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季浮沉看了一眼青年, 后看向周岸,似是有话要。
“想问么便问,这
是衙门里的汪县丞。”周岸道。
季浮沉想了想, 问道:“
那个……染了凶手血迹的布巾,你们带回来了吗?”
你想看?”汪县丞问。 “好像是带回来了, 怎么,
“能看吗?”
“能。”周岸朝汪县丞道:“找给他看看。”
汪县丞打量了季浮沉一眼,也猜不透少年看这东西用, 但还是起身出了门。
待他出门口后, 周岸从桌端过一叠点心放季浮沉面前,解释道:“咱们这方县令不管事, 是吃闲饭, 衙门里也就汪县丞还管点事。”
季浮沉拿了一块点心塞嘴里,问道:“你们是朋友?”
“老相识吧,之前替他们抓过人, 后来就熟识了。”
周岸没有多,但季浮沉约莫也能猜,两人之间与其是朋友,倒不如是合作关系。
汪县丞可以朝周岸提供一些官府动向,并替凤鸣山在官府这边做适当周旋, 周岸则会替对方办一些比较棘手案子,也会用凤鸣山威慑力,制衡其他山匪。
话间,一衙役过来朝两人道:“两位, 汪县丞有请。”
两人起身跟着来人去了县衙, 直奔了后头放物证方。
“这东西都臭了,我实在不想拿回, 你们过来看吧。”汪县丞朝两人招呼道。
那布巾在伤口裹了太久,头沾了好些血迹,在这种天气中放久了确实有点臭烘烘。
周岸一挑眉,看向了季浮沉,目光带着点询问。
季浮沉捏着鼻子进了屋,装模做样围着那布巾看了一会儿,然后一手悄悄触了干涸血迹。他记得系统辅助功能,可以分析水质和土壤,便想试试能不能分析血液。
没想一试之下果然奏效。系统检测信息显示,这是一三十二岁男人血,对方伤在小腿,且伤口已经感染,况非常糟糕。
“从这块布巾长度和用况来看……”季浮沉装模作样拎着那布巾比划了一下,“那人应该是小腿受了伤,伤口估计不太好,要是再不看大夫,多半要完蛋。”
汪县丞一脸狐疑看向季浮沉:“你怎么单凭一块布巾看出来?”
“这……”季浮沉总不能是系统帮忙,只能硬着头皮编道:“汪县丞难道看不出来吗?这不是很明显吗?”
汪县丞:……
他转头看向周岸,那思你能看懂吗?
“你看不出来?”周岸也反问他。
“呵呵。”汪县丞干笑两声,“行吧,就我看不懂。”
周岸目光在季浮沉身审视了许久,看去也有些疑惑。
但是当着汪县丞面,他并未戳穿。
“此事你要管吗?”汪县丞朝周岸问道。
“若我不管,就不会跑来问话。”周岸冷声道:“连孩子都不放过……行事比窦三还不如。”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要我如何配合?”汪县丞倒是挺积极,“既然你这位小兄弟人伤得比较厉害,想来他们跑不了多远。早知道昨日我该找人在附近继续搜捕是。”
周岸闻言没答话,是看向了季浮沉,他是在判断对方方那番话可信度。
“如果……他们不打算放弃那受伤之人话,我们或许该去医馆看看。”季浮沉小心翼翼道:”他伤得太重,必须找医术还不错大夫看,不定会来县城医馆。”
周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道:“好。”
“我派人去把城中医馆都查问一遍。“汪县丞道。
“人太多未必是好事,城西有几医馆你给指路,我去问。”周岸。
汪县丞也没反驳,当即把城西三医馆位置都告诉了他。
出事方是在城西,流寇若是真要进城找大夫,肯定会去就近医馆,所以城东就不必考虑了。
“拿块令牌来用用。”周岸道。
汪县丞犹豫了一下,将腰间令牌摘下了给了他。
周岸取了令牌,便带着季浮沉离开了汪县丞住处。
“你是怎么看出来那人伤了腿?”待出门后周岸问季浮沉。
“我……从前学过一点医术。”季浮沉心虚道。
周岸瞥了他一眼,显然没那么好糊弄,也没再追问。
两人自第一医馆一路查问,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