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们自己都觉得神奇。”
严谡摆手道:“我没觉得你们所说的都是假的,我只是想到了我之前处理过的一件事。这件事还处于保密阶段,但情况和你们说的差不多。”
也是有一个人,普普通通的平民,身无长物。
履历平平,成绩一般,读了个三流大学。
却突然受到了当权者的青睐,一路平步青云,升到了某部主任。
本来这件事到此为止,可能也不会发酵。
结果他人心不足,在和上司千金结婚后又养了两个外寓。
老丈人气不过,便让他查了他的底细,一查全是漏洞。
有些事一时间可能能掩藏住,却是经不起推敲的。
上司找了那人的直属上级,问他为什么这样的履历可以在这个职位上?
那位直属上级竟然记不清自己是为什么批下同意书的了,只知道自己很欣赏他,可他明明又没有任何值得欣赏的地方。
最后那人被降了级,上司千金也和他离了婚,在犯了一次重大错误后进了监狱。
同样是莫名奇妙的被欣赏和喜欢,严谡觉得,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在他若有所思的时候,江岑昳问道:“严哥是见过这样的例子?那真是太好了,这件事交给你肯定没错。”
严谡点头,一边整理着资料一边道:“不论如何,这件事我都会好好查的。还有之前你那件事,我已经把所有证据都发给你了,随时可以起诉江柏年。”
江岑昳点头:“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严哥,等阮棠回来我们再一起吃个饭。”
严谡答:“好,我刚刚还和他发信息,他说大约一周左右就回来了。”
江岑昳道:“还得一周呢?他们这工作也挺辛苦,老板出去就得跟着出去。”
严谡也跟着附和:“是啊!你们老板也是个工作狂,听说经常天南海北的跑。”
江岑昳也很赞同的点头:“是啊是啊……”
四人在这边聊完这件事,江岑昳便送严谡回了房间。
回来又对两个姑娘说道:“郑姐肯定要回家,彩彩姐不如先在这边委屈一天?虽然这边大了点,但是有十一个帮佣,十二个保安,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朱彩彩道:“我倒是不担心安全问题,我就是有点好奇江少和那位纪先生是什么关系?可以随意用他的房子招待客人吗?”
江岑昳道:“我也是帮佣之一,使唤丫头拿钥匙,借主人地主之宜罢了。”
这话江岑昳说的倒是真的,他就是个保姆,真正意义上的保姆。
但他这话朱彩彩是不信的,哪个保姆这么大的特权?
往往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朱彩彩道:“行,那我就先在这边呆一晚上,明天再想办法回去。”
江岑昳给她安排了房间,自己则开车回了德馨公馆。
回去的时候夕阳已经西下,江岑昳知道小奶昔肯定已经着急了。
他看了看表,这会儿正是晚高峰,会持续到晚上九点左右。
大城市就是这样,经常会发生拥堵情况。
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多了,立即打了视频给钟叔,问了一下小奶昔的情况。
钟叔的表情里透了几分一言难尽,但仍是十分耐心的安抚道:“小少爷没事,江小少爷您也别着急。这一段路确实是会比较堵的,八点以后应该就好了。”
江岑昳看了一眼外面的长龙,心道看这情况,八点怕是也难了。
车九点多才开到德馨公馆地下停车场,堵的江岑昳有些心力交瘁。
听车载广播才知道,原来那个路段发生了一起车祸。
江岑昳一边关门换鞋子一边道:“真的烦死了,那边发生了车辆追尾,堵了两个多小时。奶昔呢?他还没睡吧?”
江岑昳转身,却看到纪霆匀手上拎着行李箱,显然是跟他一前一后回来的。
江岑昳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又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随即说道:“活见鬼了,钟叔,我看到纪霆匀了。”
钟叔抱着小奶昔从里面来到了门厅,心道如果不是活见鬼呢?
先生他真的回来了啊!
纪霆匀却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江岑昳,冷声道:“你去哪儿了?”
江岑昳心虚道:“我就……陪两个姐姐聊点事呀!”
谁料下一秒,却被纪霆匀拉到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了起来。
江岑昳吓了一跳,却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旁边的小奶昔更是大惊失色,嘴巴张成了O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