一处葬冢地穴,是否是使那冢阵为我所破……这怨气不会再溶入龙脉大运?”
智苦摇了摇头,“荧惑凌犯天市诸星之时,只是会使三处葬冢地气在十二个时辰内无法相应,待过了那日,三处地气便又会互相连应,除非三处同时穴眼同时被封,不然遁入地穴的黑龙木还是会被逼出……”
“这么说届时怨气仍会溶入龙脉大运?那师兄所朔与灵穴相连的地脉会不会断开?”
“所朔地脉一旦连入灵穴,是为不会再为断开。”智苦摇头道:“但那怨气依是会回涌溶入龙脉大运之中。”
“阿弥陀佛,这朱玄周当是厉害……”智光合什言道
“但若在荧惑凌犯天市诸星之时,无法破除一处葬冢地气,我等所图便是难成了。”智苦言语一顿,望了一眼躺在地上昏睡未醒的江秋白,“待江大人醒来之后,弄清楚南风的落脚所在,探出那少年及两个姑娘背后的师门来历,再寻思对策……”
“师兄的意思?”
“荧惑凌犯天市垣之时,我须留在此处使所朔地脉与灵穴连接,是为无法去行破除葬冢之事,届时唯靠师弟与从云之力了。”
“葬冢有三处,若查出楚南风身后再无有元婴、金身修为的高人相助,但想他与明无会分守一处,另一处至多是由文益、武、华三人合力相守。以师弟金身大成之力加上从云,无论是从明无还是文益他们身上入手,皆是可行。”
“而寻出了楚南风落脚所在,我等但也可去探查一下,若楚南风未作转移,必会亲自留下防护,届时合你我之力或可将其制住……”
翌日下午,江秋白醒来之后,智苦唱诺一声佛号之后,便是问道:“江大人可知楚先生的落脚之处?与大人同住郡主府的少年及两位姑娘其师长是为何人?除明无之外,楚先生身侧可是还有元婴或金身修为之人?”
智苦之所以一连串询问,却是为了节省时间与减少气机的损耗。他每一次读取江秋白记忆,却会使江秋白昏睡过去,而每次读取皆须耗费气机,是故将心中所疑一次问出,以便一举读取。
当再次读取了江秋白记忆之后,智苦一脸惊愕,“想不到‘冷刀’穆道承竟与楚南风一起……他当日寻上从云,我还道他是为辽廷行事,如今看来却是为插手上佛劫之事。”
“穆道承何以会与楚南风相识?”
“那少年与两位姑娘是为楚南风夫妇的徒弟,而其中一位萧姓姑娘却又是穆道承的徒孙,想来是因此缘故他二人才会相识。”
“那三人是楚南风夫妇的徒弟?”智光又是一时惊疑。
“不错,楚夫人师出衡山‘清心庵’,是故那两位姑娘会太素十一剑。”
“那楚南风的落脚之处是为何处?”
“仙女湖上的莫忘岛,且洛阁主一家也在岛上。”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智光合什道:“那此下当可寻去莫忘岛……”
智苦摇头道:“若我所料不差,楚南风已是将岛中之人移去‘清心庵’了。”
“移去清心庵?!”
“清心庵是为道家名门庵观,已是传承几百年,与诸处道家宗门都有渊源关系。师弟未对那少年他们下狠手,楚南风想是因此看出我等不愿与道家结怨,是故我断他会将其夫人一众移去‘清心庵’。”
“难道就放任他们隐在‘清心庵’?倘使护道人也就其中……岂不误事?”智光疑道。
“但若寻上‘清心庵’伤人劫人,却是会与道家结怨,会使他们有了借口插手佛劫之事,而此下葬冢未破,是为不可取……”智苦摇头道:“至于护道人,在所朔地脉连接灵穴之时,便也可知晓他的所在,若在‘清心庵’,那时地脉已连灵穴,倒是可以不怕得罪道家之人,届时再为图之不迟。”
“地脉连接灵穴之时可寻出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