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尊叫我揉哪里,我就揉哪里。”
张永夜将手掌往上移动几厘米。
“这里可以吗?”
或许是被逆徒忤逆习惯的缘故,乍一听到他温顺乖巧的话,骆长歌竟觉得有几分受宠若惊。
“嗯……可以……”
她能感受到张永夜的拳拳赤诚之心,他太过关爱自己了,单纯只想为自己揉肚子缓解痛感,手掌规规矩矩放在小腹上,没有半点邪念以及非分之想。
“师尊,以后千万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傻事了。”
张永夜心疼满满劝说她。
“我不值得师尊做任何付出,而且,师尊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倘若师尊发生不测,我却安安稳稳存活下来,纵使我将来修炼到举世无敌的仙帝境界,我的人生也不可能如意。”
“……别说了。”
骆长歌喘息急促打断。
成为天宗宗主这么多年来,她何等冰清玉洁高贵冷傲?平时就算和姬光、白薇命等亲传弟子多说几句话,都已经是极为难得了。
此时与张永夜同床共枕,被他抱在怀中揉摸肚子,还得听他讲羞死人的情话,这种胆大到令人窒息的求爱攻势,骆长歌根本禁受不起,只觉得一颗芳心酥颤的几乎要变成逆徒的形状,甚至连下身的阵痛都完全顾不上了。
“我很累,想休息……”
“好,师尊尽管休息,我在旁边陪着你,将来我也一定会为师尊化解天葵的病症。”
骆长歌已经分不清他说的是“好,师尊”还是“好师尊”了,眼眸满含酥麻润意,感觉自己迟早会沦陷在逆徒的甜言蜜语之中。
天宗的宗主之位一脉相传,与皇位继承有些类似,每一任天宗宗主都是前任宗主的子嗣,并且由于唯我独天功性质至刚至阳的缘故,只有前任宗主的儿子才能继承宗主大统,女儿则只能担任长老之流。
骆长歌的父亲很不幸,早年只生了骆长歌一个女儿,为了掩人耳目,他只能将骆长歌当成男孩推到台前,本想着等日后有了儿子,再让骆长歌恢复正常的性别身份,却没想到后面爆发靖难之役。
那一场争夺皇位的战乱,足足打了十七年,最终以先帝落败告终。
骆长歌父亲为了帮助先帝平叛,当时带领天宗弟子到处南征北战,不仅道侣战死,连他自己也跟当时的道宗宗主拼成同归于尽,两人甚至都等不及天道之争。
骆长歌父亲这一死,骆长歌便只能将错就错,以女儿身顶着巨大压力,强行接过天宗道统。
继任宗主的那天,骆长歌就做好终生不嫁的觉悟了,毕竟天葵期是她的致命弱点,绝不能被任何人得知。
骆长歌唯一的心愿就是延续天宗道统,在这届天道之争中击败道宗,将两宗合二为一,彻底终结这场延续了千年之久的天道相争的闹剧。
她为此都做好计划,想着等天宗与道宗合并完之后,她就去找个心性人品绝佳的养子,对外宣称为她的私生子,把对方当作下一任宗主倾心栽培。
然而,此刻面对张永夜的灼灼爱意,骆长歌第一次对她的想法产生动摇。
或许她并不需要寻找养子,而是可以生下一个亲生儿子?
结不结道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定要有一个可以继承天宗道统的后人。
“如果……真的要和人孕育子嗣的话,首选目标……”
骆长歌不敢再想下去了。
光是脑补想象一下就足以让她羞耻的无地自容,小腹处逆徒揉动的手掌,彷佛烧红的烙铁,把她烫的心慌意乱的厉害,最终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被羞的昏厥过去。
……
……
这是极其难得的与骆长歌亲密接触的机会,再加上张永夜也确实是心疼坏了她,即便感知到骆长歌进入梦乡,他的手掌也依然放在她小腹处轻轻揉动。
“傻师尊,你要是没把我救回来该多好。”
看着骆长歌虚弱娇美的睡容,张永夜心中说不出的怜爱。
他知道骆长歌承担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不仅要隐藏女儿身,还得应对天道之争,又有魔道在暗中虎视眈眈,如今因为江山社稷鼎,大乾皇朝也来发难逼她出山。
这么多压力,是一个被天葵疼的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所能承担的起吗?
“你要是没救我,等我恢复仙帝修为归来,这些所有麻烦,我都能轻轻松松帮你解决啊……”
叹息到这,屋外忽然响起走动的声音。
张永夜心弦骤紧,以为谁也闯进宗主殿了,连忙扭头看去。
只见一只体型威勐高大的白虎,口中咬着一枚红色的灵果,大摇大摆东张西望进门而来。
原来是你这只白毛畜生……
张永夜松了口气,将一根手指竖在唇边,向雷鸣做一个噤声状。
雷鸣费尽周折取来灵果,循着骆长歌的气味找过来,迫不及待要把灵果交给她,却不料进门看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狗男人,让它怔了怔。
张永夜趁着它怔神之际,发出隐蔽传音:
“虎姐,安静点,我好不容易才把师尊哄睡。”
这句传音犹如晴天霹雳,“轰”的一声