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两份工很难有空闲时间，有段时间我连睡觉都得在夹缝里挤出空隙。”
比如初入中的那段时间，辍学儿童竹泉知雀一边在酒厂上演威士忌升职记，一边从初中理科开始补起，每天在学习的海洋里醉生梦死，趴在课桌上睡死过去的途中都在念叨角函数。
万一猝死我要用女鬼的形象跑去森先生床头上吊，竹泉知雀阴森森地想。
“不可以偷会儿懒吗？”安室透开玩笑似地说，“比如，琴酒以为你在认工作，但其我在吃夜宵。”
“他会因嫉妒生气，把枪准我的脑袋。”黑发金眸的女笑起来。
脱离酒吧派一类的社交场所，她说话的方式不总是含暧昧不明的暗示，反而显出闲散的轻松。
“事先说明，我琴酒没有意。”安室透深谙职场规则，先套上一层护甲，“但他有时候太严厉了，在这种上级手下做事，总容易想东想。”
吐槽上司是打工建立友谊最快最稳定的方式，竹泉知雀忍不住附和：“明明他的业务能力也有待提升，却总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所有，让不爽。”
感谢琴酒，安室透心意地感谢，感谢你让他找到最安的话题，感谢因你他和威雀威士忌的友谊得到空前的升华。
“业务能力？”金发男吐槽，“你刚刚是说琴酒的业务能力不行吗？要是想收回这句话，我可以装作没听。”
“我偏不。”女挑眉，“波本，你难道和伏特加是一派的？信奉大哥无所不能理论？”
“和伏特加一派是算了。”安室透一言难尽，“初入组织的时候我以为每个获得号的组织员都有所不凡，直到我知道伏特加的存在。”
竹泉知雀：“瞎说什么大话，他开车是很有一手的。”
我开车技术更好，安室透咽下反驳的话，他耸耸肩：“你说得，我该用更宽容的眼光看待伏特加。”
“大家都说琴酒暴躁，但仔细想想他或许是组织里最有耐心的男。”竹泉知雀若有所思，“换成我和伏特加搭档，不出一小时我辞职了。”
“是你好。”她感叹，“在瓶威士忌里挑中你，是我的运气。”
他而言是幸运是不幸……安室透仰头喝酒，无法判断。
威雀威士忌意味着麻烦，也意味更多的情报，莱伊暂且不提，若她当初选择了苏格兰，事情会往什么方向发展？
性格更温和更会照顾的景光，他或许能和威雀威士忌相处良好，但绝不会引起女过多的兴趣。
平淡如水的温柔是一种无趣，安室透透过威雀威士忌金色的瞳孔，看她笑盈盈的灵魂。
“这份赞扬我姑且收下了。”安室透笑笑，“但愿日后需要我通宵赶制的报告能少一些。”
“年纪轻轻，你怎么睡得着觉？”竹泉知雀一本正经地说，“年轻的时候不拼博，晚年失去市场竞争性可怎么办？别学琴酒，自己观感过于良好，连旁忠的劝告都听不进去。”
联系她之前说琴酒业务能力不行，安室透被勾起了兴趣。
琴酒的情报可是公安关注的重点，他什么不行？哪方面不行？说来听听。
要是贝尔摩德开启这个话题，安室透不一定感兴趣，他总觉得会听一些少儿不宜的成话题。
威雀威士忌明明在气场上和贝尔摩德很像，但不知为何她自带一种神圣的打工气场，琴酒这样的狗上司宛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丝毫不来电。
“别的不提，琴酒的审讯能力很不行。”竹泉知雀捏着筷子指指点点，“我可没有胡编乱造，是我的亲身经历。”
“差不多两天前的事。”她漫不经心地说，“他把我绑到荒郊野岭，逼问新型子弹情报泄露的事情。”
安室透表面专注聆听，藏在茶几上的手攥成拳。
，最先被审问的是威雀威士忌。
安室透亲自撰的报告，亲自发到公安，由他的直系部下向外放出风声，可以说是他一手主导了泄密事件。
他非常清楚，情报泄露后身为执行的威雀威士忌一定逃不了干系，琴酒曾经她的信任将化为刺向她的刀锋，一寸寸解剖她的身。
信任在一次次猜忌中逐渐磨灭，怀疑的种子一旦从土壤中冒出萌芽，生生不息的它无法被掐灭。
一箭双雕，获得情报的同时离间两个层员，利益最大化。
琴酒的枪口如他所愿抵在威雀威士忌额头上，她那时给出了怎样的反应？
诧异地扬眉，是满怀怒火的冰冷凝视？
“……最后他开了一枪，我的脸被他弄破，流了点血。”竹泉知雀摸了摸痊愈的脸颊，“虽审讯技巧接近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