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兢兢业业陪.睡,人都被榨得瘦了一圈,还不值八百?”
楚若游被她气得血压陡升,太无耻了。
她捏起眉心来,云洄之跟着棘手的工作一起让她头疼。
嘴上却顺着:“值,物超所值,不然我能愿意待半个月?”
开销已经超过预算一大截,偏偏舍不得离开,因为知道不会再见了。
那时候她可不会想到,她们能在冬日相见。
现在都快晚上十点了,成为她女友的某个人穿着厚实的毛绒家居服跟她谈起以前的荒唐。
“所以什么时候出发?”
云洄之趴在桌子上看她:“这周你忙不忙?”
“要
陪我妈去医院做检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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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但上了年纪,身体小毛病多,去查一查更放心。”
作为独女,楚若游定期陪父母去医院,也习以为常。
云洄之知道孰重孰轻,“好的,身体重要,希望阿姨健康。”
楚若游朝她笑:“你很想去吗?半天时间抽得出来,周六早上我们去吧,那个寺不大,逛一圈也快。”
云洄之欣喜:“真的呀?”
楚若游点头:“妈妈要陪,女朋友也要陪。”
云洄之眼睛弯得不能再弯了,乖巧笑问:“那周五晚上,我们……可以的吧?”
“可以什么?”楚若游低头书写,故作不知。
云洄之厚着脸皮:“可以出去住啊,找个离那近的酒店,周六早点起早点出发,逛完你就早回家,好不好呢?”
“云老师安排得很周到嘛。”
楚若游抬头,“准了。”
云洄之捧着脸,对她“嘻嘻”,心思已经飞到星期五晚上了。
结果她房都订好了,楚若游对她说周五晚上有家庭聚餐,聊她哥打算闪婚的事。
做了很大的努力才没让脸上露出太难看的表情,云洄之调整着心情,大度地说:“行吧,这是大事,你回去聚餐吧。”
楚若游温柔地问:“那你怎么办啊?”
她问得云洄之快要装不下去了,还能怎么办,躲起来一个人默默失落呗。
楚若游笑出声,轻轻挑眉道:“我推了,反正我去也没什么用,我说我有工作走不开。”
“那你骗我!”
“我没有,是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让我去。”
狡猾的坏女人是这样的,喜欢玩弄人于鼓掌。
云洄之气鼓鼓地看她,被哄了一顿以后,开心了,同时也有些忧愁。
人家认识几个月就有闪婚的权利了,可以随时把人带回家见父母,她们呢?
她们互相是越来越近,可什么时候能真正走进对方更多的生活呢。
或许这想法有些贪心了,多少同性恋人都是以年为单位地谈,才有可能互见家长。
她们俩前前后后才几个月,见不着也正常。
本来这条路就不如异性恋好走嘛,没必要去比,这样一想云洄之重新开心起来。
冬日做.爱跟夏日不是一个感觉。
如果一定要形容,夏日的狂欢是轻盈的烂漫的,像玻璃杯里的冰块撞出清脆的声响,像木架上的藤蔓绕出一道道的生机,像月光一遍遍地灌入湖水,撞出涟漪。
于是交织在一起的身体始终处在莫大的兴奋之中,心跳失控,所有理性也失控。
而冬日是清醒地沉醉,多了一些慢条斯理的□□。
盖着被子,面对面接吻,在被子下的双腿彼此摩擦,掌心探着对方身体的温度。
在欲.望之外,她们想要寻找
将雪融化的情意,并共同建造一方温暖的天地。
于是被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高到将汗水从皮肤里引出来,她嫌碍事,将被子掀开了,将从夏日就开始联系的动作重复起来。
过程中两个人没有说太多话,熟悉到了一定的程度,便默契得很。
偶尔云洄之开口,也不是真心想与她说话,只是为了将那把火烧得再旺一些,好让她因火势太大而困在里面求饶。
结束以后的情话则互不吝啬,彼此说了得有一箩筐,宝宝、姐姐、乖乖地喊了又喊,云洄之自然也喊过老婆。
楚若游羞得眉目含情,却让她再喊一遍。
恋爱里,一切俗的词汇都有茂盛的生命力,一旦招惹出来,就疯长开去。
从前楚若游也知道恋爱很有意思,因为那些年她有所期盼的人,自然想着与其再进一步,将许多亲密的事都挽手去做了。
但这念头一次次地落了空,后来便不再吸引她了。
是云洄之正是领她谈,教她领会其中的乐趣,她才发现她那些年想得的确不错,只不过力气用错了方向。
隔日吃完早餐,开车前往楚若游所说的寺庙。
周六早晨人很多,少了清净,多了人味。
买了香火券,进寺,上了香,两人往里走,比对着之前在蒹葭去的寺庙聊起来。
这里香火更旺,佛像也更威严大气,没有小动物。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