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
江岑昳说道:“人的一生大抵要遇到两个真爱,一个热情奔放如火辣的红玫瑰,一个温柔缱绻如纯洁的白玫瑰。与红玫瑰在一起了,久了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与白玫瑰在一起了,久了就变成了衣服上的一颗饭粒,红的却成了眉心的朱砂痣。”
说完江岑昳半晌沉默,金站长却是忍不住想哭。
确是如此,虽然他并没有娶到他的红玫瑰,甚至都没有开口告白,因为他觉得自己不配。
刚刚他之所以会对江岑昳说那些,也是因为他是故人之子。
当初他有多爱江燕,如今就有多悔不当初。
直到她病重的最后几天,他都没有勇气说出那句话。
只是在她床前放了一束玫瑰花,可不就成了心中的朱砂痣吗?
于是后面这一路,金站长都是一言不发。
他心中感叹良多,心道江小友不愧是江燕的儿子,虽然少小时做了一些快意恩仇的事,但也不失为一种热情奔放。
不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直到快下车了,金站长才道:“小友刚刚那番话,真的让我感慨良多。未来,小友在文学上,一定能成就非常大的造诣。”
江岑昳:……
谢谢金站长,我其实只是在玩儿梗。
但是我忘了,你们这个世界是没有张爱玲奶奶的。
江岑昳只是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先去见那位大佬吧!不知道这次顺不顺利,如果不顺利,就要麻烦金站长辞职和我创业了。”
金站长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义不容辞,与其呆在梦碎的地方,不如重新开始。”
话虽这么说,江岑昳还是想把这套成熟的网站拿下来的。
两人一起来到了金宵商业大厦,金亦提前联系了助理,助理带他们去了顶层。
结果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
江岑昳看了看表,起身拦住跑了好几趟的助理道:“这位先生,您的老板到底还见不见我们?”
助理一脸的焦急,江岑昳却皱眉嗅到一股不好的味道。
他一边后退一边道:“助理先生是急着上厕所吗?”
助理便秘道:“不,我急着换尿不湿!”
江岑昳:……年纪轻轻的,怎会如此?
助理说完便冲进了不远处的办公室,又有三名男性接二连三的进了办公室。
有端水盆的,有背药包的,还有一个也很离谱,竟然拿着一个奶瓶。
江岑昳:???
不是,难道这位霸总……还是个宝宝?
江岑昳小声的问旁边的金亦道:“金站长,您说的这位资方……贵庚啊?”
金亦答道:“二十八岁,年轻有为!他是华国顶级豪门的家族族长,可以说是传说一般的存在。”
听到顶级豪门族长,又联想到刚刚那接二连三的操作,江岑昳瞬间有了一个猜测。
他立即一把抓住金站长的胳膊问道:“那他这个家族是不是有基因缺陷?他……是不是刚刚有个孩子?”
金亦有些奇怪的看向江岑昳,答道:“有没有孩子我倒是不知道,毕竟像这样的家族,就算有孩子,出于多方面考虑也会保密的。至于基因缺陷,其实很奇怪,华国十大豪门有九个都是有残疾大佬的。唯独十大豪门之首的纪家,掌门人都是正常人。他们身体健全,没有任何缺陷。虽然很奇怪,但是可能纪家的人就是不一样吧?全球最大的生物医药公司以及航空航天人工智能等都是出自纪家,听说他们掌门人的脑回路……和常人不太一样。”
后面金站长逼逼了一堆什么,江岑昳没有听进去。
只听到了纪家人没有基因缺陷,那么,他当初所生下的那个孩子应该就不是纪家的。
江岑昳有些失望,但是没关系,慢慢找,总会有机会。
这时助理终于换了一套衣服朝他们走了过来,脸上透着薄汗道:“两位,我们老板可以见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