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轩辕朱渊眼神中明显的担忧之色,朝歌倒是有些意外。
“你担心我死活干什么?我们又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你管好你自己就是。”
听朝歌这样一说,轩辕朱渊顿时蹙起了眉,面上多少也染上了几分受伤。
“的确,虽然我们不是一母同胞,但多少也有点血缘关系吧,就当我和你有几分共情吧,毕竟我也是那个父皇面前不受宠的孩子,再说了,母后人也不错,有几次我犯错,父皇都要重罚我,还是母后帮我说情,碍于母后的面,父皇才放过我的,母后是一个好皇后,若是父皇不是那么荒唐,把对那个女人一个人的独宠分给后宫嫔妃多一点,分给母后一小部分,母后也不会和他离了心,不管怎样,看在母后的面上,我也不想你出事儿啊,况且这些年,我们都知道母后为了寻你,也是吃了不少苦头的,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以后好好孝敬母后。”
看着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轩辕朱渊,朝歌忍不住轻笑出声,毕竟轩辕朱渊这样的纨绔,她还真没看出来,是个如此重情记恩之人。
也或许他的纨绔,才保了他这些年的平安吧。
“好,你的话我记住了,我自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只是想要见到轩辕昊苍而已,另外若是可以,你帮我打听一下我大哥的消息,若是能在明日一早,安排我和我大哥见上一面,那就更好了。”
“大皇兄?!大皇兄不在京城,若是你真的要见,那只有去战场上了!”
“什么!”
这个突兀的消息,彻底的把朝歌的思绪打乱!
“你也别焦急,他这次统帅,应该不会亲自冲锋陷阵的,一定不会有危险的,再说了大皇兄的身手也是我们兄弟几人中,最好的一个,也只有三皇兄能与他一较高下。对了,这个东西你拿着。”
说到这里,轩辕朱渊又是拿出了一块腰牌,就是递给了朝歌。
“拿着这个腰牌,你能随意的进四哥的府邸,现在西陵国你应该也没有落脚的地方,到时候直接来皇兄的府上。你放心,皇兄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个废物,任谁也不会想到皇兄的府上,会藏着沧南朝的墨王妃的。”
捏着手中的令牌,朝歌凝重的点了点头,“好,那你先出宫吧,注意安全,我走了。”
“别去行吗?实在不行,明日我们再进宫便是,你这样太冒险了。”
想着皇宫中的层层包围,轩辕朱渊还是不放心,再次想要劝阻。
朝歌冲着他淡淡勾唇一笑,原地一个纵身一跃,便是将身形隐匿在了黑夜中。
看着轻功如此了得的朝歌,轩辕朱渊才是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就朝歌这样的身手,恐怕大皇兄和三皇兄也不是她的对手吧?
况且就他的皇子府,朝歌都能悄无声息杀了他的暗卫进入,他还在为她担心什么?
凭借自己的轻功,朝歌避开了不少的巡逻,顺利的进入了后宫。
一个个院子找了下去,别说轩辕昊苍的身影了,鬼影子都没看见一个,也不过只见到了几个背着轩辕昊苍偷人的妃子而已。
只是西凌国的这后宫之事,她根本懒得去管,可能就连轩辕昊苍自己都不在乎他的头顶上,究竟有多少绿吧?
寻找一圈无果,朝歌不得已再次回到了他的寝殿,避开了那些侍卫,她快速的直接进了寝宫。
偌大的寝宫中,只有之前那个贴身太监在外间小憩着,朝歌上去,直接银针封住了王公公的穴道,当即还封了他的哑穴,便是将人拖入了最里面的寝宫中。
“轩辕昊苍人呢?”
一枚银针下去,王公公当即感觉堵塞的喉咙处瞬间舒坦了。
可再一看那抵在自己脖颈处的匕首,王公公吓得急忙闭上了眼,张口就是求饶。
“小,小心这刀剑不长眼啊,姑娘你,你先把匕首拿开一些咱们再说话吧。”
“少废话!问你轩辕昊苍呢?”
见朝歌根本不吃自己这一套,王公公更是绝望,但被定住的身子也无法动弹,他知道今天,自己除了老实交代,根本别无他法。
“在,在地宫,地宫......”
“地宫?!地宫不该是安葬皇室遗体的地方吗?这大晚上的他去地宫干什么?”.
一听王公公这话,朝歌就觉得有些不太真实,话落后那架在王公公脖颈上的匕首,又是贴紧了他的肌肤几分。
当即,脖颈处一阵的刺痛,吓得王公公又是赶紧儿的开口道:“和,和彦妃娘娘在一起!”
“呵,果然没猜错,他这是中了那女人的蛊了吗?竟然如此的离不开那个女人?!就现在这种情况,也要和她在一起,他也不嫌弃脏?”
不对!
她说什么来着?难道说,轩辕昊苍还真的是中了彦希凤的蛊不成?
传说中,有种情蛊不是能让人忠贞不渝,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