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海说了一通,不为自己,就是为二叔好好解释,希望龚夏和张玉兰不要对他二叔有偏见。
龚夏听他说了一通,忍不住笑了笑。
“傅山海,你对你二叔真好。”
这么卖力的解释,只为二叔不为自己,很有诚意。
傅山海笑道,“那是我二叔啊,我希望他好,他为我们牺牲了太多,我不能对不起他。”
龚夏笑了笑,“傅大夫是好人,我知道的,你也不用解释了,我妈妈也会有自己的判断。”
她对傅大夫没什么怨气,毕竟他们之间又没什么关系,人家也没有义务说实话。
到了安新家园,傅山海还送她到楼下,让她别想太多。
“我还是得帮封琰解释几句,我白手起家做生意做到这一步,真的什么人都见过,那些混蛋的仗势欺人的小人,有点钱就以为自己能为所欲为的人,真的很多很多。”
“封琰在其中真的是独树一帜,他很有教养,也很正常,他有钱但他从不为此而改变本质,他真的是一个很纯粹的很正常的好人。”
在封琰眼里,封家的一切以及那些钱财,更多的像是一种责任。
他有钱,但并不会去挥霍钱财带来的很多便利。
他就是个很好的正常人。
在他看来,工作
赚钱养家,保护家人,这就是他生活的全部。
“我相信你也有自己的判断,你跟他生活了两三个月,也对他的人品有很多了解,不然你也不会爱上他。”
龚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在不知道封琰真实身份的时候,她爱上的就是那个纯粹的封琰。
封琰的身份可以隐瞒,但他的行为品格以及做派可从来没伪装过。
他还是那个他,没变过。
龚夏拎着包上了楼,怒火其实已经消散了很多。
其实她自己也有第六感,总觉得封琰和封家都在隐瞒什么。
只是那时候谁也不会想到这么离谱的方面,她就没往那方面想。
现在真相揭开,她反倒是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以后,她都不用再猜了。
上了楼,敲敲门,张玉兰来开了门,看到她拎着包回来,顿时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女婿现在受伤,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女儿却在这时候拎着包回来,肯定是吵架了,而且还闹的很严重。
龚夏拎着包先进去,把东西放下,又去洗洗手,问还有没有吃的。
她在封家吃了饭,但因为生气,又饿了,还想吃。
张玉兰赶紧说还有,去厨房里给她下了一碗面。
龚夏也不说话
,吃着面,问她吃饭了没。
张玉兰笑道,“吃了,我今天在诊所吃完才回来。”
“傅大夫今天特别厉害,给一个摔错位的小姑娘把骨头捏正位了,那小姑娘的家人一直感谢他呢。”
龚夏也跟着笑,“傅大夫也不是骨科,竟然也这么厉害。”
医生分很多科室,术业有专攻,换了一个科室,未必就能那么擅长。
张玉兰很崇敬的说,“傅大夫聪明呗,学什么都快,什么都学的好。”
“小姑娘的胳膊错位要是去医院检查什么的,又花钱又费时间,他说这样治好了,病人可以少很多麻烦。”
见她对傅大夫的印象这么好,龚夏也难免怀疑,她妈妈对傅大夫有点什么想法了。
只是张玉兰一向含蓄,不爱表达,也有很多老旧思想,就算真的喜欢一个人,也肯定不会说出来。
龚夏吃碗面,自己把碗筷洗干净,还倒了茶,坐在沙发上,才琢磨着跟张玉兰说实话。
张玉兰很会倾听,尽管她担心闺女和女婿吵架了,但闺女不说,她也没追着问。
闺女想说的时候总会说的,她问的多了反而会适得其反。
看龚夏坐在那里不说话,张玉兰就知道她肯定在思考怎么说的问题。
其实张玉兰很紧张,
很怕闺女已经和女婿闹到要离婚的地步。
闺女不是个任性的,要是能闹到离婚,只能说明女婿犯了很大的错,比如出轨之类的。
她可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
她受过的苦,不想闺女也遭受一遍。
龚夏很快就下定决心,干脆说出来了。
“妈,我跟封琰吵架了。”
张玉兰赶紧坐好了,免得受不住,“两口子过日子,难免会吵架,都别倔,互相体谅,各退一步就好了。”
龚夏笑了笑,“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封琰一直骗了我们,他根本不是什么小公司的老板,他……”
张玉兰更害怕了。
“他的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